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当本王是傻子不成?”
秦苓大惊失色,连忙跪地求饶:“请皇叔恕罪,我是无心之过,求皇叔恕罪!”身后的宫人们见状,纷纷跟着跪下。
顾寒兮面色阴冷,抬眸见天色渐暗,心想愫愫今日应该不会来此堵他了,心里不由自主失落起来。又憎恶秦苓暗地里欺负愫愫,遂道:“今夜月色极好,你便跪在此地好好反省,不罚多,只跪两个时辰,若让本王知晓,你私自起来了,那可就不仅仅是跪两个时辰这么简单了。”
说完,再不肯多看秦苓一眼,抬腿便往宫门外行去。
愫愫心里烦闷,也不想回朝阳殿,舞文弄墨寻了她一下午了,这会儿才寻到人。见愫愫坐在小溪边,一左一右凑了过去。
舞文道:“公主,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要不要属下吹笛子给公主解解闷?”
“去你的,你笛子吹得这么难听,谁要听啊!”弄墨从旁低声道:“公主,奴婢出宫买糖人送给公主,好不好?”
舞文弄墨乃龙凤胎,比愫愫虚大了几岁,舞文是哥哥,弄墨是妹妹,二人自小就跟在愫愫左右保护她的安全,情分自然非比寻常。
二人模样近七分相似,平日里插科打诨惯了,愫愫也乐意同二人一道儿耍。
舞文见愫愫如此,当即便猜出了个大概,对着弄墨使了个眼色,弄墨会意,出声安慰道:“公主别难过了,清河王性格冷淡,全天下人皆知,公主这回误放了王爷的爱驹,王爷生气也在情理之中,大不了等他消气了,再还他一匹马不就行了?”
“是啊,公主,王爷喜欢降伏烈马,天下皆知,您这回放跑的那马,听说是王爷最珍爱的那匹,王爷这几日都憋着火儿,语气稍微重了一点,也不是不喜欢公主了,只不过……”
“好了,哥哥,你可以闭嘴了。”弄墨见舞文越说越离谱,赶紧打断他的话,“你没看见公主正心烦,说这些有什么用?”
舞文道:“那我也想替公主分忧啊!”
眼看着二人又要吵起来了,愫愫突然出声道:“好了,都别吵了,我没事!”
“公主,你这样还叫没事吗?奴婢真的很担心你,公主还是随奴婢回朝阳殿罢,好不好,公主?”弄墨放软了声音哄她。
愫愫想了想,忽然抬脸问她:“你说,皇叔要送我小马驹是什么意思?”
弄墨愣了一下,惊奇道:“王爷送公主小马驹?!”
“是啊,皇叔好奇怪,我本来以为弄跑了他的马,皇叔最起码也要凶我几句,结果并没有,还摸着我的头说要送我一匹小马驹。”愫愫眉头皱得紧紧的,单手托腮郁闷道:“皇叔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我不会骑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