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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熊猫山白云泉
寄峨眉山九龙洞
家传影卫！白皮红毛！人靓嘴甜！白鹤快运包邮一件
你收到了快递。
白皮红毛被精心地打扮了。
细而黑的蕾丝项圈紧贴他的脖颈，遮不到腰的斜襟短衫，裹住翘臀的半身大摆裙。在他的细细的腰杆上扎了一个蝴蝶结，垂下长长的白云色缎带。还有他的两只手腕，被系了响起来叮铃铃的小铃铛。
你戳了戳他的脸。
“人靓嘴甜你怎么不说话？”
他眨了眨眼，在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里震荡的情天恨海也借由这一眨隐去了：“主人……你出走没有带我……”
你无法辩驳这件事。那会儿离家出走是很痛快的，孑然一身也是很潇洒的。你后来才想起……可哪个离家出走的人会为了把玩伴一起带走而特意跑回去呢？
他先是轻轻碰了碰你的指尖，见你没有反对，他的纤长的手指就又碰上了你的掌心、手腕，然后把你的手臂抱在怀里。
“你在熊猫山称王称霸，你和万蛇山结为连理，你们和天神大战……主人啊，我抱着你的尸身，哭瞎了眼也不能让时间倒流。”他用脸颊蹭了蹭你的手臂：“没想到我这一身却是填补溯洄镜的好材料。”
你听不懂。你想他怕是做梦魇到了。
“被快递送来好玩吗？我为了等快递，今天一天都没出门。你干嘛不自己飞来？”
“因为你就是在今天遇到的那个人。被快递运输不好玩，可是我期待被你拆开。”
你拉他站起，高牵他的手让他原地转了一个圈。在他裙摆旋出一朵芙蓉花。
“你这身好看啊。”你很公允地评价道。
他这一身，从短衫到长裙是由浅至深的红，若说锁骨处是近白的粉，到了裙尾便已是与他发色如出一辙的灼眼的红。
你后知后觉夸赞：“你好适合裙子啊。”
“那我天天穿裙子给你看好不好？”
你不意他竟问出了这样的话。
但你想了想，觉得那也不坏。
于是你点了头：“好啊。”
他跳起来抱住你：“好啊主人！姐姐！”
你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既想要个弟弟妹妹又不想真的有个弟弟妹妹，机智的你想出一个好办法，你让他叫你姐姐。同龄的妖怪小孩比较少，但人类小孩就多了，自从你掌握了和人类相处的诀窍就再也不缺交谈对象，你让一群人类小孩也叫你姐姐，一下子就拥有了一大群弟弟妹妹……后来么，你的弟弟妹妹们不知怎的都只叫你大姐大，只有他还依恋地叫你姐姐。你当时早过了想要当姐姐的瘾，没有细究。
你呢，“姐姐”“主人”这两个称呼你都喜欢，他无论叫哪个你都可以。
“哎，你叫我一声‘妈妈’？”你突发奇想，实话说，这是你在小黄文里看到的，这会儿突然就想了起来。
他好似突然遭了雷劈又好像突然成了僵尸，把你看得直乐，顺从你意愿的本能叫他拉着你的手顽强地张嘴吐出你了想听到的两个音：“……妈妈”
你看到他脸上失却所有表情。
双耳却变得滚热通红。
你怎么知道很热？
因为你摸了试过。
“再叫一声爸爸。”
这回他却叫得很顺畅，也没再出现你看得乐呵呵的好看反应。你说：“叫妈妈。”
“妈妈。”
很快你把注意转移到其它的兴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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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缎扎的蝴蝶结系到了脖颈上。
被垂下的长缎带正好做了牵引绳。
铃铛……
铃铛穿了细而韧的白线，丝一样的白线在他的红色的乳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打了结，牢牢系着，垂吊着铃铛。
他爬动伴着铃响。
“叮叮”“叮叮”
他在柔软的绒毛地毯上爬动，口里衔了一根仿真白骨头，摇晃的屁股上有着一根高高翘起的仿真狗尾巴。他是鱼妖。
“你闭上眼。”
他听了你的话把眼乖乖闭上。
“我要喂你吃东西啦。”你拿走他口里的骨头玩具，左手拈了一个草莓，你的右手拿着冰凉的骨头玩具：“我要喂你了。”
他乖顺地仰头张嘴。
冰凉的金属戏弄他的唇舌，你看到他在怔了一怔后主动伸出舌头来舔，被你拿在右手的骨头玩具被他用红舌细细地舔……这很色。虽然你们今天整个活动都很色。
你奖励他的乖顺，把草莓喂他。
你们玩了一会儿猜猜这是草莓还是冰凉骨头的游戏。你们都玩得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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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能想出许多活动来缠住你。
', ' ')('怎会如此呢？明明是你比他大个两三岁，明明是你先比他从督查环绕的闭塞的环境里先出来，怎么反倒他的阅历比你……
你想赢。
一条龙一条鱼，你们都不怕水。
可以说水是你们共有的主场，所以你把新的活动的地点安排在了水里。
水下真美啊。
你不能想象你远离水的样子，即使是离家出走你都选择了白云泉。而万蛇山千里赤地，万蛇山蛇主就是旱灾本身……虽然你认为他被快递运来那日是被魇着了胡言乱语，但你还是偶尔想了想他说过的话。
水是你们的主场。
但龙在水比鱼在水更霸道。
你不太希望他在水里射精。
所以你把他的阴茎给绑起来了。
他顺从地任你动作，用那条曾扎在他腰间也曾扎在他脖颈的白云色绸缎把阴茎绕了几层牢牢包裹扎了一个蝴蝶结。
“我今天不希望听到你拒绝。”
他接过你递去的鱼形口枷时用小指勾了勾你尾指，在笑着戴上前留下带笑的一句：“姐姐发了话，我哪里有不服帖的。”
鱼形的中空口枷，上拱下圆，至于鱼头、至于鱼尾，弯去贴着他嘴角边的脸颊肉，就好像给他贴了面靥，只是那妆靥特意是画的，这妆靥却是从口枷延出来的。
这口枷本也是为他特制的。
在中空的口枷中部横了一条杆，杆上串了条和他鱼形一样的小鱼。他笑看着你，用舌去抵着叫那小鱼翻动……就好像他在用舌头打他自己一样。
衣服他穿着女仆装。
还穿着长及臂弯的黑色薄丝手套。
你变回龙形。
你们沉入白云谭底。
你要开始落子了，你为了赢这一筹可是有好好地钻研过胜法的，你觉得你可以一击即中，你对他说：“你现在变成万蛇山蛇主的样子。我今天不希望听到你拒绝。”
你没有想错。
一击必杀。
你不知道他在执行你的命令的时候到底有多痛苦。水吞吃了他的泪珠。他强迫自己在水波中一点一点变形。
你细心罩下三层牢固结界。
他在你的喜恶和他的喜恶之间拉锯得太过痛苦，以至于压根没发现你悄悄吐出了你的龙珠。
你是一条霸道的龙，你的龙珠有一个功用就是龙珠照耀之下除了你所有人的术法都会失效。
他真的好煎熬。
以至于他没发现你的水蓝色龙珠。
他也没发现他的术法其实被打断了。
在你变回人形给他蒙上眼罩的时候他径直软在了你的身上，你听到他强烈地松了一口气。以为可以就此不看吗？你猜他肯定以为自己现在是万蛇山蛇主的样子。你替他摘下口枷，你问他：“你现在是谁？”
他恨声道：“万蛇山蛇主。”
这恨呀。
要是他会言灵，此时蛇主必已暴毙。
你把口枷给他戴了回去。
你果然已赢了一筹……接下来怎么玩呢？你拽拽他身上的黑白荷边的围裙。
老实说挺突然的。
你在品尝到他恨意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原来他也可以成为你的交配对象。
你从前没想过交配这码子事。
但现在，你心里有了春天。
这真的挺突然。
你想……你想再欺负欺负他。
他蒙了眼、口里塞着口枷，但他的手脚是自由的。你叫他自己把女仆裙捞起来，越过肚子，越过胸脯，停住。
你突然很想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于是你又拿下了他的口枷。
“你在想什么？不可以不说话。”
他惨然一笑：“我怎会违逆主人。主人说过‘我今天不希望听到你拒绝’。”他一字字复述得分毫不差，他刻意要使自己的笑容柔化、软化：“我在想……”
“我什么都没有想。”他说。
你贴近他。
“你想我摸你吗？”你低声问。
“……想”他也低声答。
你把他揽进怀里，一双手从他的腹肌游玩到他胸脯。你又问：“你想我揉你吗？”
“……想”他痛苦地回答。
你的手指便捏住他乳头揉动，你用你的智慧想了想他为什么答得这样痛苦，哦，你恍然明白他还以为自己是在用万蛇山蛇主的模样与你欢爱。
“我的龙珠现在也在水里。”你解释。
他反应过来了。
你继续玩着他的胸脯肉与乳头，叫忽然生了好些羞意的他自己去撸动阴茎。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逆流。
他那里仍是被绑得严实，于是无法控制而射出的精液只好逆流。
逆流是什么苦痛？
比得上与大浪搏击吗？
比得上鱼跃龙门时的重塑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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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是在他在你怀里颤抖的时候吻着他又问了几句。
“痛吗？”“痛。”
“爽吗？”“爽。”
你问他：“你要什么？”
他失神地说：“我要你平安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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