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老头憋着气、咬着牙,拽着胡子努着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王文泉却良心发现一般带着一脸的凝重站起了身来,冲着曹操把头一摇:“你就别难为小张了,这么高深的学问,他哪里懂啊!”
说到这里,王文泉拿手一指郭嘉,带着一脸的我很痛心,很是沉重的继续说道:
“你这兄弟身虚体弱、邪!气入侵,现已深入肺腑,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若想根治,光靠丹药那是万万不行的,须得同时具有王霸之气和阳刚之气的人为他度气才行!”
“啊!”
听完了王文泉的话,曹操口中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待到醒过神来,心中不由得又犯起了嘀咕;‘这个华神医看着挺神,可说出来的话却匪夷所思,且不说药引子自己没听说过,就这度气也是闻所未闻,莫非是他没本事治病,才找借口推脱不成。’
想到这里,他拧着眉头眯着眼睛用审视江湖骗子的眼光很是谨慎的又打量了一遍王文泉,带着满满的疑惑,斜着眼、咬着牙,撇着嘴巴语气不善却很是威严的张口问道:
“敢问华神医,何为度气啊?”
“倒也简单!”
一瞅曹操那模样,王文泉就知道对面这位对自己起了疑心。
作为一个历史系的研究生,对曹操那可是了解的很,知道这位爷心眼不是一般的多,只要他对你起了疑心,你是越害怕,他就越嘀咕,可越和他顶撞,他倒觉得你心里没事。
想想阚泽献诈降书,再想想庞统帐内拔剑,都无一例外的达到了目的,王文泉心里登时便有了主意。
就见他带着一脸的不在意,在曹操满是警惕的注视下,把手不慌不忙塞进了怀里,慢慢腾腾的掏出了一包玉溪,而后把烟锅放在了一边,抽出一根玉溪叼在了口中,拿打火机一点,‘噗’的一声便吐出了一口白烟:“这就叫度气!”
说到这里,他把烟往曹操手里一塞,把嘴往曹操耳朵边一凑,压低声音很是神秘的说道:“须得找到王霸之气和阳刚之气并存的人,先以口含药,而后吸上一口烟,嘴对嘴连烟带药给他吐入口中,如此一来,药可医病,气可去邪,此病可除根也!”
“这!”
听完了王文泉的话,曹操登时便觉得的脑袋瓜子有点当机。
有心不信吧!对面这位说的是头头是道,还给自己掏出了东西;有心信了吧!却又觉得此事太过邪乎,有点让人不敢相信。
抬头看时,却见对面这位‘华神医’是一脸的自信毫无怯意,这才很是纠结的把头一点,捏着鼻子继续问道:
“敢问何人才能集王霸之气和阳刚之气于一身啊?找到之后,又要给我兄弟度多少次气呢?”
一听曹操问这个,王文泉心里那叫一个乐啊,心中暗道:
‘爷摆和了半天,就等你这句话了。’
心里这么想,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就见他把手一背,把头一昂,努力的做出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带着一脸的沉重,很是郑重的感慨道:“唉!这才是麻烦所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