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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晓远:他有哇出来吗。
没有吧?
陆琛这时道:“钱赚来就是用来花的, 花在自己身上, 无非衣食住行。”
言下之意,对自己好, 多买点衣服不算什么。
贺晓远则在好奇:“你这么多衣服穿得过来吗。”
陆琛:“一年有三百多天。”
你说呢。
贺晓远惊叹:“每天不重样啊?”
说着弯腰从箱子里拿起衣服, 递给离柜子更近的陆琛。
陆琛接过, 把衣服挂进柜子里:“为什么不行?”
贺晓远手里忙着嘴里聊着:“然后过完一年再买新的?这一年再每天不重样?”
陆琛流露“本该如此”的淡定神色。
贺晓远递完衣服开始鼓掌,看着陆琛摇头感慨:“不愧是大老板啊。”
“小萌那么喜欢买衣服的人,一个女生,都没像你这样。”
陆琛知道贺晓远话里有话,问:“怎么?”
贺晓远好奇:“我的工资够你买一年的衣服吗?”
陆琛接过衣服挂着衣服,看看贺晓远,没作声。
贺晓远:哇~
陆琛好笑:“没那么夸张。”
贺晓远又开始好奇:“你的袜子一般多少钱一双?”
几百?几千?上万?
陆琛幽幽:“袜子是定制的,取新裹的蝉身上三天内吐出来的丝,经过六百道工艺,工龄二十年以上的师父纯手工打造,镶金嵌钻,一双十万。”
贺晓远:“……”
贺晓远笑喷:“你逗我!”
陆琛也无语:“袜子就是袜子,普通袜子,再贵能多贵。”
贺晓远想到什么:“你不会袜子也是陈君替你置办的,你根本不知道多少钱一双吧?”
刚好贺晓远从行李箱起拿起一条卷起来的领带,陆琛接过,示意贺晓远过来,作势要把人捞过来、领带塞嘴里,让他胡说八道。
贺晓远后退躲开,笑:“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哥,哥,我错了。”
比如把领带、手表这些饰品收拾进岛台,拉开抽屉,看见一个个挨着的铺着黑色绒布的小格子,贺晓远惊叹陆琛有这么多的手表、袖扣、领带、胸针。
尤其是表,一只只套在表枕上,整齐罗列,一排排一列列一只只,甫一看到,便觉得震撼眼球。
贺晓远想起自己早些时候送陆琛的那只二十万的表,抬头看陆琛的同时脱口而出:“我送你那只是不是都没资格放这儿?”最多只能摆在洗手台旁边?
贺晓远下一句:“你这儿的洗手台不会也几十万一个吧?”
陆琛:“……”
陆琛无语,表不戴了的时候,不放这儿放哪儿?
陆琛抬起左手,手腕轻轻一转,露出衣袖下的表,正是贺晓远送他的那支。
“在这儿。”
贺晓远便笑:“原来你一直戴着。”
换陆琛好奇:“在你心里,大老板都没有正常人的行为举止吗?”
贺晓远跟着笑:“我这不是觉得你这里躺着的都是名表吗。”
言下之意,他送的那支,可能或许大概没资格躺这儿。
陆琛伸手示意:“来,你来。”
贺晓远:?
陆琛拉住贺晓远的胳膊,作势要把人往岛台推:“在我心里,你才是最价值连城的那个,来吧,躺里面吧。”
贺晓远笑:“别啊,我太大了,装不进去。哥,哥,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陆琛把人拉到面前,亲额头,亲鼻尖,亲嘴唇,“坏小孩。”
……
最后彻底收拾好的“标志”,是贺晓远把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的银豹胸针,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