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代桃僵!”
听完了李军的话,王文泉才猛的发应了过来,他恶狠狠看了一眼裴元绍远去的身影,把脚一跺,回到了山洞里。
一进山洞,他便坐在山洞的一角,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了对策来。
在他的印象里,张三爷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武力值超高也就算了,脾气还不是一般的爆,那是说动手就动手,管他是谁,打完了再说。
关键是,这位爷除了揍人,好象就没啥特别的嗜好,菜刀这玩意,忽悠忽悠周仓这种武器控还行,忽悠张三爷,指定会被揍的找不着北。
就在他思来想去没有头绪的时候,李牛却因为熬不住痛,低声的呻!吟了起来。
王文泉见李牛疼的厉害,赶紧凑到了他的身边,替他检查了一下伤口。
撕开李牛的衣服,见他的右臂上,有一条纵行长约十厘米的切口,皮缘锐利,深及皮下。
虽然没有溃烂的迹象,不过根据李牛目前的身体状况,王文泉可以断定,他的伤口肯定没处理好,而且已经开始发炎!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摸,就觉得如同摸在了火炉上一般:“好烫啊!他这是发烧了!得降温啊!”
李军见王文泉在那里照看自己的同伴,连忙也凑了过来。他伸手一摸李牛的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好烫啊!王先生,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见李军没由来的问起了自己,王文泉很是为难的皱起了眉头。因为‘如何是好’这句话,他也非常想找个人问问。
若是放在后世,这点小伤都算不得什么毛病,就算有些发炎,打上几天吊瓶,基本也就痊愈了。
可是在这个万恶的旧社会,在这个偏僻的穷山沟,别说吊瓶了,就是想找点酒清洗一下,都是不能的事。
想到这里,王文泉突然觉得脑子里面灵光一闪脑洞大开,一肚子的坏水,从脑袋里面哗啦啦的就冒了出来:‘酒精!酒!消炎!张飞!嘿嘿嘿嘿!’
有了主意,王文泉的心也踏实了下来。他走到火堆旁,找了一块还算结实的木炭,而后抓起李军的衣服,不由分说就给撕下了一大块来。
没等李军醒过神来,王文泉已经跑到了一块石头旁边,把布摊开,拿木炭在上面写道:“南湘妹子,我这里有人受了刀伤,需要一些消炎药和退烧药,麻烦那你给我弄点来,另外,高度酒也给我来一箱!对了,我两天没吃东西了,有啥好吃的一块给我弄点过来。实在不行,馒头也好啊!我的工资卡已经给你了,花多少钱,你自己看着扣就行!”
写完信,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见太阳虽然有些偏西,可离下午五点明显还有一段时间。
果断走出洞口,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攥着自己刚刚写好的信件,把手又一次伸到麻袋里。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王文泉从容了很多,感觉手碰到了地面以后,他放下了信件,用手拍了拍地面,而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悠哉乐哉的等待起了李书缘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