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胭听了魏祁的话,也将心放宽,并不刻意去表示孝心,只隔三差五去请安。
结果到五月,端午才过,二老爷出了事。
那日赶巧,宋胭正到国公爷处请安,却听见大门外有动静,国公爷便让人去问,身边小厮才出去问,二太太便哭着赶来了,一边抹着泪一边急道:父亲,您可救救二老爷吧,京兆府的人要将他带走呢!
宋胭忙劝二太太:二婶别着急,慢慢说,祖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二太太本就是个脑子快的人,很快就缓了口气,擦了眼泪条理清晰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他现在都吓得躲在房中不出来了,那京兆府的人还候在院里呢,说他买凶杀人,要带回去收监问话。听这意思,竟是要关进大牢里去,给了银子也不好使唤,说是上头下的死命令,父亲,这可怎么办!
买凶杀人?怎会有这么大的罪名?国公爷问。@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二太太连忙回:谁知道,问过他了,他说绝没有,说不定是有人瞎攀咬,或是京兆府搞错了。
国公爷神色凝重,说道:如今的京兆府,是周天逸,这人为人刚正,还是梁王殿下的恩师,前不久,可是刚打了赵相公子的板子,他可是谁的面子也不给的。@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那更不能让他们带走二老爷了,这一带过去,就算不打板子也得睡地牢,吃牢饭,这二老爷不得在里面扒层皮?何况他们还弄出个买凶杀人的罪名来!二太太哭诉道。
国公爷起身在屋里走了两步,明显也焦灼,最后道:要不然,让人去叫祁儿回来,一来他熟悉里面关节,二来有他在,那京兆府也没那么猖狂。
二太太连忙点头:好好好,还是父亲想的周到。
国公爷已经要叫人进来吩咐,宋胭攥着手,十分迟疑是不是要开口。
原本,这里是祖父和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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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没她这个晚辈新媳妇说话的份,可她忍不住,犹豫再三,眼看国公爷已经叫了小厮过来,她即刻上前道:祖父,我觉得此事不妥。
国公爷意外看向她,在他印象里,这个孙媳一向是温婉知礼的,只做该做的事,说该说的话,从不逾越半分,今日却在这紧要关头直接质疑他的安排。
他忍下那份不悦,面色微沉,问:如何?
宋胭说道:大爷和我说过,兵部正要推行新政改革,是很紧要的时候,所以上次出我哥哥那桩事,圣上才会震怒,因大爷若被抓住把柄,便影响改革大计。
后来好不容易,因晋王殿下陈情,此事便有惊无险,就这么过去了,如今才不过月余,又出二叔的事。
二叔若真涉了案,此事势必难善了,若没涉案,京兆府想必不能冤枉人,可若是大爷参与了,岂不又是一个循私?回头再被有心之人拿出来做文章,圣上那里想必又会恼怒,只觉得大爷总能出事,有了这样的印象,再要得圣心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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