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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貌合神离/窥奸/打逼惩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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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丝毕竟先天不足娇弱些,被几番折腾摸肏便讨饶,在哥哥怀里沉沉入睡。

杜延搂着她,再亲了好一会,才抱着人满足睡去。

一早,杜丝很是快乐的又穿上那身书僮装扮,坐在铜镜前等着哥哥给她梳两个小童髻。

杜延玩抚那头青丝,捧到唇间亲吻、嗅闻半晌,才依依不舍给她梳好髻儿,将脸凑到她颊边,贴着她的小脸一齐看向镜中,“丝儿这样子的妆扮,我们更像了呢。”

“谁要和你像。”杜丝难得的有了丝娇嗔,把杜延喜得撩起小脸就亲,直把人亲得软了才罢手,他终会欲死在她身上,他想。

怕父母发现了派家丁追上来找事,他们走的水路,也算一路游山玩水了,杜丝像刚出笼的小鸟儿般、活泼伶俐,杜延既庆幸,又有丝意难平。

从前,她的天地只有他,只能依赖他,所以、他便误会成了那是喜欢,和他一般心思的喜欢。

或者,为了在杜府更好生存,她假装喜欢他,想她竟这般委屈,他心头都是梗疼。想自己竟误会了这么多年,一头热把心和情全副投入,错付了、说无悔也是无悔,只是人生那么长,无投契的情悦,这一生未免也太苦了,读书人自是多了些哀叹和无奈,可也无法了,只爱她。相同血脉的她。

如今,知道天大地大,她心也大了,会与他说【她是要嫁人的】。

他也有些些轻悔,若是永远藏着她,她便永远依赖他,永远会喜欢或假装喜欢他,那多好。

可若那样,她便不鲜活了,永远那么郁郁怏怏,他也见不到她这付活泼伶俐的样子。

她转头看他,淡淡一眼,似乎将他温柔面孔下的不平意,全觑明白。多年的郁沉,堆就过人的敏感。

一路走,杜延一路给她讲解山川水势、人文典故,似有说有笑,底子里却是貌合神离,各怀心事。

宿店得晚,一进房间,便听得隔壁房有女子“嗯嗯、嘤嘤”呻吟声,杜延俊眼儿微眯,坏心思上头。

在板墙边梭巡许久,竟让他寻得一处小缝隙,便将杜丝拉到板墙边,本想和她一同窥看春宫戏,给已成年、需求渐盛的妹妹启蒙启蒙这人世间最欢悦的事,没想竟窥得两个壮年男子奸一女子,而且看来已奸过一轮,女子大敞着腿,腿间浊液肆流。

两个壮年男子身材魁梧,床边地上扔着刀剑,看来是会家子。

“这迷魂助兴粉倒是不错,李掌柜倒无虚言。”高一点的男子说道。

“但愿这缩骨散也如他所说一样玄,就看不惯陈清那阴贼高颀俊朗过人的样子,一介文官耍什么威风,王大人还矮他三分,看着就来气。”

“三弟,待回京便将这缩骨散献与王大人,李掌柜说,重剂量服下不出三回,人必缩筋缩骨,整个人瘦小一大轮,从此比闺中女人还弱不经风,无力回天。哈哈。”

“二哥,就等着看这天,陈清自恃功高,一手遮天,是得败败他的劲儿。”

两人边准备再操肏一轮边聊得兴起。

杜延内心一凛,两人是哪个“王大人”手下?听起来是武将?兵部的王雷王震远?还是镇远大将军王摄王天中?

两男子阳物都颇大,且颜色紫黑,看来没少操战,杜延不欲妹妹见别人的污物,伸手蒙住妹妹的眼,在她耳边低语:“莫看别人的,少倾给你看哥哥的,比他们还壮硕,干净清爽得多,从没碰过别人。”

“那年不是给你安排了丫环?”她低声反问。

“我没动她。心里都是妹妹,不要别人。”他在她耳边哑柔柔说完还亲了下她敏感的耳廓,“不要别人、只要妹妹,只想与妹妹一世欢好。”

她痒得抖抖小脑袋,杜延灼灼看她。

直到两个男子一个把阳物挺进女子腿间操插,一个把阳物插进女子口中,杜延才将蒙着妹妹的手放开,虽然眼前一幕春宫大戏,但她第一眼却是看向床边茶几上那几个小纸包。

【重剂量服下不出三回,人必缩筋缩骨,整个人瘦小不下一大轮,从此比闺中女人还弱不经风】

她紧紧盯着那几个小药包,身体不可遏止轻颤,心头嘣嘣直跳。

杜延以为她是看那卜嗤卟嗤的男女律动而轻颤,在她耳边低语解说:“男女间的事就是如此,男子的阳物在女人逼穴里这般抽插个不停,让女子舒爽不已,流水不止,妹妹流过水了,自是知道当中滋味,抽插时滋味更百倍的好。”

他的荤话让她回过神来,看向床上激烈的抽插场面。

那女子似与男人们都颇有渊源,虽不情愿,神色却有情意。

“二哥威武。”老三将大阳物一次一次插入女子深喉,插得女子眼泪鼻涕齐下,可神态痛苦中却似有种欲满受用,因为下身被老二的大阳物操得实在舒爽不已。

虽有不情愿,身体却因药效、因男人大阳具的插肏而沉浸在极致情欲高潮中,女子眼泛迷欲,双腿自动自觉敞到最开,挺起腰肢,迎承男子的操干,淫水在阳具和穴口结合处泞泥,渍得床单一片湿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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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丝看得呼吸渐重,她捕捉女子每一个神态,她仿似能读懂那女子的表情——不甘不愿,也能读懂她的沉伦和受用。

不管如何不甘,心和身都在背离沉伦深陷。

大阳具在女子穴口操插得实在剧烈,汁液肉眼可见的横飞,女子扭动身体,被插着另一根大阳具的嘴吱吱唔唔乱吟,眼神焕散,全身却越来靡粉妖软,竟伸出双手抚慰自己娇颤的乳房,惹得那兄弟俩一阵狂乐。

杜丝看不见那两个男子阳具全貌,只能看到一截紫黑的粗壮快速进出,女子下体也并不粉嫩,也有些紫黑,男女紫黑的性器交合,看起来更为淫荡,充满原始欲能,情态朴实动人。

原来那处小穴,真能容进这么粗大的阳物?女子似是一点也不介意阳物太过壮硕,穴口被撑成个大洞欢乐的含吐粗大阳的阳物,一进一出间看得人眼热身热,当嘴里的阳物撤走时,女子放开声量大声吟喘,“嗬哈、哈”的叫得极欢。

有这般快乐么?杜丝已成熟的身体很快被情欲感染到,她樱唇轻启,神色迷离,双腿轻软,腿间湿濡。

不知何时,哥哥的手已伸进她亵裤里,在她逼缝里撩动湿濡,她全身娇软,蒙蒙然转头看向也同样一脸欲蒙蒙的哥哥。

眼眸欲蒙对视、脸越凑越近、热呼的欲息打在彼此脸上,唇瓣温柔贴在了一起,却激烈胶着噙吮,津液温润互喂,他的手依然把玩她湿漾漾的逼缝。

“妹妹好湿。”杜延噙着她小香舌低声胡言乱语,“妹妹怎么这么湿,妹妹可是要了么?要了怎么办?哥哥也想要了,想得紧,哥哥阳物憋胀得厉害,妹妹越湿哥哥越胀,妹妹啊。”他情动得厉害,动情得厉害。

那边还操插个不停,这边却无心观战了。

哥哥一只手摸抚妹妹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一只手揽抱妹妹湿湿舌吻,舌头一进一出肏插她的小嘴,她仰张着小嘴儿被舌肏得唇腔里一片酥暖,欲色迷重得垂眸看她的杜延泛起浓情重欲,吻得她喘不过气来,爱死这个妹妹。

她终于累倒在他怀里,他心疼怜爱的慰抚香汗漓淋的她,她不耐他操几下的,他知道,可没关系,他就欢喜她,太欢喜了,刻在心里、骨血里的深爱。

那边的女子一声尖娇的吟叫,看来是喷了,登顶了。

瞄向墙板缝,那两个男子已穿好衣衫在收拾刀剑,准备撤了。

他扶起妹妹,“在这,千万莫出去,哥哥去去一会就来。”他摆好勃胀的阳物,驼着背溜出去在楼梯边候觑这俩家伙,跟踪他们看看马车有无甚标志,发信鸽与刘锋,给陈清透风报信,最好能一锅端了。

杜丝依然窥着墙板缝,那两人拎起那女子,匆匆出门,茶几上的药包没拿走!

她咬紧下唇,还迷蒙情欲的眼中倏的射出精光,迅速打开房门,跑向隔壁房间,刚拿起两个小药包,便听得那两人赶回来的脚步声,她急急躲进床下,紧紧抓着药包塞进袖兜瑟瑟发抖。

杜延回来时,遍寻不见妹妹,把他急出了一头虚汗,在楼梯过道上来回跑着找,这妹妹要是让人掳走了,他非疯了不可!

“僮儿!”杜延发颤的声音在过道上似是唤鬼一般,步履急糟糟。

直到那两人又匆匆离去甚久,杜丝才敢爬出床底跑了来,撞见杜延一头汗的拎着店小二在过道上拷问。

“杜小丝!”杜延怒吼!放下小二,拎起杜丝大步走回房间,啪一声关上房门。

小二无辜整好衣襟,一脸苦丧下楼。

“你知道哥哥有多担心?整颗心都悬到嗓子眼了!你若是让人掳了去、迷了路,你让哥哥怎么独活?”他握着拳头低吼。

杜延越想越后怕,这时见到了人,他说话的声音、一双大手还在发颤,连心尖都在剧悸。

他气得左看右看,想找点什么来动动家法,惩罚一下这不知死活的妹妹才好。

“我、我去找你了!”杜丝被他这付暴怒的样子吓坏了,只能瞎编。

“我用得着你找么?用得着么?!我一男子,能有什么事?!你、你让我摸得浑身发骚味,你可知?不呆在房间,还出去乱晃?”虽然这句【我去找你了】让杜延的气消了一半,可兹事体大,必须管教、惩罚!

打又打不得,先天不足又娇弱,皮薄肉嫩的,打哪里都会伤着她!

操又操不得!思来想去,只有一处地方能打了!

他将她按在床上仰躺,在她腰下垫上两个枕头,翻起她的小僮衣袍,脱下她的小僮裤亵裤,两只小白细腿扑腾扑腾想逃跑,被他干脆拉压成敞开青蛙腿姿,紧紧盯着她腿间向他仰露出来的粉嫩嫩的小逼,妹妹的逼原来长这样,真粉嫩,真艳美。

一股淡淡的骚味串进他鼻息,真好闻,他吸了吸鼻子。

最隐秘的地方猛的裸露仰敞,凉嗖嗖的,又被他这么视奸,她既紧张又惊慌,羞得把头偏向一边,双腿无力敞开,也不敢扑腾了,吸着鼻子小声抽泣,小手紧紧捏着袖口。

——里面有两个小药包,药包纸上写着个小小的缩字,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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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还敢哭?没打呢就哭?”杜延看向她,眼里也不知是欲气多些还是怒气多些。

扬起大手,往她裸露的嫩逼上打了一巴掌,力道自然没敢有多重。

“伊、呀”,她下体一阵轻颤后忍不住的轻吟,要多疼倒不是、是、有些刺激,也不知是早前就和他接吻摸逼已引出了不浅的清欲,还是看那场春宫戏的原因,还是她的情欲窍已被开启,小嫩逼轻微蛰疼尾调,竟升起了些许酥爽。

又一巴掌,酥爽意放大,呈放射状的漫延,他似打到了她的花蒂,那股刺激酥感加重了,她抖颤。

又一巴掌,真的打到、扯到花蒂,爽意更重,穴口也被他的中指刮过,穴口的微疼却牵动了甬道内的欲求,她竟想、能拍到穴里该多好,她扭动腰身,“伊呀嗬,”她的哭吟有些变调,她的扭动有点像索求。

他看了下手心,湿意明显,眼放灼光,又轻打了一巴掌,竟泛起了水声。

“你、这杜小骚。”他咬着后槽牙骂,巴掌一个接一个轻扇向她的小嫩逼。

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重,花蒂勃起硬起,肿靡,穴口蠕动渗出更多淫液,随着一个个巴掌积累、积累、像火山要喷发了。

她小脑袋偏向一边,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越来越骚烈的呻吟,也许是早前就被吻、摸出了感觉、看春宫戏也有加持力、还有紧捏装着缩骨药包袖兜口的过份紧张,她生生被扇得喷出一大股淫液。

她第一次强劲潮喷就这么在扇逼中降临了,看得杜延目瞪口呆。

这娇弱的妹妹竟这么重味?他又给了她几下柔柔的不似巴掌的巴掌,修长的手指面拍着水漾漾的逼面玩,只是嘴脸依然佯装盛怒,咬着牙忍着淫火问她:“还敢不敢乱跑了?”

“嗬、哈,”她一边吟哭一边摇头,“不、不哈、不敢了、哈嗬呀。”

叫得还真是好听,往后在身下也会这般叫才好,杜延怕打多了,她走不了路,修长的指面按着她逼缝搓揉,“还敢从哥哥身边跑开不?”

她没答,虽刚喷过水,可下身被拍打得敏感异常,被这么一搓揉,便漾出更多淫水,似是又经历一波不小的高潮,喘得有些辛苦。

杜延一会看着那个水逼,一会看着自己湿粘粘的大手,再看看自己撑得老高的胯间,听她那般喘,只能停下,也坐在一边轻喘。

她边缓息边看向衣袖。

【重剂量服下不出三回,人必缩筋缩骨,整个人瘦小不下一大轮,从此比闺中女人还弱不经风】

给他服下,他便会与她一般柔弱了吧?

杜延拿来丝绢,帮她抹汗,一点也没发现她双情欲后湿美的眸子里幽幽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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