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山不似谢琼般天真又懵懂,总对这人世存了几分希望。借着几分稀薄的爱意就妄想打动人心——那只能是个美梦,只有她才有活在美梦里的权利。
他已经预备继续守着她,就得在旁的地方下些功夫。
只是当下他能做的,就只有安安稳稳在她的骚扰之下替她上好药。
奈何······奈何谢琼不领他的情,无论如何都想再把他往床上勾。
桃花色的的唇瓣一张一合,衣衫越扯越松,隐隐可窥见白皙如暖玉,丰腴过羊脂的乳球——他昨夜才捏在手里掂量过,自然知晓它们比眼瞧着要柔软沉重许多。
“你想好了吗?接着要去哪儿?是去追谢家的马队,还是回宛城找······”
为了摆脱那对沉甸甸乳儿的勾引,谢重山特地捡了个更沉重的话题。
然而这话题过于沉重。
重得令谢琼收声不语,缩回原处。
衣衫也拢好了,废话也不说了,连肩膀也沉了下去,揪着眉又当自己是个哑巴——她在揣摩谢重山的用意,也实在是困窘于当下的境况。
无论回谢家还是去宛城,她身上都还背着与崔泠的婚事,且不说崔泠在听说辽州之事后是否还愿意娶她。就是为了替阿姐和谢家报仇,她都得继续去求他。
可是······
谢琼一番犹豫,落在谢重山眼里却不得了。
谢重山只当她心里还想着崔泠,明明话是他自己引出来的,他心里却又生出好大一股火气。
“我脚没好,哪里都去不了。在脚伤好之前,就只能先跟着你。至于去哪儿·······”
谢琼决心先当一次鸵鸟,把难题先踢给谢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