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低也很弱, 说完邵涵就想下车离开, 谁知道沈裘文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将人狠狠的拉了回来。
邵涵身子太软差点没站稳, 脸上依旧挂着很冷淡的表情。
沈老板还有事么?
沈老板?邵涵你他妈可真行啊,这才多久就翻脸不认人了?
是不是我太把你当回事了, 在我面前也敢甩脸色给我看了?!沈裘文气的一张脸通红, 他向来不讲道理,平时都是邵涵细声细语的哄着, 现在邵涵已经心灰意冷自然不会在去讨好他。
我哪儿敢呢?沈先生时间不早了您请回吧。
邵涵越加冷淡的脸,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贱|人!你是不是已经找好下家了?
沈裘文一把拽住邵涵的领子,怒瞪道。
邵涵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无声的笑了。
是啊, 要是早知道你是个废物,我会给你睡?
我还嫌你脏呢。
邵涵一字一顿认真的嘲讽,清楚的看见沈裘文充满震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暴虐。
啪!
邵涵下一秒被高大的男人扇倒在地,可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沈裘文又把人拽起左右开弓甩了好几个巴掌才将心里的怒火发泄出来。
邵涵如同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跌倒在地,沈裘文面无表情的呸了一口,才转身离去。
等那人开车离开之后好久,他才慢慢的挣扎着爬起来,摸着自己已经高高肿起来的左右脸,流干了泪的眼眶发胀发酸。
他已经经历过太多次了早就习以为常,内心毫无波动,只是大脑在快速的思考着。
下一步该如何呢?怎么样能弄死盛瑜呢?该攀上谁的大腿上位?
万隆的那个老秃头不是对他很感兴趣么,如果是他的话能不能成功?
邵涵越想脸色越扭曲,但脚上却很缓慢很缓慢的上了楼,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
周围没有任何其他人,楼道里安静的有点可怕。
当他打开房门踏入昏暗的客厅看见沙发上端坐的影子时,心里一惊。
那是个低着头看不清脸的男人,他指间一点猩红烟火和满屋子的烟气,告诉他这人已等候多时。
邵涵下意识的掉头就跑,刚打开家门三四个穿着黑色西装高大壮硕的男人将门口牢牢的堵住。
邵涵攥紧了门把,门还没来得及关上保镖一把将其推倒在地。
其中一个轻轻的将门关上,黑漆漆的屋子里男人们冷峻的脸,无一不在向邵涵传递着恐怖的压力。
权、权泽,你这是干什么!
邵涵慌忙之中爬向坐在沙发上沉着脸的男人,神情凄凉悲惨的望向沉默不语的陆权泽。
权泽嘶!
邵涵的手还没碰到陆权泽的大腿,灼热的烟头便毫不留情的落在了他洁白光滑的手背上,瞬间烫出一个黑印子。
别碰我。
男人嘶哑低沉的声音缓缓的想起,邵涵忍着剧烈跳动的心看见一双冷酷的眼眸。
顿时心里一沉,盛瑜把他装病的事告诉陆权泽了!
你都知道了?
邵涵收起脸上伪装的面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怎么?你也想报复我么?
那你来呀!让你带的人打我啊!盛瑜那个贱|人今天已经把我丢下水池里差点溺死!
邵涵神情疯狂的怒喊,眼里全是不加掩饰的失控。
呵,你们不就只会这些么?有本事弄死我啊。
邵涵慢慢的爬起来,不屑的说道:反正打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以为我会怕么?
你根本不敢对我怎么样,对么?
他笑的很嚣张,陆权泽全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陆权泽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啊?哈哈哈哈哈
你看看你,比我又高贵到哪儿里去呢?还不是被盛瑜抛弃了,你妈不要你你爸也不要你,要不然怎么会一个人跑路了呢?
现在好了,你终于一个人了,你活该一辈子孤寂到死!
说完了么。
陆权泽冷冷的注视着越发疯癫的邵涵,一双阴沉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
什么?邵涵一愣。
既然有病,就该吃药。
陆权泽缓缓的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脚尖轻轻点地,冲保镖挥了挥手。
我没病唔!
就在邵涵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两名保镖身手迅速的一把捂住男人的嘴巴猛的一压拖着人绑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你们做什么!陆权泽你要干什么!
邵涵被保镖绑在了椅子上,浑身上下动弹不得。
他瞪大了双眼看着男人缓缓的从沙发上站起,身型优雅缺透露出几分慵懒。
你很吵。
陆权泽居高临下俯视着邵涵,伸出手力道不小的捏住他的下巴。
啊!
下一秒邵涵痛苦的惊呼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嘴巴怎么也合不拢,歪着嘴巴说不了话。
陆权泽居然干脆利落的把他下巴卸了下来。
只是吃药而已。
男人冷漠的话音刚落,只见邵涵身上走上来一个保镖狠狠的拉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
以至于他只能看见黑漆漆的天花板,冒着数不清虚幻的星星。
唔、不
邵涵听见耳边传来罐子晃动着的声响,却看不见摆满了一桌治疗神经的白色小山堆一样的药片。
一个保镖捧起满满一捧的药片一把塞进了邵涵的嘴里,动作粗暴且有力。
另外一个保镖将他的嘴巴拉扯的更开更大,以至于更多的药片咽都咽不下去只能被人用手活生生的按压下去。
邵涵胸腔上下起伏越来越大,可是他还是无法呼吸。
口腔和咽喉里塞满了黏在管道里的药片,恶心的手指来回的压了又压,他吐又吐不出来。
那种感觉邵涵是真的怕了,他要活生生的被呛死!
本能的吞咽着那些干涩的药片,却又更多被塞入嘴巴里。
被拉扯住的头发让他疼痛又清醒,早已流干的眼睛缓缓的被逼出两道泪痕。
邵涵,你恐怕忘记了一件事。
陆权泽抱着胸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看着那人整张脸都憋的通红,看着那人越发绝望的眼神。
死亡,对于你来说才是最幸福的事情,可惜,我并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你。
把这些药片全都灌下去。
陆权泽说完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看着保镖们暴力的执行着任务。
太多的药片塞不进去,就用水强行的灌进去。
一旦人不行被呛到窒息,邵涵就被放开蜷缩着腰咳的肺都要吐出来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