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泉一听这话,立马把脸拉了下来,他快步走到魏延身边,不由分说把魏延就给拉到了主坐上,把头朝女孩一扭,朗声说道:
“姑凉,他是西城的县令!你有啥委屈,直接喷他就好了,俺现在是平头百姓,无官无职!俺到一边听着去!”
“你!你胡说!”
小姑娘见王文泉抬腿就跑,登时急了眼,她仿佛吃定了王文泉一般,一扭身子便拦住了王文泉的去路:“你刚才在城上说了,你是他主公,你不能走!”
“姑凉!咱讲讲道理行吗?”
见魏延都没提啥意见,女娃倒是闹了起来,王文泉不由得一阵头大,他很是无奈的抓了抓脑袋,带着一脸的不满,很是憋屈的说道:
“你是俘虏,你是犯人,你凭啥挑人审你啊?我跟你说啊,这个魏县令脾气是我们之中最好的了,你要是把他惹恼了,换成张三爷,你指定吃不了兜着走!”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张飞身边,拿手一拍张飞的肚子,很是炫耀的说道:“瞧三爷这身板!杠杠的,打人那是没的说!”
又一拉张飞的衣领,拿手往里一指:“看见没,满满的都是护心毛,一瞅就是杀猪的出身!要是落到他手里,你知道是啥后果吗?”
女娃听王文泉说的吓人,忍不住拿眼怯生生的瞅了眼张飞,见张飞黢黑的脸上挂满了横肉,一口白牙显得更是阴森,怎么看都不是个善类,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张飞见女娃露出了怯意,心里一阵得意,干脆把铜铃大的眼睛使劲一瞪,又把嘴唇往上一翻,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在那张牙舞爪的吓唬起了人。
魏延这会也算是看出来了,跟女娃打交道,老实人他就是吃亏。
想到这里,他把惊堂木恶狠狠的往案子上一砸:“呔!堂下女子,姓甚名谁,来此何干,速速如实说来,免得白受皮肉之苦。”
女娃这会已被张飞凶神恶煞的模样给吓的小脸煞白,再被魏延一声大吼,登时吓得花容失色没了主意。
她使劲把小手一摇,很是慌乱的说道:“我不是俘虏,你们不能打我,我是使者.”
“啪!”
没等女娃说完话,魏延就把惊堂木又砸在了案子上:
“一派胡言,天下哪有让女子当使者的道理!西城我们刚刚拿下不到三个月,又会有谁派使者到这里来!你若识相,速速招来,若不识相,一会动了大刑,休怪本官不懂的怜香惜玉!”
女娃被魏延连唬带吓,心里早已乱成了一团,扭头再看王文泉时,却见这娃正拎了根杀威棒往张飞手里递。
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关键是,他拎着棍子,一个劲的瞅自己的屁股,登时又羞又怕,急的哭出了声来:“我真是使者!嘤嘤嘤!是我哥派我来的,嘤嘤嘤!你们要是敢打我,我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哥是谁啊?”
听到这里,王文泉心中不由得一动,在三国虽然女子都不怎么显眼,可妹子跟哥哥一样出名的,还真有那么一个,孙策的妹子、刘备的老婆,孙尚香。
回忆一下女娃舞刀弄剑的模样,再看看人家花一般的脸盘和桀骜不驯的性子,说她不是孙尚香,才真特么的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