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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姐姐怎么叫?
他半跪,执着她的手,意态缱绻:“姐姐……”
姐姐。一声扬,一声抑。好似他已衣衫褪尽任卿采撷,好似狼人已被欺负得委屈到说不出话……但他衣着整齐、宽耳高竖、毛发蓬松,唤出姐姐二字的红唇水润饱满。他们还什么都没发生。
这是一间大房间。属于她。
她笑着伸手摸他:唇、齿、舌、腭、咽——有一瞬他眼神凶狠欲要撕咬她,但很快他又收敛恨意只肯显露柔顺。
火焰女巫毫不在意。
像他这样走投无路来寻求庇护的男人她可见得太多了,拖家带口举族迁徙的人更是不敢硬气。不过……同他一般品貌的年轻狼人倒是罕见。他是头狼?
她钳着他脸颊往前拉,细细端详他。
“倘若我说,我将驱逐你们……”她如愿看到了他的凶相,她笑着瞧他忍着愤怒试图展现他的最后一次温顺:“我既能做你的地下情人,也能为你捕猎——”
“魔王她说——不许国与国征战。”她笑着打断,期待地看着他。
他瞪着眼有些茫然,他记得他说的分明是捕猎,魔王的“四不准”他当然也谨记于心,他可不愿让族群领受魔王的怒火。
“我……我还能陪你玩……”他决定跳过这一茬接着说下去:“我……”他的灵敏嗅觉把她的气味告诉他,他想偏头但头正被她的手固定着,他只能任由那气味往他脑子里钻:“……你想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她一直看着他,并不为他的窘迫而发笑。她在心里想:这么看还是很朴实帅气一只小狼嘛,所以那声姐姐哪儿学的?
他眼神有点躲闪,脸上有些羞涩:“族里长辈教的。你真觉得我帅气?”原来她早已习惯于想到什么就说出来。
她松开手绕着他踱步,她的发丝里冒出几朵小火焰,她的小火焰和她一样快乐。他仍旧仰着头跪着,并不变换姿势。一是紧张,二是显他驯顺,他已决定奉她为主君——只要她承诺并立下契约。
“你脸蛋好身材好吗?”她问。
他挺胸肯定:“当然。我从来武勇。”
“你会说漂亮话吗?”她继续问。
他坚定地:“我会学。”
“你知道男人的梦想是什么吗?”她问。他不是很肯定:“打败魔王?金子堆山?和伴侣终老?”她否定。他于是说他自己:“兄弟姐妹安稳度日。”她又否定,紧接着她给出答案叫他重复:“跪在一个女人面前,服从她,乞求她。”
他深吸一口气,乖觉更改:“我……跪在你面前,服从你,乞求你……”
她最后问:“我觉得喜欢被打屁股的男人很可爱,你不觉得吗?”
他也问:“你答应庇护我族?”
她痛快点头:“我当然可以庇护你们。我同辛娅首相有协议,女王也放任我们。现在你知道你该怎么做了?”
他又吸一口气,手掌撑地,慢慢把肚腹贴向地面。她叫他把翘臀撅起。
他闭紧眼任由她摆弄。
她的房间里应有尽有。
他从未如此袒露屁股。他也从不知手掌竟可以比利爪獠牙更凶猛。他的屁股着了火,热辣辣一路烧到他的心与脑。
他晕晕乎乎从紧张到放松又到紧张。
他先是咬牙忍耐,而后呜咽重复:“姐姐,我被你驯服了……我已经驯服了……”
她提着他的尾巴,看他衣着狼藉,看他毛发湿黏,看他的饱经蹂躏的水润红唇——她当然亲了他,不止一次——她一边亲一边打,用手掌,用板子,用藤条,用棍、用鞭……她抱他在怀,放下工具用手抚摸他的血迹斑斑的屁股:“好啦,今天结束啦。我帮你上药啦。”
他感激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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