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烈苦笑。
这坦丽花!
明思咬了咬唇,“你不同我相认是不是怕让我知道这个?”
荣烈搂紧她,低声沉沉,“我宁可无解蛊之法——那样的法子,你痛,我更痛。无论如何选,你都会伤。”察觉明思身体僵硬,他笑了笑,话头一转,“你今日进宫怎么同皇兄说的?”
明思也知晓荣烈不愿再提那让两人难受的话题,故而也配合,说话间却带了一丝想不通的奇异,“我怕你是受了她的胁迫,故而才想着进宫让皇上帮忙。我也奇怪呢。我一提皇上就愣了,下一刻便问此事究竟为何。我那时已笃定是你,故而也没隐瞒,便将自己猜想说了。我就听皇上说了一句什么‘银龙在水,原来这般”,后来皇上便应下了。还给了我一枚信箭,让我若有需要就传信。”
银龙在水?
荣烈也有些意外,蹙眉想了想,却还是有些不分明确定。
这银龙莫非指的是自己?
难道皇兄替自己占卜求问过?
荣烈将心中疑问按下,笑看明思,“你同皇兄如今好像相处得不错。”
明思笑了笑,“其实你皇兄也挺可怜的——”说了一句顿住,“俊儿的事儿你知道了么?”
这个话题荣烈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闻言神情丝毫无变,只带了一丝难言的感概尽量若无其事,“坦丽花同我说了——我也没想到。不过也在情理当中,他以前虽贵为太子却并无多少倚仗。如今有温多尔在一旁操持鼓动,自然是易行差踏错。这回可是把你吓坏了?”
见荣烈言行如常,明思放下了一颗心。
这样说,荣烈那日并未听见她同司马陵前面的对话。
明思柔柔一笑,摇了摇首,“我倒没被吓倒什么,只是替你皇兄有些难过。他虽将这个位置看得紧,但对俊儿也是有感情的。今日我去御书房,他虽未说什么,但我看得出,他也不是不难过的。不过你皇兄那个人,心里再难过只怕也不会对任何人说。你就别生他的气了,早前他虽为了黑甲军之事对我有些意见,可后来说开了也就无事了。只有这一世的兄弟没有来世的兄弟,如今俊儿又这样,你这回回来好好宽慰宽慰他。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心疼你的。我从雪山回来,看出他对你的事儿也极难过。今日去说了你的事后,他说让我勿须担心。说只要人在,区区图斯,大胡无惧也。看那情形,他是铁了心要将你救回。说实话,当时我真是很感动。”
荣烈长长叹息,低头吻着明思的额头,“放心,我都明白。思思,日后再不用让你操心这些。明日我去见皇兄,过些日子我们同皇兄告假,我带你四处走走,可好?”
明思眸光一亮,“真的?”
荣烈含笑,“如今草原上花正美,带你去草原骑马,可好?”
明思高兴极了,连连点头,“好,我还要去王庭看看。”
那里是他出生生长的地方,明思原本就有打算去。不过那时想的是自己一个人去。去看他住过的地方,去走他走过的路。
如今这般,那便再好也不过了。
看着明思乍然光亮的眸光,闪亮得宛若两颗最美的黑宝石,整张小脸都被映出光彩。
那唇畔漾开的酒涡,甜美娇媚得让他心房酥软而醉。
荣烈翻身压下她,语声低柔轻轻,“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这天下的风景,咱们用一辈子去看……那女人虽是讨厌,可有一句却是对了。一回真是不够……”
俯身下去,尾音湮没在唇齿间。
这一回,荣烈发起了主动。
轻吻片刻,便灼热起来。
舌如灵蛇,猛烈地攻城略地,只将明思吻得气喘吁吁,他却不肯放。
紧紧地吸住明思舌,宛若想吞噬下去一般,还拉过明思的手抚弄他自己的身体。
明思也不再羞涩,仰首迎合他的亲吻,一双手顺着那完美有力的曲线一寸一寸的爱抚。
荣烈顺着明思的脖子朝下蜿蜒轻吻,每一分肌肤都不放过的轻咬吸吮,让那雪白的胴体上开出了一朵又一朵艳丽桃花。
微微的**,微微的刺痛,让明思不禁失了力,情不自禁的弓起身体下一刻又无力落下。
似迎合又似躲避。
不多时,整个身体上都被艳丽的朵朵桃花布满,玲珑有致的曲线,滑若凝脂的雪白底色让那一朵朵娇红更加鲜艳欲滴。
直让人生出一种肆掠和侵占的强烈愿望。
荣烈下腹的昂扬早已挥戈而起,坚硬膨胀着叫嚣,涨得发痛。
可他却强忍住。
那吻慢慢地在那柔软的小腹上摩挲,带着万种的柔情旖旎,带着百转千回的眷恋怜惜。
他坐了起来,握住明思的一只莲足。
小巧的足雪白细嫩,圆润的指头宛若珍珠,粉红润泽可爱。雪白皮肤下,淡淡青色血管微微透明,让人只觉心生不忍般的疼惜,似乎稍稍大力一点都怕损伤了这精雕细琢般的珍宝。
于是,他轻轻地吻。
从足心一直吻到足尖,最后将那指头整个的含入口中,上下齿带着几分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磨咬,见明思似有些微痛蹙眉后,他才放开牙齿,用舌尖缓缓抚弄安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