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泽口中苦涩四溢,蔓延到了四经八脉,他低落着问道:“那你当时是怎么对姐姐的呢?”
陶瑾年发现了小孩有些闹情绪,他将手隔着衣服覆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舒缓着他的疼痛。“就这样对她的。”
陈敬泽到底年岁尚轻,好哄得很,喜欢的人这样对他,疼痛消减了不少。他缓缓地躺下,又悄默默地也伸出手,覆盖在陶瑾年的手上,紧张地观察着陶瑾年的神色。
手背上传来灼人的温度,陶瑾年果然没了动作,他微笑着说道:“把手拿开,不然我就不管你了。”
还是太过大胆了,陈敬泽悻悻然地收回了手,他用手臂横在眼睛前,遮住了自己的视线。掩耳盗铃般不去理会陶瑾年对他的克制,焐热一块石头真的好难。
陶瑾年笑了一声,看出他心中所想,用着温柔的语气说道:“我会记得你吃不了辣啦,以后不要逞强啦。”
陈敬泽心下一动,却依旧是那个姿势,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这般地装坚强,让陶瑾年又想起了宋檀,身为过来人的他,故作抱怨似的开口:“小屁孩们一个两个怎么都这样,心事藏得那么多。”
陈敬泽移开了眼睛上的隔壁,他专注地看着陶瑾年,“你知道的,这么多年了,我的心事一直都只是一个你。”
“闭嘴吧你。”陶瑾年笑着拍了他的小腹一下,一如既往地,每一次都没有把陈敬泽的话当真过,不仅如此,他还要补刀,一次又一次让陈敬泽难过。
他自豪于自己的深情,他对着陈敬泽残忍地说道:“这么多年了,我的心事一直都只是你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
爹妈吵架吵得可凶
我弟在房间里喊:能不能离婚,别吵我睡觉。
于是爹妈不吵了,改为对他默契地混合双打了。
我弟真的是曲线救国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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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64章
华易睡了三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这种冷清,他从前早就习以为常了的。然而这对感受过温暖的人来说,却是有些残忍了的。像一个盲者,于黑暗为伍许久,突然获得光明,感知过了彩色的世界,突然又将其打入伸手不见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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