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能不能别提他?”
至少不要在她快要在他的肏干下泄出身来时提崔泠的名字。
崔泠如何她不关心,如今拥着她肏着他的人明明是他。
“不提就不提。”
便宜已经占尽,谢重山却还是委屈地哼出声,就连被她柔软臀肉夹着肉根都无济于事,他只能换种方式让她知道他的委屈。
“虫娘,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学,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你想的东西,我就算拼了命也会取了给你。”谢重山喘息,恨不能将自己的心刨出来给谢琼看,“世上要是有人对你好,我还能比他好上千倍万倍。”
明明在床榻上,何等山盟海誓说出来都可能被当成一时玩笑,他却还是把心里话说给她听。
“嗯···那你轻一点,今天晚上就先放过我···哈···行不行?”
谢琼反正是不行了。
换了姿势后她看不见他,感觉却比两人四目相对交缠时更磨人销骨。肉根从后侧进来时她有种几乎被贯穿的感觉,顶撞又一波比一波剧烈。她就像只无舵的小舟,只能在汪洋中被谢重山操纵着生死。
偏偏她还不能大声骂他。
“不行。”
谢重山答得干脆,入得猛烈。
刚刚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简直就像轻飘飘一缕烟尘,没一会儿就散得干净。
他只舔着谢琼的后颈,手环过去揉她胸乳时也能环着她的脖颈,让他有种自己已经完全将她支配占有的错觉。可明明他甚至无法左右她的心,只能用这种下流卑劣的伎俩来讨好她。
谢琼压着声音吟哦,实在忍不住就叼住身旁的小衣,任由代替呻吟泄出来的口水和汗水将小衣沾湿。她该庆幸谢重山看不见她幸苦忍耐的娇气模样,否则今夜她所遭受的绝不止这些。
“虫娘。我乖不乖?我对你好不好?”
谢重山在她身体里撒野,却还要着口头上的赞扬。
在欲潮中挣扎的眩晕席卷而来,谢琼知道这是她泄身的先兆。
“好··嗯啊···轻点,用力点···”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夹紧被粗糙性器挤弄着的嫩肉,期冀快乐来的更猛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