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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她有一个水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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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漪有没有喊他“怀清”,两人都不太记得了,一个是早软成瘫春水,一个是被欲火烧成了灰。

她有一个水逼,他发现。

他亲吮她的嘴,她淫水潺潺,他抚抓她的酥乳,她淫水潺潺,他舔吸她的小耳垂,她淫水潺潺。

他被她的淫水搞得头昏脑胀,“你那逼是坏了不成?”他恼羞成怒斥责她。

这么重要而隐秘的地方竟然坏了?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也觉得它好似坏了,水总流也流不尽,流水时那酥爽感又那么受用,她其实、希望一直这么流水,但爹爹既不欢喜、必是不好。

她羞羞傻傻问:“可、可需吃药?”

她不懂,他是懂得的,他只是恼怒、恼怒他不敢将阳具插进去享用这番湿美,这些淫水当真都是浪费!

他恼怒的把两根沾满她淫水的手指按向她的娇唇,见她嫌弃蹙起眉,便长驱直入挤进她温热的嘴腔搅弄她的软舌,有些恶声恶气的问:“可好闻、可好吃?”

不待她回答,凑过来吮吻她,将她嘴里混合着淫水的津液卷吸出来吃,还咂么一下,似有些微咸味的甜,他垂眼看向她腿间。

“阿漪,给我吃吃?”

——至今他对她做的哪个举动是有经过询问的?偏这事,就是认真看着她问,非要等得一个答复。

“阿漪,你逼那么多水?味道也还成,给我吃吃?”他执拗的继续问。

她矫羞而慌乱,并不太明白“吃”是怎么一个吃法,只觉难为情,但他任何要求、任何做为、她都愿意,便慌乱点头。

他深深看她一眼,眼里意味复杂。

猛的溜下锦座,半蹲着掰开她两条细白腿,将襦裙衬裙全推上去,把早被被褪至膝间的衬裤亵裤扒拉至她小腿处,趁着氤氲的光线,使劲睁大眼睛,盯着眼前这口小逼,如何娇嫩的小逼!简直比她那张绝色小脸还艳美:

除了披覆在阴阜间的耻毛乌黑亮丽散放着撩人神秘之姿外,其它都极粉嫩娇美,中间的小穴口蠕吐着透明的淫汁,那个被他欺负过的小尿道尖尖更是粉嫩得让他又想在她小解时捏住耍玩,两片小阴唇粉嫩又可爱,大阴唇肥糯可口,更别提那颗粉珍珠宝的小花蒂,简直已透出成熟意:任君吮咂。

“阿漪的逼真美!”

她威仪的父亲蹲在她两腿间盯着她的阴户看?她羞得想合上腿。

“莫动!”他伸手拦住。

被这么近距离的观赏美逼,实在让她羞耻得颤栗不止,那穴口更是蠕动不停,几乎眼能见的在咕噜泌出淫汁了。

他喉结滚了滚,终于伸出舌尖,对准中间那水汪汪的穴口一个重舔。

“嗬!”她一个重颤、一个重喘。

他滞了几息,便把唇舌都埋进去她的逼里舔吃起来,啃噬大小阴唇,含弄小花蒂,吞食怎么也流不尽的淫汁,“阿漪逼肉真甜,水真多。”

酥麻痒微疼各种快感既是折磨又是享受,早已被他抚摸、和他接吻搞得意乱情迷的她,嫩逼又被他这般啃噬舔吮,神识大为昏乱,只是顺着本能反应挺腰索要更多、更多,看起来、或者从他的角度感觉,她是真的淫荡!

不断流淌出淫汁还不够,还把逼一下、一下、一下挺喂到埋在她腿间的父亲嘴里,因为随着挺喂,形成一下又一下与男人唇舌、下巴间的轻微撞击和过瘾磨蹭,她能得到更大面积、更多的刮蹭摩擦享受,受用之极。

正和他隐秘部位肌肤相亲的他自是知道,起先他上下磨动刮蹭舔吮满足她,渐渐的心生烦燥不堪,嫌厌心理暴发!

她就如此淫荡!

如此不知羞耻!不知廉耻!

伤风败俗!

如此重欲!

如此不知贞操为何物?!

如此欢喜男人对她的碰触?离了男人是不是得死?

她应该去死!

他丧丧丢下那个温软、还在吐渗淫汁的嫩逼,起身坐在还陷于意乱情迷大敞着腿的她身旁,侧脸冷冷看她,却被那对酥乳又勾走了郁丧、赶走了嫌厌,捧起不小的酥乳,低头含起乳尖上的嫩蕾。

她又被他含吮得挺起酥胸,只是还依然余韵犹未尽的微挺腰胯,似是向虚空索要已飞走的妩慰,当真可怜、又当真淫荡!

他的嫌厌心又飞回来,厌厌的起身,走向小隔间,撩起衣袍,掏出硬得发疼的阳具,那阳具当真巨硕,青筋环绕,龟头大如鸡卵,只是似乎因没怎么实战过,颜色偏浅,便显得更和他本人一般颇清正俊朗,真是人如其鸡吧。

闭眼快速撸弄,他并不常自慰,不是信奉藏精那一套,而是清心寡欲惯了,精满时一场晨梦泄了也就完事。

如今被这绝色娇美的女儿、被那双酥乳、细腰香肩,还有更直接的多水阴户撩刺得从上车到此刻,阳具几乎就没有全软下去过。

撸弄中,眼前脑中依然闪过她娇美的脸、滟涟的杏眼、娇俏的唇、如脂般的肌肤,蠕动的穴口、透明的淫汁,他臆想他已插进去,狠狠摩擦肏操,她娇吟不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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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水如瀑,她哭喊爹爹不要、她又哭喊爹爹好舒爽……

寂藏十几年的欲望一旦觉醒,势成燎原。欲望、欲念自起来后就没有一息肯熄灭,它们是如此猖狂,叫嚣个不停,它们不噬灭他不后快。

他出狱后,李容许给他左相的位子,赐他两个大园子、许多数不清的杂七杂八的稀世珍宝,他并无充实的喜悦,缘于十几年来清疏、无欲更无任何情爱,刚过而立,功名已见顶,他的心空得厉害。

他年轻时应有、应享受的情欲爱恋,哪怕天子李容也无法弥补他这些空档。他缺欠的这些,是他自己的选择,已有来日的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来填补和偿还。

他不能在她身上索偿。她是谁?她是他的亲生女儿。

但,他初见她,他心头那处柔软和空缺便和她那处蠕动的穴口一般,动啊动啊的;搂她在怀,亲吮、触摸、哪怕亵玩她身体任一部位,那处空旷的心便满一分。

他欢喜她!是真真的欢喜!

是男子对女子一眼、便从心到欲都欢喜的那种欢喜!似绕口令?对,就是这般。

不绕怎么说?——他的心欢喜她、他手中的这根大阳具也欢喜她!就是这种最简单直了的欢喜和爱意,不关金钱利欲、不是屈从于李容赐婚或与哪家强强联姻。

是三十二岁还依然如翩翩少年,在后花园与一少女互探眼波、互掷信物、萌生的最单纯的悸动与爱!

说来让朝中百官笑掉大牙!他哪道锦囊妙计没掉个把人脑袋?如此心狠手辣、腹黑得没一点肉色的准左相居然纯情如斯?

可她偏偏……

他知道,她也和他一般的,一般的……

只是,他还是嫌厌她……

随着手上动作加快加重,十几股浊液喷向净桶。他用食指抹掉大龟头的几滴浊液,整好衣衫走出来。

她已整好襦裙衬裙,穿好亵裤衬,却依然袒露着上身挺对着大娇乳,缩坐在锦座一角。

他施施然走过去,挨着她坐下,她一阵轻颤。

“怕我?”他侧脸,压低着声音问。

她垂首敛眸,点头。这还用说?

哼,他内心轻嗤,骗鬼吧陈漪,你若真怕我,敢在后花园勾我?敢在马车里光着上身爬到我怀中?这气魄,你真不愧是我女儿,对、也颇像你那胆大妄为的母亲,春香。

他倏的把那只撸过大阳具,抹过大龟头精液的食指抹向她的娇唇,挺进她嘴里抽插,坏声坏气问她:“气味可好?”

她被插得眼角泛红、唇角垂下津液。

他另一只手又将她的衬裤亵裤褪去,探进去一摸,果然,又是一片濡湿,“真是够淫骚。”声音又恨又嫌厌。

她眼角真的泛出泪滴。

他丧丧然拿出她手中的食指,在她酥乳沟里抹干净,半靠进锦座软垫,环顾四周,然后,他把他的荒诞归罪于都是这该死氤氲的光线、踏踏的扰人马蹄声、野性十足的野杂草味,和这仿佛怎么也跑不出去的黝黑深山幽林,有一瞬,他觉得跑不出去也好。

找到罪因,他便索性把人端抱至怀里,一手摸酥乳,一手摸湿逼,“真湿,整个逼都是湿的。”他沉哑着声说。

插进去该有多舒爽,一下一下的插,狠狠的、慢慢的插,插坏她,插得她再不敢勾诱男人……

“你有一个水逼,陈漪。”他又说。

她窝在他怀里,悸颤着被他摸着逼、酥乳,垂首,唇角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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