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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他叼着花枝裸立。
阳春三月,桃花欲燃,人亦花期。
她用树枝在他脚下画了个圈儿:“你就在这儿,不许逃、不许躲,不许离开我。”
他叼着花枝没有说话,但他那双软绵含情的双目把一切都答尽了。他想如果我会腹语就这么答:“不逃不躲不离开,在这儿开花、在这儿结果、在这儿作花肥。”
脚往下扎根成了树根,手往上延展成了树枝,他要日日夜夜为她四季开花,叫她为他啧啧称奇,叫她盯他目不转睛。她砍他的枝儿作柴、她摘他的花儿入鬓……她把他挖回家,日日浇那淘米水——栽在院子里的树就化作了人!他们同吃、同饮、同睡,她按他在膝上用竹板打屁股……
她端来姜汁。
她拿着生姜。
削得头尖肚圆的生姜不理他的哭喊被她坚定推进他的肛穴,在难以忍受的灼痛感中他感到她的温柔,因为她先把姜汁抹在他耳后看他是否过敏、因为她在他的灼痛中与他缠绵接吻耗尽体内空气……
“你做春梦啦!”周小妹叫道。
郎谑浪骤然惊醒。
他还懵在美梦里,再一凝神,方才梦了什么已不甚清晰,只记得她弄得他好舒爽。她……他看着她的脸,难免想到梦里和现在的落差。于是揉了揉胯,叹一口气。
入手湿漉漉的。
“我待会儿就去洗。一定都洗干净。”
郎谑浪又叹口气:“我好想与你睡一个被窝。我夜里好冷……”
“我哥哥说每个人都需要一间单独的房间。就算是夫妻也要各自安睡啊。”
“夫妻本就应睡一起——”
“我却不喜欢睡一起。”
他听得好头疼,心想看来她也知道嘛。那周小哥都与她说过些什么胡乱东西。他把怨冲着大舅哥,与她撒娇道:“那么我睡你脚边也行啊,脚边不成,地上也可以嘛——”他笑:“在你房间搭个窝。”
“哈哈哈哈宠物才搭窝呢,你怎么行。”
“我就是你的宠物啊。不然你想有什么宠物?一只猫儿一只狗儿?猫儿狗儿的都可以进你房间搭窝,独独我不可以了。”他看她一眼就叹一声,又看她一眼又叹一声,赶在她生气以前道:“你罚我吧。”
周小妹点点头,煞有介事道:“是啊,是该养点什么。鸡鸭就不错,做个棚养在院子里,猫狗也很好,搭个窝养在房间里。再抱些鹅回来养,你说好不好?”
“还有猪,还有牛,你一并养了罢。”他听出她有意气她,却还忍不住说了气话。
“牛?不需要啊,家里不是有了吗。”
“家里哪有牛?”
“家里这头牛啊,任劳任怨、任打任罚,最关键的是他好可靠、好安心。农家不能没有牛,我家不能没有他啊。”
郎谑浪一下就被哄好了,他从床头拿出三指宽的雕刻精美的竹板与她,转身背对,褪衣、露股,绵绵软道:“你罚我吧。”
她接过竹板挥手。
昨夜痕迹未消,又添新痕。
白玉肉臀上胭脂堆云,丰腴可爱。
“你的屁股真是好玩,最多就是打红了,不会变得青紫。”她用手捏了捏他屁股,不确定道:“好像你别的地方肉都没多,就屁股肉多了。”
“因为你爱我,舍不得力……”他笑嘻嘻说,心想:我也没想到我内力还能有这功效,这样你无论用了多少力都以为还好,总算能叫你打尽兴呢。他嬉笑问她:“你想叫它青紫吗?你想叫它出血吗?”
“不想。不想。这样好看。”她摇头。
她笑着用手打了他屁股一下:“走啦,收拾了我们出去玩了。今日摘果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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