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做以往,芍药估计会心疼的要死,可是昨儿她才赚了二两银子啊,她心态开朗,舍得。
芍药玩了一个时辰才回来,一回来就被冬梅讥讽了,“你这一趟小解,怕是能把整个侯府的茅厕都蹲一遍了。”
芍药脸微微囧,很干脆的把这个话题岔开,“大夫人这回是真晕了,听说她回到沉香院,丫鬟给她脸上抹药的时候,大夫人急怒攻心,一口鲜血喷的丫鬟身上都是呢,不过大夫来开了药,没什么大碍了。”
安容轻挑眉头,这么大的事,居然也没人来告诉她一声,估计是怕她去沉香院,大夫人看了她,心底怒气汹涌,病情更重吧?
芍药说完,又说起另外一件事,“姑娘,今儿是忠勇侯府苏姑娘大喜的日子,你猜出什么事了?”
安容没料到话题会转到她身上,前世不是安然出嫁吗,“出什么事了?”
芍药一脸惊悚的表情,“说来也奇怪,苏姑娘和宋二少爷两个迈火盆的时候,苏姑娘的喜服一下子就着了火,若不是及时扑灭了火,她肯定会被烧死,不过听说苏姑娘右手烧伤了不少,这喜宴也没能继续,宋家说苏姑娘福薄,进不了她宋家的门,这门亲事要作罢呢。”
芍药一脸的同情,想到那场景,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虽然迈火盆、跨马鞍,寓意红红火火一生平安,可是火盆好危险。”
安容听得怔住,怎么会这样,苏映雪进了宋家的门,却在拜堂的路上出了意外?
宋家说她福薄,这不是打苏昭仪的脸吗,苏宋两家还怎么交好,抛开这些不说,还有苏映雪呢,新娘喜服着火,当时有多少宾客在场,肯定会闹得满城风雨。
而且迈火盆,只要是出嫁的姑娘都会经历,怎么她就喜服着了火,这也太倒霉了吧?
安容虽然送了苏映雪添妆,但还没有熟悉到听到她受伤就去探望的地步,只希望她没事才好。
安容继续琢磨怎么调制舒痕膏。
玲珑苑安静如旧,可是府里却热闹不凡,几乎能说是鸡飞狗跳。
沈安姒切菜不小心割破了手指,沈安姝被烫了。
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
大夫人急怒攻心,卧病在床,沈安玉作为她的女儿必须伺候在侧,可是沈安姒不是亲女儿啊,她心里更记挂着梅花宴呢,这不借着给大夫人炖点清淡补品为由,钻进了厨房。
其实心里是怎么个想法,大家都心知肚明。
沈安玉是又怒又气,可是沈安姒说的合情合理,女儿除了侍奉在床之外,还能洗手作羹汤,可是就是心理不平衡,给沈安姝一个眼神使着。
沈安姝就跟去厨房凑热闹了,要说侯府最不担心的,估计就沈安姝了,她才九岁,她定亲还早呢,在她定亲之前,娘还能想不到办法帮自己恢复诰命封号?
她年纪又小,各种聚会根本就没她的事,她要做的是跟先生学这学那。
不过看别人欺负她娘、她姐姐,沈安姝虽然年纪小,却不是什么善茬,这不去了厨房,叮嘱丫鬟不许出声,站在沈安姒身后,猛然叫唤她。
当时,沈安姒正在切菜,一惊之下,刀没拿稳,切到了手指,疼的她惊叫。
她疼的乱跳,把端着热水路过的婆子手里的铜盆打翻,那滚烫的用来给鸡拔毛的热水就朝沈安姝扑了过去,幸好丫鬟拉了沈安姝一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右胳膊还是淋了不少。
据说烫伤的有些严重。
不过,她那纯属活该,人家在厨房切菜,你去凑什么热闹,还吓唬人,出了事你不自己担着,还指望“不小心”的沈安姒担着?
不过两个孙女儿,一个切了手,一个烫个胳膊,老太太震怒,厨房的婆子还有两人伺候的丫鬟,一人赏了三十大板。
安容去的时候,那一溜烟的人,板子打的是噼啪响,嘴里塞着布条,疼痛的闷哼声叫的人格外觉得疼。
饶过花鸟山水紫檀木屏风,安容就见到一个小丫鬟朝老太太福身离开。
老太太一脸愁容。
孙妈妈宽慰老太太别担心,老太太心疼道,“先是在慈云庵受了一个月的苦,回来又是上吐下泻不安生,好不容易好些了,又烫伤了,我瞧还不如住在慈云庵里好。”
安容给老太太行了礼,挨着她坐下道,“祖母,九妹妹的烫伤很严重吗?”
老太太点点头。
孙妈妈便叹息道,“方才奴婢去厨房瞧了一眼,九姑娘右胳膊还冒着滚烫热气,衣服脱下来又麻烦,怕是烫的不轻,厨房那些丫鬟婆子也不看着点,九姑娘才多大点,调皮了些,竟也由着她。”
安容扯了扯嘴角,又问,“那三姐姐呢,她的手没事吧?”
ps:求粉红啊啊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