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的事了,害我还难受了好一会儿!”
周承渊想起那晚来,怪不得当时她那么不开心,原来是因为听到他快要死掉心里难受。
他搂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问:“就只难受了一会儿吗?”
时音立刻说:“当然不是!”
“我是怕我不好的情绪影响到你,所以才在洗完澡后假装没事的,其实心里一直都很担心。”她一脸正经认真地胡说八道。
周承渊满意地勾起嘴角来。
晚上周思杨一回到家就看到了正在前厅和周锦峰聊天的时音,这姑娘脸上笑意灿烂,把周锦峰哄的合不拢嘴。
周思杨喊了周锦峰后正盯着她看,周承渊的身影就从楼梯口那边出现。
“正好,人齐了,我们开饭。”周锦峰笑呵呵道。
周思杨连忙说:“我先去房间换套衣服。”说完就快步走过去,在走到周承渊面前喊了他一声小叔叔,看到周承渊现在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周思杨有点高兴惊讶地问:“小叔你现在可以自己走路了?”
周承渊淡淡地点头,周思杨看到他这样回应更开心,“你先过去坐,我换好衣服就下来!”
周思杨身姿轻盈地一步跨两个台阶,穿着一身西装的男人一点都没了在公司里那般稳重的模样。
周承渊走过来,先行和周锦峰还有时音落了座。
就在这时,时音的手机来了电话,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对周锦峰和周承渊笑语盈盈地说了句:“我去接个电话。”
然后就离开了席位,走到通往后院的门口那儿。
周锦峰其实一直不明白一直体弱的周承渊为何过了这三个月就奇迹般的好了,但他也不想深究这件事,他都是大半个身子埋进黄土里的人了,道理比谁懂得都多。
把什么事都搞得透彻明白,不见得是好事。
他只要他的儿子健健康康的就行。
时音接完唐语琳的电话就转身往回走,而已经换好衣服的周思杨也正在快速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