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兰说完话,冲着王文泉把白眼一翻,信步走到战马旁边,一翻身上了战马,冲着王文泉深情的一瞥,口中柔声说道:
“夫君,为妻虽然是一介女流,可也会些拳脚懂些武艺,这次就让我去接应廖化将军吧!”
她一边说,一边把马一带,冲着士卒一声娇喝,带着三千儿郎策马扬鞭出了城门。
眼瞅着自己的老婆冲到了城外,王文泉连忙挣脱了侍卫攀到了城头,搭眼看时,却见自己的爱妻已然手持双剑,带着儿郎朝张郃背后冲了过去。
张郃多大的本事,王文泉心里是非常的有数,知道那娃骁勇异常、勇冠三军。就算是张飞和他单挑,没个百十回合都未必能打的败他,就更别提廖化和张玉兰了。
想到这里,王文泉猛不丁的打了个激灵,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他使劲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把肚子里脑袋中的坏水损招都给想了一遍,这才拎过一个侍卫,咬着耳朵指着城下得两个大灯笼吩咐了起来。
侍卫闻言,慌忙忙把头一点,喊了俩人一溜烟跑到城下准备不提。
过了不一会,那名侍卫便如火如荼的跑了回来,冲着王文泉把头一点,又拿手朝城楼下一指:“主公,都准备好了!一对大锤,十箱火蒺藜!”
王文泉闻言,把脑袋用力一点,而后拿手一按那侍卫的肩膀,带着一脸的郑重,很是焦急的说道:
“兄弟,下面那个敌将,是曹操手下的将军张郃,有万夫不当之勇,我若不出去接应,你家主母必然凶多吉少,请你暂且代我守住此门,我去去就回。”
那侍卫一听王文泉要出城,正待阻拦,又一听事情涉及着自家的小姐,不由得又犯了踌躇。
趁着他犹豫的功夫,王文泉赶紧窜下了城楼,点了千余人马,让大家一人揣了几颗火蒺藜,自己拎上大锤领着马崽便冲出了城去。
王文泉冲出城外的时候,廖化已然被张郃给揍的叫苦连天头脑发蒙,手里的三尖两刃刀那是东边一遮西边一挡,只剩下了招架之力,全没有还手之功,眼瞅着就要被张郃毙于枪下。
相比于廖化,张郃打的是灰常的轻松,在他看来,廖化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就配在自己手底下当个小兵,啥时候要对面这小子的命,全看自己有没有个好心情。
稳操胜券的他全然没有了在厮杀的模样,倒像是一只贪玩的猫咪抓住了耗子,在那一会招呼廖化一下,用枪撕下对方一块铠甲;一会再招呼廖化一下,再用枪撕下廖化一块铠甲。
每当此时,张郃都会发出一阵阵剥削阶级特有的狂笑,仿佛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廖化活活玩!死、要让廖化死的丢人点一样。
他正在那耍的开心,猛然间听到后面传来了一阵喊杀声,扭头看时,却见一员女将手持双剑愤怒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