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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石头,布!”
“我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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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然我我还是脱了吧”他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只觉这身网状透明女仆装崩得他全身哪哪儿都不对,别扭极了。
“小时候的承诺,现在就不作数了吗。”她抱枕挡脸,泫然欲泣。
“听!听你的!”他慌里慌张表决心。
她嘻嘻然笑,抱枕下移,露出一对儿狡黠的水灵黑眸,建议他:“那你害羞的话,你把眼睛闭上嘛。”
他就,犹犹豫豫,将信将疑把眼闭上了,沉声答:“我闭上了。”
她把抱枕一扔,跳着下床捞出他的领带,然后仔仔细细为他把领带系在脑后,充作眼罩用。她亲了他脸颊一口:“喜欢你!”
他笑,真挚剖心答:“我也喜欢你。”
她又蹦去找其他工具。
一个跳蛋、一支粉色情趣涂鸦笔。
他安静等待,听着她的脚步声来来去去。也听得她撒娇问道:“我可不可以拍照呀?”他想她脸上现在的神情一定是可怜又狡黠的,一副笃信他会同意的吃定他的样子,那可怜是装出来的,诱他上钩的饵。虽然难为情,他说:“好……好吧。”
一声欢呼,快门咔嚓。他穿着情趣女仆装的羞涩样子永远定格在了照片里:上半身是细密的缕空黑网,硕大的胸肌委委屈屈地被黑网勒住,硬起的两个乳头妄图撑破孔洞。腰腹处的布料是黑色蕾丝,透明的,掩不住块垒分明的腹肌。再往下是黑色花边裙,被他的翘起的柱体撑了起来,裙边微微晃。
她撩起他的花边短裙,揉揉他圆滚滚的屁股,把跳蛋半哄半劝地塞进他的屁股里,又撒娇又命令:“你要夹紧哦,不可以掉出来哦。”
他缩紧肛门,胸肌起伏。
她拔掉粉色笔笔盖,在他的两边屁股上写上她的名字,得意宣布:“这是我的哦!”然后又接着在他的大腿肉上写:范不帝属于花其其。
嗡嗡声里,他的感官被推到高峰,他闷哼出声,控制不住射的同时,下意识加力夹住屁股。
“你要夹紧哦”
“不可以掉出来哦。”
他笑了笑。
那年他们还小,剪刀石头布,她赢去了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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