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陶管家回道:国公爷该高兴,府上有大爷,也算后继有人,府上不愁再兴盛百年。
这句话倒让国公爷心中熨帖,想着也是这道理,刚才那阵被忤逆的不快也就不当回事了。
魏祁从万寿堂回来,宋胭问他:什么事,祖父找你去?
魏祁坐到她边上,看看她手上的账本,问:怎么这么晚还在看账?
宋胭:府上制春夏衣服花了不少钱,我对对账。
魏祁说道:我把五弟调去肃州了。
他说得轻飘飘的,似寻常事,宋胭却是心中一惊,抬眼想问,却又迟疑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该表现出关心。
魏祁自己解释了:肃州很远,在边境,靠近嘉峪关。
宋胭这才知道那是哪里,嘉峪关为西部第一险关,国防重地,到了那里,不只日子艰苦,也危险,前年她还听说吐鲁番总过境侵扰边境,也就是说极有可能还有两兵交锋的时候。
你是
魏祁握起她的手:我想,五弟暂时离开是最合适的事,你也能安心养胎。
他的话听起来是对的,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去边境,就算要调开,不是出京城就好了吗?
或许是为了磨砺他,又或许是报复与警告?
她看着魏祁,不知他的真实意图,只是这些理应和她没关系,她不能多问。
昨日他那么平静,好似什么事都没有,但只有一天时间,魏修就要被调去边关。
那可是他亲堂弟,现在她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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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至弄不清,如果她没有这个孩子,他又会怎么处置她?
这两日发生太多事,她有时想起最初和五郎相遇时,有时想起当初出嫁时,又有时会想起他昨天说的那些话,然后又想到腹中胎儿。
想的东西多了,心里累,又很空,于是只能什么都不想,而她也什么都决定不了。
魏祁看着她的脸,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关心地问她:听说刚怀孕会胃口不好,想吐,你还好么?
宋胭摇摇头:还没感觉,大概是还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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