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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有什么地方不可进入?一方屋檐底、一片树荫下。他有什么地方不可进入?脆弱多情的眼、肌肉包覆的心。
除此之外——
蜡质的白笼覆了一切。墙壁……地板……桌椅……床……床上的他……那无所不入的白从他的肛门钻进去、蔓过肠道、探进胃、压着食道从喉咙钻出。这个男人体内体外都爬上了一层白色蜡衣。他睁着眼看她。
这些白,由她控制。
她喜欢这男人的脸。
起初她只是燃尽了一支情趣蜡烛,蜡油被她随意地泼到地上。当然,那时候蜡烛还有很多,她在与男人开房的时候特意跟服务员要求送来整一箱蜡烛。她觉得“箱”字是一个很好的单位,她在初来地球的时候就见识到了这一单位的妙处,比如说:一箱金子、一个个装在箱里的男人。箱。她说:“我要一箱蜡烛。”
服务员委婉拒绝:“客人,小店资源有限……”她听不太懂,苦恼地皱起了眉,正和她挽着手的男人掏出一张卡,笑着说:“有劳。”她就见到之后再提出的所有要求那服务员再没说话一个不字。唔,其实她听懂了服务员的那一句话,她理解意图又不靠语言,她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拒绝。没有人可以在直视她的眼睛后拒绝她。或者是地球人对她的能力免疫?可是这个正和她挽着手的男人就没有逃脱她的能力呀。她觉得奇怪,但没有多想。她是凭本能行动的那一类人,她很少动脑。只要开口什么都有——她的能力养废了她。
男人领着她走去开好的情趣房间,这家店可以说是专门为从交易市场里出来的客人们准备的,他今日在市场内没挑选到合心意的货色,但好在看到了她。
开门、关门。
他先用眼神抚摸过她的全身:从她娇若玫瑰的脸庞,到她饱满的胸脯,再到她的挺翘的臀。他赞叹道:“宝贝,你真辣。”他已经想象出了那蜡油滴落在她身上的样子,她会扭动着身躯但怎么也躲不开他手里滴下的热油,她会用那双含水带情的眼眸可怜兮兮望着他、哀求他。
他会掌控她。
当然,他不会一次把所有蜡烛用尽,虽然她要了一箱。这么娇艳的玫瑰,他会有计划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享用。她就该被多玩几月再凋谢。
第一次步入交易市场就能获得如此难得的美人,他很为自己的运气而高兴。
这是他送自己的成年礼。
他要用她为自己开苞,也要用她为自己开锋——用酷刑折磨男人他已经腻了,他现在要换用女人试试,用另一种方式折磨她们。他想他的名字从此会响彻整个黑暗世界,所有人都该记住他,秋园林,一个肮脏卑劣残忍下作的大恶棍。
他要另两个姓秋的从此抬不起头!
她正手撕自己身上穿着的人类衣服,老实说很不习惯,虽然漂亮,但是她懂什么是入乡随俗,这一点她做得很好,比如她给自己起了一个人类名字叫杜哈娘。
杜哈娘从降落起就被箱子里的男人们馋得流水——口水——她真想马上同化那木箱并命令由她心意变形后的木箱去覆盖他们、入侵他们、把种子埋进他们体内!
但是,她刚学了仪式感这个词。
毕竟是来地球的第一天,她想她需要一个长得特别帅身材特别好的男人来做这个她的第一个纪念品。纪念品!她也学到了这个词。箱子里的男人们倒不是长得不好,只是不够好,她想要的是像她一样一出现就惊艳所有人目光的那种男人。
她找到了。
人类的情趣用品真是琳琅满目,不过今天她只要玩蜡烛就好了,其他的以后再玩。毕竟没有人可以拒绝她,她玩具有得是!只要她开口就是了。就是这样品质的男人……没关系,她今天能遇到一个以后就能遇到更多个。虽然她从不把他们作为消耗品,但是她也不知道地球人承受她的限度在哪里,以前的那些强壮玩具呢,报废的也很多。这个人看起来可没他们强壮。
杜哈娘对秋园林笑了笑。
这就是这篇故事的开始。
但是请放心,秋园林并不是这篇故事的男主,充其量,他也只是男主的搭头。接下来要讲的是,杜哈娘被抓进了异种监狱——
没办法,她动静太大了。而这家酒店里的一个服务员又恰巧认识异种管理部的人。管理部的头头,姓秋。
她懵懵呆呆地跟着抓她的人走了。
要问为什么不反抗——因为没打过。
领头的姓秋的女人,太凶了!杜哈娘妩媚的眼里含了一泡泪水,她毫无美人的自矜地大声哭着,丝毫不重复地控诉秋姓女子把她打得有多痛、多疼!
仍穿着白蜡衣的秋园林感觉到心中有座高塔正在以无可拦截之势崩塌。
他紧跟在杜哈娘身后。
身上的白蜡渐渐与他肌肤融合。
在他被白蜡包裹、侵入的那时候,杜哈娘在他心里就再不只是一位单纯的美人了——她成了一座高塔,一座矗立在黑暗里的庞然高塔。他愿为这高塔臣服。控制与被控制在他心里彻底调了
', ' ')('个个儿。他坚信她会在黑暗世界有大成就。而他,他今日被她所蚀,来日她的黑暗荣光便也有黄泉下的他的一份功!他终于是可以含笑九泉了。他无论被怎样都愿意!
可是高塔被抓得那么容易……高塔还在哭!秋园林心里高塔的碎石也成了沙。
但他还是开口求饶,他本来没想再叫他们一声的:“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我是自愿的,你不能抓她!姐!”
“我们只是在玩,对,在玩!”他焦急地为杜哈娘解释着。
“你以为你能逃?”秋姐冷笑,“入交易市场,胆子肥了。”秋园林住了辩解的嘴,他听到他大姐的冷冷判决:“凡是交易市场的客人,都抓起来,入狱再教育。”
理,当然是这个理。
只是秋园林以为,大姐抓杜哈娘是因为他被杜哈娘……原来他和杜哈娘是一样的罪名……他看看杜哈娘,那一眼像极了乞求主人怜惜的小狗。杜哈娘对他笑了笑,虽然没完全懂,但是他之前在帮她,这个她懂。不过再教育?入狱?她可以免费蹭到人类的教育了吗?那出来之后,她岂不是学识渊博了,像人类夸的那什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嗳不对,她本来就知道天文和地理,就是,就是说不出口,转不成人类的语言。哇!杜哈娘得意心想,原来她本来就是个渊博的人啊。嘿!她笑得好开心。
秋姐不是明辨是非的人。
啊不,重来。秋姐不是不辨是非的人。她很快了解到杜哈娘主观上只是误入交易市场。但是,她已见识过杜哈娘的危害力,就这么放掉是不可能的。
在和杜哈娘谈话前,秋姐突然想起什么,而后与下属发生了以下这段对话:
“亭台呢?”
“还在休息。”
“园林都活蹦乱跳了他还在休息?叫他马上给我滚起来干活!”
杜哈娘倒还是会看气氛。准确地说是秋姐身上那种惹不起的感觉让她乖乖坐好捧着一杯奶茶乖乖地喝,等秋姐。
秋姐问:“你愿意遵守人类的规范吗?”
杜哈娘点头,她还觉得很委屈:“我一切都是入乡随俗的啊,人类做什么我也做什么,人类不违规我也不违规。”
秋姐先是赞许地点了个头。
她对美貌的女子总是自带许多滤镜,她觉得杜哈娘只是刚到地球还不懂地球的规矩,所以这时候的她说:“你把规矩背熟就可以走了。”
杜哈娘乖乖点头,起立、转身、出门,奶茶仍捧着在喝。
秋姐之后才想起来弟弟的事。
她凭借丰富的经验一眼就看出来园林这情况是受了杜哈娘的标记成了杜哈娘的奴隶了,不过,刚才她忘了让杜哈娘除去标记……也没事吧,秋姐想,反正园林之后在狱里,等他出狱了再说吧。秋姐很快放下了这事全心投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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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哈娘入狱???
是麦的味道,冰凉的它流经喉管带来些许涩感与辛辣的刺麻;是由琥珀色至橙红橘棕,倾倒它,连着呲喇喇的厚气泡一起倒去这具健硕身躯上——她倾下身吻他,从他的唇与乳间品尝啤酒。
调情。
这是杜哈娘入乡随俗新学的词。
十日人类规范学习让她发现自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直白粗暴(她已经发现地球人好像基本都对她的能力免疫了,为此她吃了一些苦头),她得慢慢地,慢慢地做前戏、与对象调情,给他被爱的错觉,然后用同化物侵入他、把种子种进他的肚子。这一套程序,杜哈娘认为很可以。
精细、浪漫、正义。
她个人是这样觉得的。
她觉得管理处不会有抓她的理由。首先她这是情侣之间——她专门与地上这个男人达成了口头上的恩爱不疑的伴侣关系——其次她这是黑吃黑。她可在交易市场见过这个男人,好像是什么管理什么打手,她没有举报他,他也不知道她认出了他。
“啊……哈娘……”男人发出难耐的声音,他的手脚没有以任何方式被拘束、他的体力精力意志力也都很充沛,他是完全自主的。虽然他不喜欢被这样,但是他的爱人喜欢。为爱从良对扎米尔有着极大的诱惑。更何况他的爱人说他们可以有一个孩子——一个由他生下的属于他们的孩子。
扎米尔又叫了杜哈娘一声。这一声是催促。催促爱人快一点尽情地玩弄他的身躯。他准备得可好了。
啤酒液被同化。
它们在她的驱使下游进他的肠道,他的所有肌肉一瞬间绷紧,力之美与哀之美这一瞬在他身上达成融合。
她被他的忍耐取悦到。
她奖赏地落下她的吻。
酒液咕噜噜全进了他的肚子,它们合拢、凝缩成了一粒小小的琥珀色圆粒。她爱怜抚摸着他的平坦的肚子,说:“你会慢慢地被改造,然后诞下一具婴孩身躯。如果好看,我就为它受卵,如果不好看,我就不要它!”杜哈娘说得很高兴。
扎米尔握住她的手:“一定好看的,你这么好看,她也一定会
', ' ')('好看的。我喜欢她。哈娘……我想为你生很多很多个孩子”
“好啊。”杜哈娘不是很在乎这一点。
无论生下多少具皮囊,只有受卵那一刻才真正拥有生命、可被称之为人。
被她允许的才是她的孩子。
她会教予她们有关狩猎的一切。
杜哈娘又吻了吻扎米尔的唇。
第二次逮捕正是发生在了他们温存的时候,领头人还是秋姐,杜哈娘当即扔下扎米尔乖巧束手。
扎米尔:“……”
扎米尔握紧了武器。
扎米尔护着肚子被暴打了一顿。
那是押送往狱的路上。
“为什么要抓我?”杜哈娘倔强地问。
“秋园说你又在标记奴隶。”这是秋姐的回答,“我以为我已经告诉过你这不可以。”
杜哈娘瞬间安静,但沉默一阵后,她还是扭扭捏捏地把她的理由一二点全说出了口,她越说越挺胸,就是觉得自己很有理:“人类可以做,我也可以做!”
“哪个人类能做你这事?”秋姐可真是被杜哈娘气笑了,她铿锵说道:“所有犯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杜哈娘被震住了。
她懵着又好像懂了,她闭上了嘴,从心里似乎得到了什么辉光的照耀。
但她的脑子毕竟被宠坏了,最近这段时间的对脑子动用也多是基于她的本能的魅力,没多费什么心思、没多练得如何。此时此刻的秋姐给她的感受她的脑子还不能很好地明白。她是这样入了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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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监狱一应事???
这监狱是混狱。
异种与人类、女人与男人,都关在这一个监狱里。就比如杜哈娘的三个室友,一个女性蛇人、一个男性人类、一个无性别机械体。她们被关在一起。
没有床。
没有桌椅。
在监狱里的第一个夜晚,杜哈娘是睡在蛇女盘曲着的尾巴里度过的,感觉还不赖。她对自己新交的蛇女朋友道谢。
“没关系,我也喜欢你。”蛇女说。
蛇女也是新入狱。
机械体带着杜哈娘和蛇女一起去熟悉监狱,那男人离她们远远的。
“从寝室出去有一道门,门会对你进行扫描,这一道是检查你的危险性,如果门觉得你危险,它就电击你。”
“你一点也不像一个机械。”杜哈娘说。
“哦,是的,谢谢夸赞,我已经和我的人类朋友融为一体。你可以当我是人。”机械体说。杜哈娘和蛇女都说好、可以。
三人安全过了电击门。
“然后是厕所。你们要去厕所吗?”机械体问,“我不用上厕所。”
“修得怎么样?”蛇女问。
机械体答:“还可以。秋狱长她们也是在这个厕所上,这厕所挺大挺现代的。”
“那我去一下。”蛇女游走了。
杜哈娘问:“秋姐也住监狱?”
“偶尔住。”机械体消息是不少的,“秋副狱长住得比较多。他很严厉。”
蛇女惬意地游了回来,她的尾巴上有些湿气,她也给自己套了一件薄衣:“里面有好几个浴池。还有衣帽间。看我好看吗?听说这是古代的半袖。我喜欢!”
“好看!”杜哈娘和机械体鼓掌。
杜哈娘马上说:“我也去看看。”
“嗯嗯。洗洗澡,换件好看的衣服。”蛇女赞同地说。机械体没有去,机械体对自己的造型很满意。
厕所真的装修得很好。比狱寝装修得好太多了。杜哈娘在里面看到一个长得和秋园林很像的男人,她只淡淡瞟了一眼就进了间浴室去洗自己的了。
她知道那不是秋园林。
那男人身上没有她的标记。
一面洗她一面想,这监狱里的玩具也不少嘛。反正总有她玩的。秋姐怎么说来着?哦,在外面不行,在监狱就随意。
反正都看你自己的。杜哈娘记得秋姐好像是这样说的来着。
把自己洗得香香的、换了一件同为古代衣裳的深衣,杜哈娘施施然走出与蛇女机械体汇合。她又没有看旁边的与秋园林相像的男人一眼。
看到了,但没什么好注意的。
杜哈娘是这样想。
那落在原地的男人、与秋园林长得极相像的男人在心里记住了她的两次无视。
他是秋亭台。
秋园林的孪生兄弟。
这所监狱的秋副狱长。
他望着杜哈娘的背影,身上散发的冷冽之气让途径的犯人与狱官们情不自禁纷纷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然后是食堂。”机械体继续介绍,“食堂的门和大操场的门都有同样的功能。会扫描你的一段记忆并投影。这个很随机。”
“记忆随机还是人随机?”蛇女问。
机械体说:“都随机。”
', ' ')('“那就好。”如果可以,蛇女当然不愿意自己的记忆被公然放映。无论哪一段。
杜哈娘倒无所谓。她没有不能放映的记忆。以前有为了助兴或者教授知识的时候,她还曾自己放过自己的记忆给人们看呢——借助她另一朋友的能力。
“好久没玩过了。”杜哈娘欢快地在食堂门进进出出:“让我看看你放得好不好。”
门真是烦不胜烦。
但门才不要如她的愿。不仅如此,除了她,她的朋友门也通通不愿意放映。
门不仅这样想,也这样发出了声音。
杜哈娘很失望:“那要怎么样你才肯?”
“我绝不肯!”门的声音奶奶的。
“总有个除非吧?”杜哈娘问。
门奶声奶气恶狠狠地:“没有除非!”除非狱长命令,这点门可不会说。秋狱长是个颜控门知道,秋副狱长崇尚等价交换,如果杜哈娘答应什么说不定会……门才不愿意呢。门最委屈是杜哈娘把它和她那朋友比较,它觉得自己独一无二才不要理她!
而且她心里觉得那朋友更好。
门就委屈想哭哭。
门本来很乐意和美人贴贴的。
现在。它!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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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三个奴隶???
食堂品种味道也都不赖。
因为这也是秋狱长偶尔会来吃吃的。
“吃完饭我们要去静室背规章。然后干活。然后自由活动。然后操场听训。然后回房间。”机械体简单总结完监狱的一天。
杜哈娘看一圈食堂里的人,主要是男人。她在为自己物色合心意的猎物。她托腮说:“我真是随遇而安。”
蛇女抚掌而赞:“多么好的品质。”
机械体说:“你比我还像人。”
“我本来就是人。就是不那么一般。”杜哈娘说,“在这儿有什么办法改善生活吗?”杜哈娘问,“比如我想要桌子椅子床和书、空调电视网络手机……”
“我冬暖夏凉。”机械体说。
“我也很凉。”蛇女接着说,“那个男人勉强可以当椅子。”
“网络你就不要想了。”机械体说,“狱长们有监视神器。能看到监狱里,也能看到监狱外。”
蛇女懒散地趴在桌子上。
“书可以跟狱长要。两位狱长都很高兴我们看书。”机械体微笑。
杜哈娘忽然转头,和与秋园林有着一样面容的男人对上了眼睛,“这里还能化妆呀,在哪里可以化?”转过身的杜哈娘问。
秋亭台把自己画得跟秋园林更像。
他看着她们。主要是她。
“哦,”机械体望对面一眼,“你觉得呢。”蛇女眼珠在两边转了转。凭借强大的本能杜哈娘忽而明白:“我知道了。”她看向那个男人——秋亭台。
杜哈娘笑了。
她的笑容绝不让人失望。
你要美,她就是美;你要魅,她就是魅;你要上瘾——就看她的眼。
秋亭台就看进了杜哈娘的眼。
此瘾、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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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结局章???
秋亭台与秋园林是双生子。
双生子之间总有些特殊的感应。他们,尤甚。
那时那白把他包覆。
生平第一次被人入侵。
他身体上什么都没有,但感觉上怎么也逃不开……他或许是和弟弟同步臣服于她的。又或许更早。
杜、哈、娘。
每一次呼吸,这名字都在他心上;每一次意识苏醒,这女人都在他的眼里。
他愿意无条件奉上他的一切。
——换来她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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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之后的某一日。
监狱大操场。
当着所有犯人的面,杜哈娘对秋亭台颁下奖状:“恭喜你获得最耐艹耐玩男人奖第一名。”第二名是秋园林,第三名是监狱里一个新人。她说过的吧,她总是不缺玩具的。
“我……我怎么样都可以”秋亭台说。
“让我为你生后代。”秋亭台命令道,硬邦邦一句后又软了声音哀求:“好吗?”
杜哈娘高高兴兴地说:“这个颁奖好玩!我以后还要玩!”
蛇女抚掌而赞。
机械体鼓掌。
“好。”秋亭台应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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