“你等我一下。”语毕,骆子节从窗口跳下去。
“喂!”他跳得突然,桑酒都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赶忙站起身,谁想骆子节再次跳了进来,他手上拿着麻杆,麻杆上插满了一串串的糖葫芦,他笑着看她,“送给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她没看糖葫芦,直直望着他,他面上满是醉意,映得那抹笑有些傻气,不真实。
“你方才那眼神不就是想吃么。”骆子节随手抽了一串糖葫芦递过来,“给,试试甜不甜。”
桑酒讷讷地接过糖葫芦,目光还在骆子节脸上,这时,骆子节也抽了串糖葫芦,张嘴一咬,谁想酸着了,五官皱成一团,“噗呲”,她看着他诡异的表情笑出了声,越笑越大声,“你这模样丑死了,还说我不好看。”
笑够后,她低头看向手中的糖葫芦,山楂红彤彤的,又大又圆,糖衣晶莹剔透。记得宗主说过一句话,“凡是甜的东西都致命,沾上死路一条。”
想起宗主回苗疆时说的话,桑酒顿觉身后发凉,即刻收起那点想吃的念头。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是来找香囊的,不是来吃糖葫芦的,尽管她真的很想咬一口。
猜都不用猜,香囊一定在骆子节身上,桑酒板着脸从骆子节手中拿过麻杆,生硬道:“公子,我伺候你去榻上休息,你醉了。”
“伺候?”骆子节震了一下,抚着脑袋道:“我不会,待会儿要是弄疼你了,你不能怪我。”
“弄疼我?什么意思?”桑酒眨着眼问。
骆子节不答,红着脸,颤着双手来抱她,出于本能,桑酒想也不想,利落地挥出一把金粉。
金粉入鼻,骆子节双眼一闭便晕了过去,“真重,重地跟猪一样。”桑酒嘟囔着,扶过他倒在矮榻上,然而搜遍骆子节全身,她也没找着香囊,“怎么没有?”
“你是不是在找它?”
这声音是……
她心头一跳,谁想手还没扬起便被人点了穴道。
王府。
“王爷,抓着御蛊人了。”元夕押着双手被捆的桑酒往前走,进书房前用力一推,动作丝毫不见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