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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囚禁了他。
眼前有道门,她软软地撞了上去,不痛,因她走得又轻又慢,全然魂儿似地飘。她看了好久才想起开门要把门打开。
她先看到他的背阔肌。
隔着条条金栏,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就被他律动的肌肉群所吸引。
他正在笼内深蹲。
她的脚步滑向目光所黏处。
他正好停留在蹲姿,循声扭腰,她看到一条宝石项链深陷他的乳沟。
她的心怦怦地跳,越来越快。
是她,囚禁了他?
这金笼好宽大。
她想他可以住一辈子。
“你来了。”他双手推着胸肌往中间挤,他隔着金栏贴近她,她的目光更黏着在那颗宝石上——那颗被胸肌挤压的宝石。
他在诱惑她,她确信无疑。
她想不起来为什么要囚禁他,但是:“我不会放你出去的。”她紧张地说。
他恍然后说:“没关系,我会乖乖的。”
她不免陷入他的节奏去思考为什么,他有这么听话?他似乎从不盲从。
她的手指穿过金栏去触碰他的胸肌,他主动贴得更近,栏杆挤压胸肌。
手感似曾相识。
她捏中了那两颗乳头。
一身肌肉的人往往更敏感,她记不起是听谁说的了。她专心致志揉捏它们。
他发出了好听的声音。
但这不是全部。
她又一次推开那道门。
他正在睡觉。
但他很快清醒,跳起来扒着笼子朝她笑,她看到他的额头被撞红了。
真的很难忍住不去哄他。
她忍不住打开笼子,揉揉他发红的额头。他真强壮,站在他面前她清晰感觉到她会被撂倒。但他没有趁机逃跑?
她忍不住问出来,他却反问:“逃跑?你知道门外的世界是怎么样吗?”
想不起来,她摇了摇头。
他承诺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我们必将走向真实。”
那是什么?
她再一次推开那扇门。
他正在仰卧卷腹。
顺其自然地,她直勾勾看他的腹肌。
他朝她“嗨”了一声:“你想怎么睡?”
她迷糊地:“怎么睡?”
“睡觉啊!难道你不想睡我?”他震惊。
她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于是叫嚷着:“那你现在可以开始想了,想想怎么玩我这一身肌肉。”
她脸蛋儿发红。
她想要做什么?
再再推开那道门。
金笼。屁股。
他被捆绑,手脚折叠,屁股朝门。眼罩剥夺视力,口塞拒绝表达。是她干的。
她打开笼门抚摸他一身肌肉。
她用金杆捣他前列腺。
在他扭动又颤抖的时候,她听到一场发生在过去的对话,女人说:“我曾梦一金笼,面目模糊的美人在笼中跳舞,她旋转、旋转,裙摆如花永远绽放,你愿为我复现这一梦吗?”男人说:“不,我不会陪你,我会把你拉出梦境直面真实。”
真实?
城民跑光的真实。
她全想起来了。
她很想要吐槽:“你干得也不怎么样嘛,你就不怕我玩你上瘾更不想清醒?就这办法你还敢夸口。”
沉睡于梦境只是她独特力量修炼中的一个阶段——说起来要不是她的梦老吞城民他们也不会跑光。她其实还是有点伤心,否则刚开始也不会什么都不想记起来。是他的熟悉的身体唤醒了她的记忆。
他塞着口塞没法说话:“唔唔!唔!”
她隐约猜到他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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