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动静比较耳熟,王文泉下意识的把头一扭寻声一看,就见自己的老婆大人穿着一身戎装,挎着一双雌雄剑,挂着一脸的寒霜,横眉立目的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一看张玉兰来了,吕琦玲登时大急,两臂猛一用力便撑开了王文泉的双手:“主母,是他搂我的,这事和我没关系。”
“那个!”
间自己被老婆抓了现行,吕琦玲又抢先撇清了自己,王文泉顿时觉得一大堆的冤枉从天下直挺挺的掉了下来,毫不怜悯的便砸在了自己的脑门子上。
他茫然失措的瞅了瞅俏面寒霜一副‘看我不踢不死你’的张玉兰,又看了看一脸无辜委屈的不要不要的吕琦玲,心中突然觉得,自己这事办的,确实有点罪大恶极。
待要出言解释,耳朵突然一疼,知道这是自己的老婆要出气,赶紧呲牙咧嘴做出一副我非常痛苦的模样,冲着张玉兰急忙忙喊道:“玉兰啊!不是我想抱她,是她非要出去拼命啊!”
张玉兰这会正在个气头上,哪里会听王文泉的解释,见他居然还能说话,知道这是不大够疼,玉指一翻把个王文泉的耳朵硬生生的就给转了个圈:
“我亲眼看见、亲耳听到你还不承认!你也太会忽悠人了吧你!”
王文泉万万没想到,张玉兰会突然加大力度,就觉得耳朵根子火辣辣的一阵生疼,一个没防备嘴里便‘啊呀呀’的便叫出了声音。
守城的士卒们看到王文泉搂住了吕琦玲时,知道这事不能看,一个个把头都冲着城外,后边出了啥事,他们是一点也不知道。
这会王文泉一叫出声音,一帮人的脑袋瓜子不由自主的就扭了过来。见领导被老婆拧着耳朵乱转,一帮人感同身受般把耳朵一捂,齐刷刷的吸着冷气发出了一声极具恐惧意味的‘咦’字。
当兵的一出声,张玉兰猛不丁的也反应了过来:今天自己男人的脸,被自己打的有点过了。
想到这里,她慌忙不迭的把手一松,面带委屈瞪着凤目悲声喝道:
“王文泉,你个没良心的。徐政委说你急的吐血,我放心不下过来看你,你倒好,在这里调!戏人家小姑娘,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见张玉兰哭的梨花带雨肝肠寸断,王文泉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深深的负罪感,他揉了揉依旧生疼的耳朵,一脸苦逼的朝自己老婆身边凑了凑:“玉兰啊!你就别哭了,今天这事是个误会!真是吕琦玲要出去拼命我才着急的。”
说到这里,王文泉好象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眼朝吕琦玲一瞪:“下面那人是谁啊!怎么见了他以后你火气这么大啊?”
被王文泉一吆喝,吕琦玲猛不丁的也反应了过来,就见她俏脸一寒银牙一咬,怒目圆睁双拳紧握,好半天才从牙缝里硬生生的蹦出来了几个字:
“那个人是,是张辽张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