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昕然听了两节课回来,对授课老师推崇备至,每天都在病房里搭上架子,对着他画来画去。
安静下来的老妈与老妹儿,让陶忘机身心舒畅,这才想起前两天在火车上给莫景深发了消息。
【也不知他回了没?】
这么一想,他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来。
他本就是个对手机依赖性不强的,若不是为了莫景深,他就没随身带过这东西,这两天又是生病又是应付老妈老妹儿,还得操心买房搬家等事,此时想起联系莫景深,才发现手机自动关机了还没充电呢!
充好电,摸着微信页面,看着莫景深回过来的那句“死哪儿去啦?这么久都不理人家!”,陶忘机仿佛能看到他捏着嗓子翘着兰花指,装模作样斜眼看过来的景象……
“哥?你渴啊?要不要喝水?”
不和谐的想象被迫中断,陶忘机抬头看了看架子上挂着的点滴瓶,再把视线转到陶昕然的画架上,不自在地咳了咳:“没、不渴。”
“不渴你使劲儿咽唾沫干嘛?喉结滑来滑去真好笑!你说女孩子为什么不长这个呢?”
陶昕然拿着画笔,一门儿心思画她的病弱美少年,眼神儿时不时扫过她哥,对他的举动一清二楚。
她这人一向嘴贱,哪怕是跟她奶奶,也能斗斗嘴,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哪儿能忍得住不说?
看着心上人的消息咽唾沫什么的……
陶忘机瞪了古灵精怪的妹妹一眼,仿佛在用眼神儿说:“就你事儿多!”
“哥!你怎么脸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