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许久,岁岁终是不敌温怀瑾的力气。她急喘着气,双手紧攥着温怀瑾的前襟,察觉到身下陡然变得炙热的物什,瓷白的小脸又羞又恼。
“莫动了。”温怀瑾敛着眸中的幽深,大掌掐着底下的一截柳腰,低沉沙哑的嗓音似是勾着某些不言而喻的意味撩拨得岁岁收起了狐耳,慌张地动也不敢动。
男人垂首埋入她肩窝,灼热的呼吸熏着纤弱的颈子,喑哑的嗓音忽而传入她耳,“臣忍得甚是辛苦。”
岁岁羞红着脸,急匆匆地离开他的桎梏,身下的那物非但没有丝毫缓和反是变本加厉地抵着她的娇臀。
她慌忙逃脱的动作不免撕扯着身下的酸软,大腿一软,陡然踉跄着身子,近乎是跌落在床榻上。
岁岁忙稳住身体,羞愤地看过去,见着温怀瑾含笑的眸子,恼道:“都怪你!”
“殿下说得极是。”温怀瑾扣着她的柳腰抱入怀中,温热的大掌轻柔地捏着她酸软的腰身。
或是体谅岁岁的脸皮厚度,温怀瑾并未再出言调笑,很是温柔地哄着她,“还疼么?”
岁岁被他哄得顺了不少气,很是大度地道:“姑且便原谅你这一回,往后可不能再这般恼我了。”
“倘我恼你又如何?”温怀瑾的声音低低的从头顶传来。
岁岁圆睁着眼,愣愣地抬头,很是不解这人为何偏生要与她作对似的,“你这人怎地这般无礼!”
温怀瑾温声笑了笑,伸手在岁岁的头顶揉了揉,“只是这么一说,并无甚意思。还望殿下勿要见怪,再谅我这无礼莽夫一回可好?”
岁岁闷哼一声,仍是依着男人递来的台阶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