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窸窣声,明铮拿起衣服慢慢往身上套,他手指挑起罗闻樱的底裤和文胸递到她跟前,“我们俩的事?”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
要让人知道这个冷面修罗第一次是挣扎在外面不得要领,会不会被人笑掉大牙?
罗闻樱当着他的面又把衣服穿回去。
转过身时,见明铮撑着侧脸坐在沙发上,眉目疏朗,却淬满寂寥。
“我昨晚喝醉酒是不是跟你说了很多话?”
罗闻樱捡起地上的丝袜,“是。”
明铮走到酒柜前,从里面选了瓶酒。
“还没喝够吗?”
他旋身递给罗闻樱一杯。
“把那些事都忘记吧,就当是我脑子不清醒。”
罗闻樱把酒杯放到床头柜上,伸出白皙的腿,将卷起的丝袜一点点往上拉,“很难接受是吗?”
“不是,”明铮却回答的干脆,“没什么接受不接受的,对我来说我妈只有一个。”
傅染昨晚回去后倒头就睡,她需要休息,不然的话人真要彻底垮了。
打电话联系不上陈妈,傅颂庭只得从家里找了个人过来轮番照顾。
傅染睡到午后才醒来,想起床却怎么都爬不起来,身体已经疲倦到动弹不得。
她睁着眼躺了约莫半小时,这才勉强下床。
吃过佣人送来的午饭,傅染先去范娴病房内替她擦药,忙碌到将近两点,她这才走向明成佑所住的病房。
眼睛内似乎被什么给刺了下,傅染定睛一看,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尤应蕊站在病房门外正跟李韵苓说着话,试图让她相信自己的清白,“妈,难道您也不信我吗?我真的没做过那些事,况且我把她当亲妈一样。”
傅染加快脚步走过去,嗓音不由轻颤,“你为什么会在这?”
尤应蕊扬起下颔,“我没做过,没有证据当然要放我回来。”
“没证据?”傅染忍不住眼里酸涩,“我就是最好的人证,尤应蕊,当时别墅内只有我们三个人,除了你还能有谁?”
“你想诬赖我当然把什么都怪到我头上,”尤应蕊出声反驳,“妈,您别听她的,警方要是能找到证据我还能回来吗?”
“难道你想说你没去过云水千山?”
尤应蕊回答的笃定。“我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