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欺负你了?他要欺负你你告诉我,下次他再来我一准揍他,也好替你出出气。”
从周仓张开嘴的那一瞬间,王文泉的肠子就悔成了青色,一个劲的埋怨自己不敢喊着周仓一块来。
现在可好,对方的意图还没摸清楚,他那一阵乱喷就揭了自己的老底,还把话说的那么死,那是一丝退路也没给自己留,想不承认都不行!抬头一看,见大帐里的人都挂着满满的恍然大悟一脸了然的看着自己,心里郁的那叫一个闷啊!眼看着事情已经被周仓摆和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王文泉就知道自己跟陈登的关系瞒不住了。
为了把事情办得稳妥一些,他赶紧拿眼瞅了瞅贾诩,却见这只老狐狸朝自己投来的却是一丝饱含欣喜满是鼓励的目光,心中不由一宽。
就见他把头冲着周仓一扭,瞪着自己不大的小眼,拿手指用力的磕打着面前的案几,带着一脸的我不高兴很是玩味的训斥道:
“低调、低调,告诉你们多少次了,做人要低调,别有事没事的炫关系,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听完了王文泉的话,阎圃的心中再无怀疑,就见他脸色徒然一变,伸手一拉张鲁的袖子,带着一脸的惊恐压低声音说道:
“系师,请更衣!”
此时的张鲁也是纳闷的很,他实在搞不清楚,王文泉跟陈登熟不熟,跟自己卖多少粮食买多少刀有个毛关系,自己的马崽又为毛对这件不相干的事如此的在意。
他正在那拧头别耳苦思冥想着其中的联系,却猛然听到自己的马崽喊自己去上厕所,心里那叫一个不乐意。
他把脸一板,刚想训斥阎圃两句,却又蓦然发现自己的马崽正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催促的眼神更是不要命的往自己脸上砸。仿佛是憋的很了若是不赶紧解决就会弄到裤子里一般,心中不由得纳闷起来,暗暗嘀咕道:
‘你特么的想去厕所你去呗,干嘛非拉老子一起去啊!那地方味好闻?’
阎圃没想到自己忙活了半天,张鲁却依旧一脸木然的呆坐在那里,死活都不肯挪步,知道这娃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心里不由得叫起苦来。
无奈之下,他把头朝张鲁一凑,拿胳膊肘子一捣自己的主公,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很是神秘的低声说道:“系师,出去说话!”
“奥!”
听到这里,张鲁要是再反应不过来,那他就真是白混了。
就见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冲着阎圃把手一压,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动作,而后站起身来,冲着王文泉把手一拱,满是歉意的说道:“那个妹夫啊!我这肚子有点难受,得出去一下。你们不用管我,先聊着就行,我一会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