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被黄月英电了以后,王文泉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相比于从前,他明显的勤快了不少,不光有事没事的往学校跑,还时不时的会出现在蒲元的铁匠作坊里。
而西城的军民,也因为孩子入学、医疗免费,对王文泉这个所谓的科学家有了一丝难得的归属感,很自觉的投入到了轰轰烈烈的春季大练兵和春季大生产运动当中。
不得不说,文聘不光守城很有一套,建起城来也是得心应手,也就三个月的功夫,人家就把新西城给建设出了一个雏形,不光成功的围起了城墙,还按照王文泉的设想,在城内的河道中,一头建起了一个小小的水坝。
为毛要弄这个东西,文聘是一直都闹不清。
在他看来,这玩意最大的用处,也就是能蓄蓄水,最大的战略意义,也就是防止敌人切断水源。
若是建在别处,有这两个好处在,文聘也不会觉得王文泉缺心眼,可西城现在是横跨白河,打起井来那是随便挖上几丈就能出水。
就这么个情况,修这么个玩意,那不是缺心眼,是特么吃饱了撑的。
本着对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他去找了王文泉好几次,想让自己的太守大人明白过来,放弃这项劳民伤财的二货工程。
可王文泉却不知道为啥,拧着脖子非要弄,害的文聘光开河道就开了个把月,严重影响了西城的其他建设,心里郁闷的那叫一个要命。
文聘郁闷,蒲元却是开心的要命。
自从拿了王文泉给的地名去找矿,他那就没断了好消息,不是这里有所发现,就是那边有了消息,三个月下来,铁矿石那是压根就使不清了。
更让他兴奋的是,自己的主公居然对炼铁也很有一腚的研究,不光经常莅临检查,时不时的还能提出一些很有建设性的建议。
打了小半辈子铁,造了十多年兵器的他做梦也没想到,黑石头点着了以后居然能把铁化成水;也从来没听说过,炼铁的时候还要往里扔白垩和木炭。
最离谱的是,自己的主公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主意,竟然用泥巴糊成了模子,直接往里倒铁水,待到凉透了一打磨,我日一把刀就这么神奇的产生了。
虽说这么弄出来的刀不如自己打出来的好用,可用来砍人却也是嘎嘣脆,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眼瞅着自己的工作是越来越轻松,蒲元自然是乐的清闲。
每日里除了背着手检查一下手下的工作,就是翻阅一下铁矿石入库的产量,然后拎上瓶子闷倒驴,喊上华佗、张仲景弄上俩菜再喝上几杯,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
相比于文聘的郁闷和蒲元的清闲,黄月英的工作却有点比较难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