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头上砸破了,他应该卧床休息的。可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他就下床活蹦乱跳了。
陈北北还想他的伤好了,就没她啥事了。
可都大半个月了,他偶尔很精神,偶尔有很虚弱。
久了,陈北北越发的肯定,这人真是有病。
是脑子,有点不正常。
陈北北的主要事情就是照顾陆终的一日三餐。
可她只煮过一顿饭。
她自认为她的手艺不错,因为陆终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
陈北北觉得很满足,从她有记忆来,还没有一个人能这么满足的吃她煮的东西。
就连陈近南和陈如玉对她的厨艺都很嫌弃。
锅里的蛋炒饭还有一点,陈北北把剩下的蛋炒饭全部倒给了黑子。
没有想到,黑子吃了两口,立刻浑身抽啊 搐,然后倒地不起。
陈北北想,她还是不适合煮饭,只不过这个吃得一脸淡定的人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真是天然傻?
陈北北不懂。
她更加不懂的是陆终这个男人。
开始过来照顾他的时候,陈北北明显有些顾忌,因为那天晚上这个男人的“邪魅狂狷”她是领教过的,这么觉有侵略性的男人,会是现在这只乖得跟狗一样的男人吗?
可是,渐渐的,陈北北放下心防了。
如陆斯说的一般,他只是喝醉酒了。
大部分时候,男人都在发呆。
有一次陈北北去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他在打游戏。
还是最简单的连连看,并且他还倒数第一。
陈北北觉得这人真是傻,这么简单的游戏都玩得那么差。
想来,有钱人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吧。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