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温怀瑾自持男宠身份,颇为温柔小意。亲作了好些膳食,直将两只小狐吃得微眯着眸子,柔夷抚着圆润的肚腹,懒躺在圈椅上,好不惬意。
小的那只更是嚣张的钻进了他怀中,指着圆润的小肚子,懒搭着眼睫昏昏欲睡道:“揉。”
温怀瑾瞥了眼躺在圈椅上捧着话本瞧得津津有味的岁岁,得了她翻来的眼白,“愣着作甚,还不给她揉揉?”
温怀瑾只得放下手中的瓷碗,囫囵用了几口膳食便伸手揉向圆鼓鼓的小肚。
须臾,年年躺在他臂弯里,白茸狐尾若有似无的搔刮着他的手臂,叁角狐耳蹭着他胸口,鼻尖还打着轻鼾。
他低笑了几声,轻手轻脚地抱着昏睡的小狐上了软塌,又取了一旁的毛毯盖在年年身上。
温热的大掌轻抚着小狐酣睡的绯红小脸,精致的眉眼与大的那只如出一辙,便连这小性子也别无二致。
温怀瑾侧眸去瞧圈椅上的岁岁,脸若银盆,唇不点而红。她阖眸靠在圈椅一侧,手边的书卷不知何时落了地,长睫颤若翩跹流萤,薄粉敷面若盛颜仙姿。
他敛息缓缓靠近,微俯下身,高挺的鼻梁轻蹭着巧鼻,灼热的呼吸似一瞬就教岁岁身上的奶香卷噬。
温怀瑾眸色幽深,滚了滚喉,眼前不时晃过香肌随温热汤池荡起的层迭的涟漪。
薄唇微张,寻着不点而红的粉唇,唇齿相贴时的温软教温怀瑾不自觉暗了眸。
白皙修长的指骨轻描上岁岁姣若秋月的睡颜,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无一处不长在他心间,情意发了芽似的浓烈生长。在他尚未觉察时,就已经蔓延上了他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