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注意到他的神情了,眉头凝了凝,“不是好事吗?”
萧湛没有说话,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钦天监测出的紫微星在皇宫的东南方向,恰好国公府就在,钦天监先禀告了外祖父,外祖父眉头一皱,吩咐钦天监道,“告诉皇上,在西南方向。”
钦天监不敢欺君,外祖父道,“放心,出了事,有老夫担着。”
钦天监不敢得罪萧老国公,就照着吩咐办了。
而西南方向,正是祈王府所在。
这算是报祈王栽赃国公府的仇了。
只是瞎眼神算说这是好事,萧湛忍不住轻揉了下太阳穴,要是外祖父知道瞎眼神算拆他的台,估摸着要气晕过去。
不过,瞎眼神算曾说过,敌人的存在也是有好处的,磨练意志。淬炼手段。
他说不好,皇上一定信。
他说好事,皇上未必会信。
门外,海棠端了菜过来,道,“少奶奶,桌子上的菜该凉了。厨房管事妈妈让奴婢把冷了的菜撤下去。”
安容点点头。让海棠进来。
海棠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鬟,手中托盘都摆了菜。
安容再次问萧湛要不要吃点儿。
萧湛答应了。
等吃完了午饭。安容在院子里走了一圈,便进了书房,看了会儿账册,又画了五六张首饰图。
正揉着脖子。芍药推门进来道,“少奶奶。香包和糕点都送去了。”
安容轻抬眉头,“吃了?”
芍药点点头,“吃了,朝倾公主还说味道极好呢。”
说着。芍药嘴撅的高高的,“朝倾公主和大姑娘分吃了一块,她们吃完。正巧朝倾公主定制的麻将被送进府,她们又玩麻将去了。”
安容敛了敛眉头。问,“麻将是什么做的?”
“玉石,”芍药回道。
安容笑了,一副玉石麻将,得多少工匠,才能在半天时间内完成?
明明都吩咐过了,却来问她。
只怕那麻将事小,通过麻将传点什么东西才是正经事吧?
今儿一天,从出门前的麻将,到道士,再到苏君泽,又刺杀芍药,最后在马车上动手脚,每一件,都让她心冷三分。
让道士偷换玉镯,是怕马车翻滚,她不小心把玉镯砸碎吧?
安容赫然一笑,抬手看着手腕,笑容寒光点点。
芍药知道安容生气了,她就是想不明白,生气了为何不去质问,偏要忍着呢,也不怕忍坏了身子?
芍药可忍不住,这不,望着安容道,“少奶奶,奴婢的表哥因为救奴婢受伤,你能不能赏奴婢一点舒痕膏?”
安容笑道,“自己去取吧,拿我调制的。”
之前,安容不怀疑朝倾公主,经过这么多事之后,她调制了的舒痕膏,庄王妃送来给她,安容还真不敢用了。
芍药喜不自胜,福身道谢,然后去药房取舒痕膏。
芍药走后,安容继续看账册,绘首饰图。
窗外,夕阳西下,暮色袭来。
安容揉着泛酸的肩膀,又轻捶了两下腰,把绘好的首饰图整理好,喊来赵成,吩咐道,“送去玉锦阁。”
赵成接过图纸,纵身一跃,便是消失在书房内。
安容起身,出了书房,刚关好门呢,海棠就急急忙近前道,“少奶奶,不好了,朝倾公主出事了。”
安容神情从容,把书房关严实,才转身,不冷不热的问,“出什么事了?”
海棠忙回道,“说是和几位姑娘玩麻将,玩的正兴起,忽然手就动不了了,浑身僵硬。”
安容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海棠愕然,见安容朝前走,赶紧把身子让开。
芍药从院外进来,更是一脸兴奋,她刚刚去了一趟前院,请萧总管找人帮忙把舒痕膏送李将军府,回来就听到朝倾公主出事的消息,当时就笑的前俯后仰,拎了裙摆回来,打算告诉安容。
她不知道海棠已经告诉安容了,巴拉巴拉一阵倒豆子,然后撅了嘴道,“不是说朝倾公主医术超群么,她病了,自己可以治,还需要哪门子的大夫啊?”
朝倾公主住在国公府,她病了,国公府当然着急了。
安容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她的住处瞧瞧。
安容去的时候,国公府已经请了几个大夫来了。
几位太太站在屋子里,见大夫摇头,就心慌的问,“朝倾公主得的什么病?”
大夫摇头,一脸无可奈何道,“朝倾公主像是中了毒,又像是病了,脉象时而混乱,时而平稳,着实怪异,我等学艺不精,不敢下断言,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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