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速速通名!”
王文泉早已发现了镜子里的玄机,见张玉兰还在那假作不知,赶紧附和道:
“某乃漂泊之人,早已忘了姓甚名谁,不劳多问!”
张玉兰闻言,强忍着满腹的笑意,把头轻轻一扭:“无胆鼠辈,连姓名都不敢报,告诉你,本帅可不斩无名之将!”
王文泉双臂用力,把张玉兰往后一拖拽到床边,口中大叫:
“竟敢如此小瞧于我,哇呀呀气煞我也!今日让你晓得某的厉害。”
说着话,他一扭身子,抱着张玉兰便一起跌在了床上。
张玉兰乘势一扭娇躯,挣脱了王文泉的束缚。见王文泉还想乱动,一翻身便骑在了他的身上:
“无耻小人,偷营劫寨算什么好汉?”
王文泉虽然年龄不小,可他却是填鸭教育的典型受害者,德智体美劳除了智力啥都不行,力气更是小的很。
见自己被压在了下面,他心里很不服气,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变被动为主动,只好认命般把头一仰:“女将军饶命,俺是来安营扎寨的,不是来偷营劫寨的!”
张玉兰没想到自己的夫君这么容易就被自己制服,心里不由得一阵得意。
她柳眉一竖,银牙一咬,努力的摆出了一副我很凶恶的模样,轻声叫道:“呸!既是安营扎寨,为何如此鬼鬼祟祟,进个门都无声无息?”
王文泉见张玉兰不依不挠,只好苦着脸回道:“小的正想放炮安营,没想到女将军会突然杀出,一时慌了手脚,还请将军勿怪!”
张玉兰显然很满意王文泉的态度,也很享受夫君被自己欺负时这种万般无奈的表情,她很是骄傲的把胸一挺,满是戏虐的问道:“你既是到我地盘上来安营扎寨,那就不能没有好处,我问你,可曾带了什么宝物!”
王文泉把头使劲一摇:“家里穷,木宝物。”
张玉兰把眼一瞪:“那你可有随声携带之物?”
王文泉把头一点:“只有长枪一杆,虽不是神马上古神兵,不过也算的上是无坚不摧了,女将军可想见识见识!”
听到这里,张玉兰一脸俏脸登时羞的通红,再也顾不得跟王文泉打什么暗语,张口啐道:
“大白天的,怎么能做那种羞人的事,晚上再说!”
王文泉憋了那么久,好容易见了老婆,早已急不可耐,见张玉兰推托,哪里肯依。
他上下齐手的抱住娇妻,死乞白赖的就是不肯撒手,张玉兰被他一阵纠缠,只觉得浑身发酥,心里一软就想答应,恰在这时,只听大门口蓦然传来一声哀嚎:“主公!主公啊!你可把我给坑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