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有肉,剩下的就是吃吃喝喝了,虽然张飞很生气,不过在看到王文泉又拎出一瓶闷倒驴后,他那张黑脸上登时露出了一腚的笑容。
安排着人烤上了肉,周仓这才算是缓过了劲,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原委给说了一遍。
俩人进了山,碰到了两只狗熊,一公一母一大一小,正在那里做着好事。
按张飞的意思,是把母的打了,不为别的,分量轻点,好往回抬。
可周仓心里记挂着洞里还有好多兄弟,怕小的不够吃,坚持要揍那个那个大的,还夸下海口,自己的脚力好,张飞只管打,其他的事,他包了。
张三爷本来就是个实在人,一听有了管扛的,自然不会客气,把长矛一挺,冲着俩熊就冲了过去。
要说这熊也真够倒霉的,人家一年也就乐那么两次,还碰上了张飞这么要命的主。
母熊反应倒是不慢,一看这么个黑大个大呼小叫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拎着家伙,知道今天这事小不了,往前一窜,扔了公熊撒腿就跑。
公熊一看今天乐不成了,自然不会高兴,‘嗷’的一声跳将起来,就要跟张三爷玩命。
要是上来的是周仓,估计黑熊还能顶上一气,可碰到了张飞,它是真不行。
别看三爷长的粗,可人家的身形却灵活的很,三折腾两不折腾,黑熊就被他给打的爬不起来了。
待到死了黑熊,三爷把手一抱,冲着周仓努了努嘴!周仓见张三爷如此骁勇,哪里还敢执拗,没奈何走到黑熊身边,想把它拖起来,谁知道一连拉了几下都没拉动。
见周仓连拖都拖不动,张三爷的黑脸当时就给气蓝了,他也不管周仓受得了受不了,抓住黑熊,两个膀子一叫力,就把熊给扶了起来,没等周仓反应过来,直接把熊就摁在了周仓的背上。
周仓背着黑熊,那是一边哭着一边往回走。走走停停整整折腾了一下午,才算是把这头倒霉的熊给弄了回来。
一听原来是这么档子冤枉帐,王文泉很是明智的闭上了嘴。
倒不是他不想替周仓争争理,实在是这种理争了,也是个白费劲。
随着周仓如歌如泣的控诉,烤羊肉的香味也慢慢的飘到了他们的鼻子里。
张飞是个鼻子尖的,一闻到味,马上跑到了架子旁边,伸手撕下来一块,往嘴里一丢,咀嚼了几下,把嘴一吧嗒:
“肉熟了,酒呢?”
一听肉熟了,大家立马围了过去,王文泉拧开酒瓶,往张飞手里一塞:“三爷,您下次弄几个碗来行吗!天天对着嘴喝,您不怕辣啊!”
“知道了,知道了!”
张飞头也不抬的答应了一声,抓起酒瓶,一扬脖子就下去了一口:“用这玩意用的,都特么成习惯了!”
一瓶闷倒驴下了肚,几个人也都有了醉了,感情也呼呼呼的飙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见时机难得,王文泉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拿手一摸自己溜圆的肚子,突然叹气起来。
张飞正在那喝的高兴,突然听到王文泉叹气,心里很是不爽,他把酒瓶子往地上一蹲,拉着脸、瞪着眼很是不满叫道:“好好的,叹的哪门子鸟气啊!真特么的败酒兴!”
“唉!”
对于张飞,王文泉早已没了刚来时的那份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