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万万没想到,对面这个身着奇装怪服的人,居然会拧自己的腮帮子,委屈的泪水登时从眼眶子里窜了出来。
他怎么能拧我的腮帮子呢!这是老子欺负老婆的时候才用的手法啊!士可杀不可辱啊!
你可以踢爷的肚子,可以打爷的屁股,你甚至可以打爷的耳光,可你为毛要拧爷的腮帮子呢?莫非,这位贼子喜好男风?陈登越想越怕,脑袋更是一阵阵的发蒙,再一瞅王文泉,却见他已然坐在了石头上,正用菜刀很仔细的削着枪杆。
瞅瞅那根快赶上手臂粗的枪杆,想想自己被捏疼的腮帮子,陈登直觉的菊花一紧两弹一收,浑身上下大汗直流,腿也跟着哆嗦起来。
陈登的心思,王文泉肯定是不知道,他拿刀在那削枪杆,只是为了显示一下自己的菜刀是多么的锋利,想通过这个瘆人的动作,从精神上、思想下压垮陈登。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王文泉是削一刀,就冲着陈登阴森森的呲呲牙,再削一刀,再呲呲牙。
待到削的差不多了,他把枪杆朝着陈登一指,炫耀般的一比划,刚想开口说话,就看见陈登‘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大王,你不能啊!我求求你了,看在我还有点小名气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还年轻,我还有希望啊!”
王文泉见自己还没开口威胁,陈登就已经趴在地上哭的没了样子,心里不禁很是纳闷。
他一脸茫然的走到陈登身边,见陈登脑袋碰地屁股朝天的趴在地上,哭的是如歌如泣肝肠寸断,一点也不象在演戏,不由对陈登的人品,生出了一丝丝的鄙夷。
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为了给陈登一个教训,他想也没想,拎着枪杆冲着陈登的屁股就抽了过去。
虽然王文泉没用多少力气,可是在陈登看来,这却是一个坏到不能再坏的信息。
见自己的屁股果然受了袭击,陈登如同被马蜂蜇了一般,‘嗷’的一声就窜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上,说啥也不肯再站起来。
王文泉也没想到陈登居然如此害怕自己,心里更是纳闷的要死。
他带着一脸征询的目光朝着周仓和裴元绍一瞟,见自己的两个马崽竟然也捂着屁股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回想一下陈登的话和自己的一系列动作,这才猛然醒过了神来。
为了显示自己跟这根枪杆没啥不正当关系,为了表示自己的性取向很正常,他赶紧把手里这根可怜的枪杆使劲扔到了一边,带着一脸的厌恶,很是尴尬的搓了搓手:
“那个陈元龙,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这次把你弄上山来,只是想和你谈点生意。”
“谈生意?”
陈登很是警惕的看了看王文泉,见王文泉手里没了枪杆,心里踏实了不少,却依旧不肯起身,双股一用力,用屁股把自己运到了一块石头旁边:“你确定你是想买东西,不是想抢东西吗?”
“嗯!”
自打到了三国,王文泉就没富裕过,好容易弄了点财物,让他退回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见陈登到了此时,还能生出如此不合实际的幻想,王文泉不禁很是怀疑,这娃谋士的头衔是怎么混上滴!不过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是自己再把事反过来,貌似还真有点说不过去。
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走到纸箱旁,把张飞喝剩下的酒瓶子给拎出来一个:“我说陈先生啊!这一次虽然是某抢了你的东西,不过我也不白拿你的,这个酒瓶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