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瑾滚了滚喉,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直盯着她。盈热的鼻息拥在滑腻白嫩的肌肤上,薄唇寻着瘦削纤细的肩颈一寸寸铺过。
旖旎的红痕连结成串,轻摆的柳腰扭得愈发欢畅。四肢百骸里的欲火悉数往腹下蹿去,温怀瑾低哑着声音,一遍遍极尽缠绵的唤她小白。
好似这万万年来干涸枯竭的心泉都在此刻奔涌而去,盈着滔天巨浪,滚过每一分筋脉。粉面桃腮的白狐仰面,唇面比之胭脂水粉更添了些韵的寻上温怀瑾凸起的喉结。
凝脂柔夷攀着挺阔的肩,满头的青丝欲遮还羞,丰盈饱满的挺翘直勾勾的晃着人的视线。温怀瑾从不晓得原来女子的那处是那般的温软香甜,那般的看杀他。
喉结教粉唇衔入唇齿间,戏谑似的舔吮。妖冶的白狐依着本能,魅惑着叱咤四海八荒的战神,轻而易举便揉碎了他一腔硬骨。
白鹿似的腿儿绷紧了足尖勾着男人劲瘦的腰腹,柔夷缠着他的后颈攀着他共赴了巫山云雨。
柔劲的指骨抓捏着嫩滑的腿弯,熨帖的灼物攒着积攒了万年的热火,寸寸抵入紧致的幽处。一下便吃得紧了,饱胀感蔓延过五藏六府。
潋滟的眸垂着晶莹的泪珠挂在翩跹的长睫下,将落未落,嗔着他瞥了眼,霎时便搅了一池的春水。
湿软的淫穴攀附上灼发,每一回深送浅抽都鼓动着喷张血脉,淫靡的水声渐渐噗嗤压入耳侧。
渴了万年的男人仍似是头一回的青涩莽撞,硬挺的灼物深抵着内壁,毫无章法的戳探着敏感的软肉。
不知轻重的绞着肉壁,直教粉红的软肉痉挛着透过如蚁虫啃咬过的肌肤放浪形骸至神识。
利刃势如破竹,强硬又不失温柔地破开湿软的曼妙。碾着蜜穴,用了巧劲的抽送。受不住的柳腰箍在骨明大掌间,若峭壁悬崖上凌厉风雨的枝头寒梅。
温怀瑾垂着眸,舌尖吮过她软滑肌肤上的薄汗。凌然剑眉里隐有黑气涌过,倏忽眨着盈盈星目,眉角眼梢都在这缠人的爱欲里漾过。
唇齿舔吮过香甜雪乳,指骨捏着颤栗不已的腿弯,腰身食髓知味似的缓抽慢送。
岁岁只觉周遭烈得堪比叁味真火,她素来爱惜自己那一身油光水亮的白狐皮毛。此刻也混顾不得再计较皮毛,喉间渴得她勉力睁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