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文泉对着自己盘问起来没完,吕琦玲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的不悦:
“现在我貂蝉姨娘是曹操的人,就算要改嫁,你也得问曹操和她的意思啊,老问我干嘛啊?你觉得这事我能做的了主吗?”
“也对哈!”
吕琦玲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王文泉顿时也感觉出了自己有多缺心眼。
吕布在的时候,吕琦玲跟貂蝉还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现在吕布挂了,貂蝉又跟了曹操,貌似嫁人不嫁人,跟吕琦玲还真没啥关系。
想到这里,他很是郁闷的点了点脑袋,正想开口把吕琦玲打发出去,可话到了嘴边,心念突然一动,硬生生的被他给拐了个大弯:
“那你能给我帮个忙吗?”
一听这话,吕琦玲花容猛的一变,再一瞅王文泉,见他正涎着个脸,一脸谀笑的看着自己,知道自己的主公这是在冒坏水,慌得她手中大戟‘当啷’一声便掉在了地上,手捂胸口往后一退,挂着一脸的警惕,噘着嘴巴皱着眉头用审视阶级敌人的目光把个王文泉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这才翻着白眼极具敌意的反问道:
“你想干嘛?”
见吕琦玲这么防备自己,王文泉心里不由得一阵气苦,他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努力的摆出了一副我很正直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呵斥道:“你怕啥啊!你怕啥啊!你自己说,我啥时候坑过你啊!”
他一边说,一边冲着吕琦玲往前走了两步,吕琦玲见他生着气朝自己走来,赶紧把手一摆,急忙忙分辨道:
“不是主公!我不是那意思,我”
吕琦玲一边说,一边摆着手的往后退,却不料话没说完,就听到地上传来‘啪嗒’一声闷响,低头看时,就见地上赫然多了一包苏太太蚕豆,一张俏脸登时涨的通红:
“主公这个,我买的,买的!”
“买的?”
一瞅吕琦玲那模样,王文泉立马就猜出了蚕豆的来历,见小丫头很是紧张的攥着袖口,知道里面指定还有东西,心中暗暗一乐,脸上却蓦地挂上了一层寒霜:“我怎么觉得不大对头呢?”
他一边说,一边躬下身子捡起蚕豆,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下,而后挂着一脸的阴沉,拉着长脸朝吕琦玲走了过去:
“我说小吕啊,我听说猫这个东西很有意思啊!抓老鼠,没比它能的,是当之无愧的擒贼能手;可你们家要是打鱼的,指望它看家可就不大靠谱了。”
“主公!”
王文泉话里话外的意思,吕琦玲自然听的出来,眼瞅着自己监守自盗的可耻行为被自己的主公点破,还大有砸了自己饭碗的意思,小丫头急的眼睛一红,鼻头一酸就掉出了眼泪,嘴里也露出了呜呜咽咽啜泣的声音。
吕琦玲之所以如此害怕,倒不是担心自己偷上包蚕豆啥的王文泉会责怪她,而是因为他们家来了西城以后,全靠着她那点俸禄过日子,若被辞退,全家都会面临断顿。
一瞅这妮子要哭,王文泉赶紧把手一摆,换上了一副和蔼的面容,很是慈祥的劝慰道:“不过呢,猫该要还是要要滴,只要把鱼藏好就行了,你说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