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发泄。
他在惩罚。
可笑的是她,她居然觉得他们已经和好了。
或许,可以这么说,从来没有好过。
人真是贱的,以前的潘蕾经常感冒,稍微没照顾好就生病了。
这一天,她无数次头昏脑涨,只想晕厥。可最后,在陆终的折腾下,她的精神越发的清晰,什么病痛都没有了。
陆终还在她身上驰啊骋,不知道是多少次。
其实,潘蕾已经干涩得难受了,可她没有说。
她知道说了也没用。
前几次,她就苦苦哀求,说她很疼,说她很难受。
可陆终没有管。
他只是自顾自的动着,疯狂大力后浅浅的休息下又开始疯狂起来。
渐渐的,潘蕾不再求了。
求不到的,何必在浪费口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下面又渐渐的湿润了。
大约是她又yin啊荡的湿润了吧。
她想笑,却笑不出来。
只是沉默。
最后潘蕾还是受伤了,原因是下面做得撕裂了。
翁管家给她拿药进来之后就退出去了,从头到尾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潘蕾从小察言观色,自然明白。
现在陆家能做主的人是陆终。
其他人,何必去麻烦他们。
尤其是他们也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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