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小口啜着安神茶,悄悄抬眼看陆衡喝药,陆衡恰抬眸望向她,见她偷看,弯了眉眼,窈窈一怔,赶紧垂了眉眼,配合陆衡的速度,喝着安神茶。
陆衡的药是很苦的,他已经病到分不清了吗?
用罢合卺酒,刘茉与四七退下,这般,房内便只剩了窈窈与陆衡,龙凤喜烛还燃着,房内光线昏黄。
窈窈的心被提了起来,任着陆衡替她解衣袍。
待褪尽外袍,仅剩了里衣,一只玉白小手便搭在了陆衡红彤彤的手上。窈窈抿着唇,有些可怜巴巴的模样:“夫君,妾身冷。”
陆衡一顿,抬眸看窈窈:“冷吗?”
窈窈点头,“冷呢。”
陆衡收回手,柔声:“那就不脱了。”
窈窈暗松了口气,陆衡便瞧着她,窈窈明白陆衡的意思,指尖打着颤给陆衡褪喜服,虽然给陆衡脱了好几天-衣服了,但,显然陆衡学的比她好太多。
眼看陆衡就要亲下来,窈窈赶紧避过,倾身环抱住陆衡,道:“夫君,妾身累了,我们歇息吧。”
陆衡一顿,默了片刻应好。
喜被自然只有一床,窈窈心里数着数,待到了二十九,她便停下。
陆衡揽过她,小声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窈窈缩在陆衡怀里,温声回道:“妾身喜欢夫君,妾身就是累了,成亲好累啊。”
陆衡松了一口气,低头吻了吻她,笑了笑,道:“夫人辛苦了。”
窈窈这才真正放松下来,今日的洞房花烛夜,结束了。
励则黑着脸,沉声:“敏娘不见了,敏娘的那个小丫头也不见了,在望楼现在谁在管?”
李充战战回道:“是敏娘之前跟在身边的小伙计,属下已经让人抓起来拷问了,但这小伙计什么都不知道,且,在望楼现在在暗中转卖。”
励则敛眸看他,起了身,慢慢到了李充面前,又是两个多月,一失踪就不见影,找也找不到,顺京虽大,但能大到哪去,宁遥宁遥,顺京宁氏不多,但无论是哪一个宁氏都没有她这个宁遥。
“把在望楼买下,找不到宁遥,找敏娘。”励则冷声又道。
李充忙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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