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文泉觉得,打扫卫生这种工作找女娃干就是比找男的靠谱,可面对一书房的秽物,他还真没动让吕琦玲收拾残局的心思。
见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王文泉冲着吕琦玲把手一摇,快步走到她的跟前,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别急着开刀,让牛金来一趟!”
听到这里,吕琦玲登时明白了过来:王文泉不是抓自己的壮丁,是要使坏。
见自己得脱大难,她劫后余生般的发出了一声极具胜利意味的欢呼,而后如同害怕王文泉后悔一般,一路雀跃跳着脚的就窜出了书房。
吕琦玲走了不一会,牛金就在她的推搡一下挂着一脸的疑惑跟到了书房。
见俩人来了,王文泉挥手斥退了在屋里打扫狼藉的家人,伸手搂着牛金的脖子,一齐朝吕琦玲一凑,三个脑袋登时便被凑成了一个‘品’字。
三个人嘀嘀咕咕的磨叨了好一会,牛金和吕琦玲才各自带着一脸的佩服昂起了脑袋,而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冲着王文泉齐刷刷的把手一拱:“主公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话,牛金快步走到桌旁,抓起笔来一通好写,待到写罢,把信朝王文泉一递:“主公,请过目!”
王文泉拿起书信一看,见写的很合心意,当下把头一点,冲着俩人一甩下巴:“去吧,演的象一点!”
二人闻言,也不多说,道了个别一前一后出了书房,有说有笑的往外就跑,待到了门口,吕绮玲和牛金咬着耳朵一嘀咕,互相把头一点便在门口分了手。
吕绮玲辞别了牛金,拎着大戟就朝刑场走去,待到了地方,就见蒋干的随从跪在地上,已然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再瞅瞅自己的两个马崽,见二人早已露出了一脸的不耐烦,知道这是等急了,赶紧走到近前,拿画戟一指蒋干的随从,对着自己的马崽高声喝道:“主公有令,把他押到坟场处决!”
俩侍卫等了吕琦玲半天,就盼着她来了以后赶紧开刀,自己也好早早的回家洗了睡,这会一听要换地方,俩人登时便急了眼,一齐向前一凑:“为毛啊?”
“是啊,在哪杀不是杀啊?那地方杀了好埋?”
吕琦玲见俩人靠到了自己身边,冲着他俩微微一笑,把头一低一阵嘀咕,而后突然把嗓门突然一提,扯着脖子高声叫道:
“主公说了,对他这种人,就要剖腹挖心,得用他的心!肝祭奠为了保卫西城而死去的英灵。”
说完话,她挂着一脸的不容置疑,把自己的玉臂用力一挥:“带走!”
俩侍卫听吕琦玲嘀咕完,自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见吕琦玲装模作样的下了命令,俩人赶紧把手一拱:“得令!”
说完话,俩人快步走到那人身边,不由分说是架起来就走,刚出去两步,高个的突然朝吕琦玲把头一扭,很是体贴的叫道:“头,要不你就别去了,剖腹挖心太恶心了,你一个女,哈!”
“嗯!”
见自己的马崽配合的如此默契,吕琦玲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带着一脸的我不甘心,很是郁闷的走到蒋干随从的身边,用手指冲着那娃的肚子一弹:“也是哈,这玩意豁开肯定挺恶心的!那行,你们俩去办吧,回来以后我请你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