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染拉开椅子正准备入座。
“明天晚上喊成佑来家里吃饭,这件事他出钱出力,我们心里记着。”
“爸,妈,你们怎么会知道?”
“既然是他帮得忙,总不能白让人家伸出援手,自己却揣着明白装糊涂吧?”范娴将煎好的鸡蛋递给傅染,“你爸的事还好是有惊无险过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找谁哭去。”
傅染将家里的意思说给明成佑听,没想到他欣然同意。
“你就不能假装客气下吗?”
明成佑噙起抹笑,“自家人不说两家话。”
傅染离开办公室后,明成佑望着书架上的一排车模,他拿起电话按下内线,“倪秘书,你进来。”
“lvan,有事吗?”
明成佑抬起头,眼睛冷冷瞥向她,他推开办公椅走到书架前,“给我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倪秘书不以为意,明成佑抢先又道,“要还不肯说实话,明天开始在家休息段日子,倪秘书,我看你是闲的发慌了吧?”
倪秘书委屈得眼圈通红,站在书架前不说话。
“别以为我留着你你就真能什么事都依着自己的性子来,”明成佑语气淡冷,“有什么看不过去的全给我藏在心里,要么留在这当瞎子,要么走。”
“lvan?”明成佑从未跟她说过这样重口气的话。
“出去。”
傅染拿着资料来到秘书台,正好看到倪秘书从办公室出来,她揉着眼睛,看到傅染恨恨瞪了眼。
“倪秘书,这是资料。”
她伸手用力夺过去,也不敢再发作,“有什么好看的?”
声音嘶哑,眼里泪水涌动。
傅染跟她也没什么交情,问了也是白问,她转身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准时刷卡下班,明成佑跟傅染一道去傅家,范娴和傅颂庭都在,见到明成佑,傅颂庭也不若之前那样冷淡,趁着准备晚饭的间隙邀明成佑杀一盘。
棋逢对手,傅染站在旁边只有看得份。
她将亲手沏好的茶分别端给明成佑和傅颂庭,这段日子她跟着傅颂庭棋艺渐长,眼见明成佑手里的棋子要落,傅染忙喊了句,“别。”
这时候,她早已将观棋不语真君子这话抛到脑后,傅染指了指棋盘,“下到这。”
明成佑面带疑虑,把落到一半的棋子收回,“真的假的?”
“听我的没错,”傅染胸有成竹,“再说旁观者清么。”
傅颂庭见二人讨论的欢,“商量好了?”
傅染胸有成竹,“好了。”
“行吧,”明成佑一子落定,“输了全怪……”
“好!”傅颂庭喜上眉梢,“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