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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召侍的日子程熠都是一个人关在房内看书,说是看书,实际是枯坐在那儿发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甚至有时候在徐潇潇的身边跪着也会木然发呆。
颜路的儿子颜瑞远如愿以偿的被点选侍奉当晚被点了灵魄,阁署里传出话,是他举荐的。银狐族上下欢欣雀跃,有了他们两个银狐今后门路大开,在狐主行宫总有一块位置。
他却高兴不起来,整日郁郁寡欢,徐潇潇亲自和他谈过,问他究竟还有何不满,他要举荐,她收了,灵魄也点了,银狐上下没人敢再欺负他,反倒越来越沉默寡言。
徐潇潇身边不缺人,方治怕她寂寞,调教了几批懂事的灰狐去哄她开心,时间一长,哪还愿意给他开解。
“程侍,你在吗?”方治站在他门口敲门询问。
程熠从椅子上回神,站起身对门外道:“我在,马上来。”
他打开门,见是方治,面露喜色说:“是主上召我吗?”
方治摇头,皱眉说:“你怎么不开灯?”
程熠伸手按在墙上,把灯打开,拉开椅子,要去给他烧水。
“不用麻烦了。”方治坐下说:“主上让我来和你谈谈关于入学的事情。”
“我没有意愿表”
“我知道,侍奉过主上的,除非主上钦点,否则是没有机会入学的。”
“那大人的意思是?主上点了我吗?”
方治笑着看他:“主上很关心你,你的状态不太好,是有什么心结?”
“没有。”程熠低声说。
“主上身边的人会越来越多,你这样的状态,只会被淘汰。”
“我只是一个旁支的银狐,被淘汰是自然的。”
“如果所有狐族都和你这样想,那下三族的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方治加重语气:“主上对低阶狐族的态度你也能看见,一视同仁,并不存在偏见。”
“目前的点侍册上,你的次数排在第一,多少人想把你挤掉,你自己怎么一点也不上进,反倒郁郁寡欢,把主上也弄得心烦意乱,日后雪族上位,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
程熠犹豫了一会才开口说:“颜瑞远并非是我举荐”
“是我和主上说的,这件事你不是知道吗?主上让我问清楚,我自然要回话。主上只是看似年少,她与你不同,金狐的本能历经千年,什么事稍稍一转就能通透。”
方治看他一脸郁色:“主上恩宠颜瑞远只是不想你在族内被欺压,你自己还要作贱简直是辜负了主上一片心意。”
“我没有。”程熠立即否认,“我只是族长说,以后让我继续多举荐还给了我一堆名单我连认都不认识他们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不做,你是主上的侍奴,不是他颜路的。”方治语重心长地又补了一句:“你能不能明白?”
“可族长说,不举荐银狐,以后主上身边就会没有我们银狐的位置,我也会被厌弃”
“从一开始就错了,你被魏高怀拉出来当靶子,又被颜路拉起来做旗子。但你到现在还是没有想明白,你能得宠不是因为他们,是因为你自己,你和主上是同学,主上在这里,没有亲人朋友,你是她最亲近的人。”
方治严肃起来端着那一丝不苟得模样,他声音渐厉,“你不断地把自己摘出去,多少人羡慕都想不来这一份关系,你倒好,得了便宜,还在这怨天尤人。”
“我上次那样主上肯定不高兴了”
“你如果还是这样畏首畏尾的,入学还是不要去了。主上这一年,至少还要进阶两次,我不会允许你影响到主上的心情。”
“我不入学。”程熠请求他,“我能不能跟去做个佣奴,每周轮一次就好。”
他情绪低落,方治不知道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他调查过,魏高怀找过他几次,颜路也传唤过他,至于说了什么,他无从打听,以前他想,无非就是举荐的事,现在看来,他们肯定还给了其他压力。
“我器性很差嘴巴也不甜又不会花活讨喜主上临幸我,也是浪费神魂,我不想读书入学,不如您安排我做个佣奴,我能安安静静的在主上身边侍奉,就心满意足了。”
程熠说着跪到方治脚前,“真的大人,我别无所求,我做佣奴,行吗?”
如果他不是被徐潇潇临幸过的侍奴,方治差点抬脚踹过去,“你真是说得出口!主上神魂何其珍贵,用了就是用了,你竟然说浪费!”
他气得站起身,在房间内左右渡步,斥声道:“主上今日要我来与你谈谈,哪知你竟是这样,入学和佣奴的事,你都别想了。”
方治撂下狠话,但依旧没走,气呼呼的坐在原处等他回话,也算是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哪知程熠闷了半天,憋出一句,“也好我明白了”
气得他摔门而去。
斟酌再三,方治还是去见了徐潇潇。
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肉呢乱跑什么拉住啊
', ' ')('。”
“我草草草奶啊”
“你在干什么,丢大,丢啊”
“钱白冲了啊,什么垃圾伤害”
“草又没过”
方治站在门外,等里面徐潇潇的声音消停了,才让门侍敲门。
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几名灰狐,看来是被骂惨了,都耷拉着脑袋,走到外面看见他,赶紧向他行礼问好。
方治点头回应,等他们全都出来,才推门进入。
徐潇潇又在往另一名黑狐的性器上绑红绳,她最近很喜欢给人绑绳子,尤其是黑狐,漆黑粗亮的性器,绑上艳丽的红绳,特别色情。
徐潇潇看见是他,说:“怎么了今天?”
她先在龟头下方套了个绳结,两根绳子又往上圈住根部,再绕住阴囊,转回下面打结。
方治:“属下刚才去了程侍那儿,过来回话。”
徐潇潇啧了一声,从旁边器奴托举的花梨木盘上拿起剪刀,插进缝隙内咔嚓剪断。
“说吧。”她重新拿起一根细绳前后比了两下。
“是不是粉色更骚气?”她自说自话的在盒子里翻找了一会,吩咐道:“去弄点粉色的丝带来,要那种半透纱的。”
身侧的佣奴应声出门。
“主上。”方治叫她。
“不是让你说吗?”徐潇潇这才转头看他,意识到方治可能是想单独与她说话。
她往后靠进沙发,吃了一颗佣奴送至嘴边的龙眼,摆了摆手。
方治才开口说:“都下去候着。”
他走到徐潇潇跟前跪下,双手捧在前方,等徐潇潇吐出果核,放进小碟中,继续给她剥龙眼。
“程熠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怎么?他不愿入学?”
“他说他不想读书,想跟去当个佣奴,一周一轮。”
“开什么玩笑。”徐潇潇推开方治递过来的龙眼问:“他真这么要求?”
“其实侍奴不入学也无关紧要,只是他的想法”方治没有往下说,有些话不能由他点破。
徐潇潇不在乎,她直言道:“太卑微了是吧,明明我给了他那么多。”
“属下也劝了他,他自觉什么都做不好,怕惹您生厌。”
徐潇潇想不明白,“我点了他的灵魄,还替他淬炼了神魂,按道理他应该很黏我,哪会像现在这样,他不会是有什么抑郁症吧?”
“”
方治欲言又止。
徐潇潇踢他一脚骂道:“说啊你。”
“属下怀疑,是不是压力太大”
“他有什么压力,陪我还会有压力?”
方治头皮发麻,又不敢挠,在脑子里斟酌再三,才说:“每一个来侍奉的狐族背后都是全族人,若是惹得您不愉快,恐会牵连”
“我牵连谁了。”徐潇潇反驳道:“我不是还点了那个颜路的儿子,这在狐族里,算是恩宠了吧,难道不属于爱屋及乌吗?”
方治不敢说。
就前几日,一名白狐在随侍早餐时没有注意汤包内的汁水,烫到她,被她摔筷子赶走,导致到今天都还没有白狐敢近前侍奉。还有上周点选的苍狐晚上没伺候好,睡觉时没注意压着她的头发,被她踢下床,当即罢了三天的苍狐点选。还有之前魏高怀的事情,赤狐被也是被撤了整整一周,那时候魏高怀的办公室都要被下面人掀翻了,他没办法才把儿子送来做器奴,给族内解气。
“是恩宠只是程熠太年轻,或许还不太明白”
“那你说怎么办?做佣奴太憋屈了,我挺喜欢他的。”
方治想了想说:“不知道主上有没有在金册上看过狐宠”
“狐宠”
徐潇潇皱眉,不可置信地问:“你说程熠?”
没等方治回答,自己就立即否定,“不行,那都不是人了”
“方治,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忽然拔高,连人都从沙发里站起来。
方治哪里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随着她的脚步后撤,跪在地上,说:“主上息怒,属下没想那么多,属下一时头脑不清胡言乱语”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总是莫名暴躁,这会怒气冒出来,越烧越旺,冲得她欲火难耐浑身燥热。
方治察觉出不对劲,“主上您是不是要进二阶了”
徐潇潇看过来的眼睛已经变成金色,她体内汹涌的神魂马上就要倾溢而出。
面前是与她神交过的苍狐,最可口的美味。
“滚”徐潇潇控制住要缠进方治体内的魂力。
“主上,奴可以的,用奴吧”方治向前膝行,抱住她的腿。
进阶期,她与本能做不了抗争,只能顺应天性,金狐的霸道,傲慢,色欲会在二阶更加突显。
她之前特地读了金册,进二阶,第一个侍奉的狐族,有半数直接被当场玩死这也是她近来脾气暴躁的原因,她没想好自己要怎么迎接即将爆发的进阶期,一直压制着自
', ' ')('己。
气息波动蔓延,昌都城内所有的狐族都有所感应,狐主要进阶了。
方治爬到门口,对外面说:“快,把苍狐赤狐都”
话没说完,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回,方治没站稳,跌坐在地毯上,面前的金狐威压惊人,犹如神只。
“小馋猫,想去哪?”她的嗓音幽玄,带着轻蔑的调戏。
“奴哪也不去,请主上用奴。”方治颤抖的跪好身子,朝她爬过去。
他跪在脚前直立起身子,抬头仰望她,解开徐潇潇的衣袍,把头埋进那一片潮湿的圣地。
徐潇潇扯住他的头发,将人从地上拎起,脑袋埋在他的脖颈上唇齿在快速搏动的血脉上厮磨。
“你好香啊。”她说:“你的血液里有吾的味道。”
“请主上享用”方治闷哼一声,尖锐的牙齿刺破肌肤。
血液被强大的力量吸走,方治闭上眼,伸出手抱住她,享受最后一刻的温存。
他好像发情了,又好像没有,迷糊中只记得徐潇潇压着他,从地上操干到茶几上,又被折在沙发上,窗子上,床上,墙上,后面陆续进来了很多人,他甚至还被其他狐族架起撑着身体,被徐潇潇一次又一次的榨干。
“过来”
方治听见声音,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眼睛肿胀难受,酸酸涩涩的想抬起手揉一揉都无法做到。
“主上,主上”
“主上奴也要”
“主上”
好多人,交合的啪啪声一直在响
还没结束啊
徐潇潇玩了一轮又一轮,不断有新的狐族送进房间,他们拥上床,与她交欢,汲取她的气息,赤条条的肉体相互纠缠在一起,她以他们取乐,他们以侍奉为荣,娇白嫩玉的肌肤上处处都是点点猩红,丰润饱满的胸部上沾满了他们的指痕和淫液,体内一根一根的粗壮性器,源源不息,朝圣般争先恐后地往里撞击。
狐族们,或站或跪或是侧躺后拥,他们挤在她周围,用自己的身体,伺候她疏解。徐潇潇两只手都握着狐族的性器,他们趴在她的身上,舔舐她的身体,奉献他们的精气。就连更换床品时也一刻未歇,几名狐族簇拥着她,以身体为轿,将她移开,翻来覆去干了几朝日夜,身上各处前前后后都穿梭着那些又粗又大的性器,他们乐此不疲的在她身上驰骋,使劲浑身解数期望被她看中,纳进体内。
意乱情迷,起起伏伏,情潮一波接着一波,贪婪的吞咽,淫乱的喘息,高昂急促的呻吟,随着最后一波宣泄,终于平息了徐潇潇体内躁动的神魂。
方治神魂受损,徐潇潇将他养在房里,狐主的气息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
等他醒来,距离二阶觉醒结束已经过了四日。
他的手上还挂着水,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不清东西,就感觉疼,到处都疼,连呼吸都疼的不行,他忍不住咳了几声,更加疼的厉害。
“大人,您醒了。”
立马有人过来,给他顺气,“大人,您胸腔有骨裂,不能咳。”
他也不想,可是喉咙里堵着一股腥甜太难受了,强压下那股不适,缓了好几口气,才用极轻的气音问:“主上呢?”
“主上去侧院的园林了。”
他闭上眼,脑袋胀疼的厉害,万幸,自己还活着,他本以为会如同那些本纪上记载的狐族一样
“大人,我去请医师过来,您有事就按铃,外面有侍奴在。”那人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圆形物体,开门走了。
方治动了动手指,身下是棉质触感,另一只手无法挪动,想来是被什么东西包住了。
门开,几行快速的脚步声行至身边。
“大人大人”
方治疲惫的应了一声。
眼皮翻开,强烈的光束照进瞳孔。
“瞳孔涣散,神魂还是没有恢复,要不去请主上?”
“这”
谁敢去打断她玩乐的兴致,二阶以后这些低阶侍奴都怕她怕的不行。
“要不跟阁署说吧,让他们派人去请,不过主上应该也快回来了,要不再等等”
“他刚刚清醒,如果这时候得不到安抚”
几人还在纠结,另一边苍狐的族长蓝渊听到消息,立马亲自去了侧院。
徐潇潇正在研究新式改造的链衣,上面比之前制衣署送来的又增添了许多关窍,后面加了尾巴,有漂亮顺滑的大白毫,短粉纤密的小绒球,形形色色。
每一样都有狐族试衣,就在这静谧舒适的林园里为她展示。
“主上,蓝渊求见。”
徐潇潇没搭理,手里举着一根细长的竹棍,划弄在面前的狐族身上,撩起他臀后的尾巴,说:“夹起来啊,不能动还叫尾巴吗?”
啪,红痕印在精健的臀部,配上雪白的长尾,独具风情。
“换人。”徐潇潇把棍子丢给身后的侍奴,躺会靠椅上说:“换个屁股白嫩的。”
“主上,主上”蓝
', ' ')('渊急得在外面大叫。
她进了二阶,狐族内部各怀心思,方治一息尚存,除了苍族谁都不想他活,最好是自己顶不住死了,一了百了。偏偏徐潇潇把他养在自己房间里,没人敢动,这会低阶侍奴不敢上报,银狐族的医师也不敢请示,只有蓝渊心急如焚。
徐潇潇指向刚才接下竹棍的侍奴说:“你去,抽他十棍,再问他有什么事。”
侍奴吓得棍子掉在地上,又哆哆嗦嗦地捡起,把那竹棍捧在胸前,惴惴不安地朝外走。
徐潇潇看他滑稽的样子觉得好笑,灰狐打苍族的族长有意思。
只听见蓝渊训斥那灰狐,“放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求见主上。”
“可主上的命令小的也不敢违抗”
“你只需跟主上回复,说方治醒了就行。”
徐潇潇听闻,立即从躺椅上站起,挥开跪上前想给她收拾衣袍的侍奴,快步走向林道外:“他醒了?”
蓝渊跪地,“求主上念及他的忠心,哺润一些神魂,救救他。”
蓝渊一行跟在她身后,快速回了狐主卧室,方治睡在她房内侧面临时搬来的一张单人床上。
她站在床边,一名黑狐爬过去四肢平落跪在她身后,徐潇潇坐下问:“他怎么样了?”
“刚才已经检查过了,身体在慢慢恢复,只是损耗的厉害,需要慢慢润补”
方治感应到她的气息,手指抽动了两下,眼皮抖动却难以睁开。
徐潇潇盖住他的眼睛说:“别动了,你现在连半条命都没剩下。”
有了她的安抚,方治安静下来。
徐潇潇把手放在他侧腰的灵魄上,探进一丝神魂,里面神识破碎,零碎的意识在逐渐消散,感受到她的气息,那些星星点点的碎亮全都聚集过来,萦绕在她周围。
方治是她觉醒以来除了程熠最亲近的人,这人不顾自己的生命,疯狂献纳自己的神魂,来安抚自己,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三个月来,方治于她亦师亦友,不仅仅只是床伴侍奴那么单纯,徐潇潇不想他死。
她往灵魄中送入更多的魂力,帮助方治修复凝聚神魂,只是这样一来,他以后更是离不得她,失去金狐的气息,神魂还是会慢慢消散。
蓝渊长长地舒了口气,多日紧绷在心头的忧虑,此刻终于松弛不少。
“他身上的伤,要多久能好?”徐潇潇问。
“大人身上的伤倒没什么大部分都是外伤,静养些时日就行。”银狐族的医师回道。
徐潇潇愠声道:“每天问都是没什么,没什么还包的那么夸张。”
“属下这就替大人拆除,之前是怕他醒后乱动伤口裂开。”
徐潇潇让开位置,亲眼看他们剪开绑在他手臂和腰腹上的绷带。
医师试着抬了一下他的手臂,“主上神魂奇效,大人的手已经好了。腹部伤口只需掉痂就行,至于胸腔,最近尽量少激动,多休息,不要急促呼吸,骨裂会自行修复。”
褪下遮盖,这具身体上咬痕抓痕遍布。那时徐潇潇一激动把他按在窗台上,为了不让他乱动,将他的手臂别进窗子,才导致脱臼,筋骨挫伤,手臂上也被磨出一道道血痕。还有腹部,特别是灵魄附近,被她失去理智的时候咬破,当时她特别恶劣的拉扯伤口,把他的血挤出来渡喂给他,逼着他哭着求饶脖颈,肩背,胸口,小腹,还有盖着被子的下身各处
这一身伤,她的罪恶痕迹
“有没有祛疤的药膏?”
“有的,只是”医师看了一眼他腹部的几处伤口,说:“太深的伤口可能药效甚微”
“算了。”徐潇潇挥退了几人,心想,以后要是真接受不了,就让方治自己去医美吧,是他要诱惑自己的,我只是做了所有狐主都会做的事而已,这么想想心里好受多了。
入学在即,碰上狐主进阶,所有日子自然向后延顺,她临幸了不少狐族,这些狐族会被刷掉重新点选,方治身为阁署总长,没法处理一应事务,徐潇潇不放心魏高怀,把入学的事丢给了看上去还算老实的苍狐蓝玉。
而没了方治的这几天,也是徐潇潇觉醒以来最头疼的几天,每天各族都有事情吵到她的面前,什么点选分配不均,侍奴轮岗不规范,入学占比不公,还有正在扩建的昌都,区域划分,权利分配,都想尽可能多的为本族争取日后进宫的资本,等等等等
她最后实在没办法,把所有族长召在一起开了个会,由他们每族派出一人在阁署下面组建临时议阁,商不定的事情,拿出3个方案后再报给她,由她定夺,从开始大小事情,到后面她规定每天只能报十件,他们才渐渐消停,大部分事务都内部处理消化。
方治在她房里休养,估计是润补得太好了,不仅气色红润,身上的肌肉逐渐软化,变成柔柔韧韧手感,徐潇潇每天都要摸上好几遍,爱不释手。
他的身心开始跟随徐潇潇的神魂衍化,她心里想要他摸起来柔软舒服,他的身体就会变成那样。
“主上”
“
', ' ')('嗯?”
“属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阁署还有很多事情”
“方治,我觉得你的胸好像变大了耶?”
方治低头看向自己胸前,原来精硕健朗的胸肌,现在变成白白肉肉的两团,圆鼓鼓的,正被徐潇潇的手掌握着揉捏。
“主上喜欢就好”方治从小熟读本纪,清楚自己的身体变化。
本纪中将这样的表征称为顺化,他与徐潇潇神交,神魂精魄凋散,依靠她的力量重新凝合融汇。这种顺化在本纪中都不常见,徐潇潇误打误撞,弄出来个历届狐主都羡慕不已的如意宝贝。
“以后会不会揉出奶来啊。”
“”方治低声说:“如果主上想,或许会有”
“真的假的?”徐潇潇捏了几下他胸前的乳尖说:“你这么小的乳头也能出奶?”
“主上别逗我了,金册里肯定有。”方治无奈地说。
“嘁我就问问呗,那你什么时候会有啊,是不是要我每天揉才行?”
“属下也不知,但估计快了”
他说完,徐潇潇就张嘴咬了上去,吸了几口,说:“没有啊,你什么感觉?”
“很胀,里面在发热”酥酥麻麻的,他现在根本无法抵抗徐潇潇的一丁点挑逗,勃起的性器笔直地戳在她的肚子上。
徐潇潇吸得更加卖力,时不时用牙齿叼住,拉扯几下,舌尖顶住乳尖,要在这小小的奶头上钻出缝来。
“主上”
方治双腿发软,他不敢从徐潇潇身上借力,
徐潇潇揽住他的后腰,朝身边的侍奴说:“扶住你们方大人。”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只要被主上一碰,身子就软了。
“主上能不能”他胸间起伏,难堪地说:“另一边”
徐潇潇意犹未尽的舔了两圈,手按在他胸口上,说:“不是说了,不能激动,你呼吸那么快干什么?”
“对不起”
徐潇潇放过他,转开话题问:“我下午去看电影,你要去吗?”
方治平复呼吸,看了一眼被她吸肿的乳头,跟在身后,回道:“主上,您入学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调剂,请您容许属下回阁署吧。”
“不是跟你说了已经组了临时议阁了吗?大哥,你有必要事业心这么强吗?”她瘫回沙发,接过佣奴递来的手机。
方治吓得跪在地上,“属下没别的意思”
“行行行,去去去。”徐潇潇头疼道:“现在立刻马上就回你的狗屁阁署,把那几个愚蠢的灰狐叫来,陪我刷副本。”
“谢主上”
方治不是不想呆在她身边,他是怕呆的太久了,惹她生厌,自己也确实需要一些工作来转移思绪。
他回到阁署,所有人都围上来讨好关心,同众人一一道谢后,进了办公室,蓝玉在他的办公室内临时加了两张桌子,一张是他的,还有一张是程熠的。
方治看见程熠略微诧异,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把程熠放在阁署,让他多见见世面,也就不会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程熠主动走过去把他的杯子烫过泡上茶叶,蓝玉将今日还未梳理完的议报放到他面前说:“这是今日要呈给主上的议奏。”
他和方治同族,私下关系还算不错,说话也比较随意,“你回来了,那我们能走了吧,你这阁署办的事,可不是人干的。”
“你们做吧,我看看入学的事情。”方治没看他放在桌面上的议报,打开电脑说:“议阁的事,我无权过问。”
“谁说的,主上设立议阁的时候,明确说了在阁署之下,你回来了,肯定得你亲自看过才行,而且狐族学校的事,主上已经亲自批过了,名单都定了。”蓝玉从墙边的文件柜里拿出一份文件给他,“下周一正式开学,这是内部发文。”
文件还是他原先拟的文稿,只是,学生的男女比例,徐潇潇亲自上调了,把原先5:1调成3:1。侍读的选拔也由原来的族内举荐改成片区分配,每一个地级市都分有名额。专业课程老师不按性别比执行,也将原来血脉,纯净,年龄,专业能力,文化程度等计分配比,调整为专业能力与文化程度优先,还增加了教龄,血脉那些只作为加分项,不作为主要占分项计算。
“主上真是天生的狐主”方治看完狐主学校的首批入学文件,感慨道:“我还以为这次各族会为了重新点选侍读闹得不可开交。”
“哪敢啊。”蓝玉气愤地说:“刚开始欺负我和程熠新来的,拍着桌子要我们办。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到主上那去诉苦。”
“还好有程熠。”蓝玉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到主上腰都直不起来,说话打哆嗦,全靠他顶住压力,每天的议奏也是他送去的,我就跟在后面混个脸熟。”
“主上成立议阁,相当于给了他们机会疏议,之后,她落了笔的事,谁敢再闹。”蓝玉靠近了一点,小声说:“你是不知道,那天几个族长开会出来哪个不是一身汗,主上二阶过后,神魂强的吓人,要是真生气,把哪一
', ' ')('族的名额全拿了,下面人不得闹翻了天,还管你什么族不族长。”
方治看向程熠,赞许道:“做的不错,你精神状态好多了。”
“多谢主上和大人。”
方治昏迷期间,徐潇潇把他塞进阁署,让他跟着蓝玉锻炼。
程熠对他心存感激,主动问道:“您的身子还好吗?”
“恢复的差不多了。”方治说:“主上爱重你,你自己也要上心,在阁署也是好事,事见多了,也就看开了。”
他把桌上的议报推回去,“这些还是你们处理吧。”
蓝玉看似为难,最终还是接下回到自己的座位。
方治盯着屏幕发了一会呆,他想起刚开始的时候,那些族长也是在这间办公室里争执,说什么主上年少懵懂,侍奉的人必须各个族长点头了才能送,主上入学,也要各族轮流侍读,老师也得由族长挑选,总之就是他们送什么人,主上就临幸什么人,没得挑。
最后是他力排众议,送人可以,但必须经过主上点选。
没想到这才三个月,徐潇潇把他们全都压得死死的,实在是太久太久没有金狐觉醒,久到大家都忘了狐族是依附金狐的存在,他们都以为可以凌驾于金狐之上,掌控这名17岁的少女,让她为狐族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
徐潇潇贪玩的表象下,是强大的金狐神魂,她的心性会随着金狐的本能改变,所有的狐族,注定都只是她的玩物。
方治的手指在面前那份狐族学校成立文件上摩挲,狐主觉醒只是二阶,一切才刚刚开始
觉醒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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