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那里还不算很痒,只是心里痒痒,只开口无辜可怜道。
“小山哥哥要问什么?虫娘真的不知道。你要杀便杀,要打便打。”
绸缎一样柔黑的秀发水草般披散在脑后,发愈黑,肌肤便越莹白,瞧着瞧着倒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女子肌肤更莹润些,还是落在她身上的月色更温白些。丝丝缕缕牵连不断的欲念只随着秀发泼墨般漾起来,就勾得谢重山附就下去,
“你这样漂亮的姑娘家,我怎么舍得轻易就打杀你。你现在不说?那一会儿想说可就说不出来了。”
谢重山装模作样地冷笑,扮作气势汹汹的采花贼。他早就同她的身子熟悉起来,每一处凹穴和每一处挺翘,他都谙熟于心。伸手便捞住两团乳儿揉弄,按住她的乳尖不说,还用最下流的话来羞惭她。
“怎么这么大,还这么软。你是不是故意将奶儿养得又白又胖,就等着我爬你的床?嗯?姑娘家家的不害臊,被人剥光了身子也还是笑嘻嘻的,就这么喜欢我占你便宜?”
谢琼仍旧眯眼笑着同他玩闹。
“本来对着别人是不行的,可谁让你是小山哥哥啊。我偏偏乐意给你看。”
她抬起光裸的脚腕,一丝不挂,白玉溶冰般细嫩小腿沿着他的胸膛向上撩。揭开素白里衣,便是少年结实精壮的胸膛,还有他蜜一样附着在上面的汗水。
谢琼不教他吃亏,抬腿的空当已将自己腿心处的神仙之地露了出来。一眼就让那气焰逼人的少年喘息都重了几分,借着月色死死盯着她那处。
他怕看不清,还要上手去摸。一摸便摸了个满手湿。
又不是没看过,也不是没摸过,何必这么着急?
少年却已经借着满手的湿润摸进她腿心处的暗穴里,像第一次那般郑重,却远比第一次要熟练地扣弄起她的穴肉。他纤长带茧的手指是那样深深埋在她身子里,他喘息着,得意着的面孔也紧紧贴过来。就贴在她乳上,含着一粒乳尖开始吸吮。
满溢出来的奶汁得了好去处,全赏给了殷勤伺候的少年。
“虫娘的奶真好吃···就是吃上一辈子也不会腻···”
他还要卖乖给她听。濡湿的唇齿对着奶尖又舔又咬,吸吮出下流黏腻的水声。
谢琼也跟着喘了起来,只是她不再忍耐,也不如从前那般咬着小衣,就任凭谢重山将她细细的,淫靡的呻吟听去,再将他身下的激昂抵在她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