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写了,咱俩一人一瓶农药自杀算了!都教了三次还是不会!”
“要不你换个家教吧。我还年轻,想多活几年。”
中考前一晚,我对杜弘廷说:“送一句祝福的话给我吧。”
他给的祝福却是:“别忘了带上脑子。”
我们初中时的班主任曾经说过,以我的成绩,可能连高中都考不取。
但在杜弘廷地狱般地辅导之下,我一个学渣,最终居然能以及格线的分数,打了个擦边球,滚进了本市最好的高中。
后来,杜弘廷考完大学填志愿,犹豫不决,明明分数考得那么高,却总挑一些离家近的大学填。
我问他为什么?
他不说。
我明白了。
然后买了一根防狼电棒,给他。
他收到礼物的时候一点也不高兴,还问我为什么送这个鬼东西?
我只好揭穿他:“你不敢去很远的地方读大学,难道不是担心国外治安不好,害怕离家太远不安全吗?”
他听完露出被一万伏电压雷焦了的表情。
然后把志愿全改了,去了离家很远很远的一所全国重点大学,像是和谁赌气一样。
还说,我在某一方面,特别迟钝。
什么意思?
我怎么就迟钝了?
到底哪方面?
?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在微博上连载过,在杂志上也连载三期,觉得应该给它一个结局,所以糅合了一下,重写的。
第3章第3章
虽然胖子很无情的一别三年杳无音信,但我还是以他为榜样,高中三年默默奋斗,终于!考上了他所在的那所重点大学——
隔壁的工科院校。
基于我是个很爱钱的网瘾少年,所以选择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专业:计算机科学与技术,括号,金融信息与服务。
一开始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直到我发现全系六个班,就我一个女的。
特别在每次上大课的时候,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就异常强烈。
朕,独霸后宫。
和我一个寝室的三个小姐姐都是金融系的。
听她们讨论过最具学术性的话题是——
“斩男色唇釉好看还是999烈焰蓝金更诱惑?”
什么鬼……
完全听不懂。
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决定好好和其他同学探讨一个更有深度的话题!
渣剑三,求基友,爆出区服一起玩!
群里立刻就有人回复:“我。”
看不出来理工男们还是很上道的嘛。
我兴致勃勃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对方:“我是你辅导员!”
全年级都记住我了。
后来,为避免我空虚寂寞太无聊,辅导员把我安插到校内一支开发小软件的社团里丰富一下课余生活。
我有点不好意思:“软件开发都是平时自学的,技术也没多好……”
辅导员:“没事,端茶倒水对技术性的要求也不高。”
我:“……”
单纯如我,入社团第一天还真就带了一副干活用的橡胶手套。
会长说:“我听说过你,孟琪琪嘛。才大一,能够写一个没有明显bug的socket收发demo,算不错了。”
会长安排我进一个金融软件app研发的小组。
不想干。
但是一想到颇有几分姿色的小组长……
干!
干了几个星期之后,小组长才发现组里多了一个人。
还质疑我:“你参与过开发app吗?”
我:“一直是一个人单干。自学了一点编程,干了半个月,才搞定app的前端和服务器的应答程序。”
小组长愣了愣。
而后对其他几个组员说:“来来来欢迎新组员的加入。”
教室里响起几秒中稀稀拉拉的掌声。
然后一个个继续低头噼里啪啦敲代码。
我:“谢谢。”
小组长说:“我叫周泰迪,今年大四。”
我:“孟琪琪。”
周泰迪咦了一声,“日本有个玩具也叫这个名,蒙奇奇。”
我:世界上也有个好色的物种,泰迪。
“仔细一看,你俩挺像的。”他说。
“像它一样萌?”
我心里美滋滋的,人帅嘴甜哦你。
“一样,”周泰迪说:“腿短。”
我:“……”
这一刻,有种粉转路人的冲动。
我黑他:“你知道泰迪的另一种含义吗?”
周泰迪一脸正气:“我单身。”
我:“学长这么刻苦修行,是打算将来光耀门楣?”
周泰迪:“还行,我家世代开山采矿的。”
我吐血:“那你还这么努力敲四年代码?”
周泰迪:“我之所以选择计算机系这种前沿科技专业……”
我在心里感慨:高尚,肯定是为了理想。
周泰迪:“是为了用更科学的方法,采矿。”
我:“……”
大一课程不算紧,有时间我就去小组,将理论结合实践。
周泰迪手头研发的这个app已经进行到了一半,我光观摩都费劲,别提帮什么忙了。
倒是周泰迪鼓励我:“学编程,一定要钻进去。”
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