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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尴尬的笑笑,“这位娘子说笑了,我家公子是有要事才去寻人的。”百晓芸斜睨一眼古离离,那眼神,满是看笑话的戏谑。古离离眯眼:“你眼睛抽筋了,盯着我做什么?饿了,我去做饭吃。”十五也有些怕百晓芸,急忙去帮手,“我来我来,古娘子休息一下。”百晓芸不肯放过他,跟着进了厨房。桃绾自在的爬上树,站在高处,想看一看街面上是不是真多了许多道士。十五紧张的很,一边洗菜,一边听着两个女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你什么意思?”古离离瞪百晓芸,觉得她刚才就是故意挑事。百晓芸轻哼:“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说句玩笑话而已,别人家出去会小情人,就把你一个人蒙在鼓里。”十五忙想开口辩解,却被百晓芸芸施咒堵住了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他紧张地看着古离离,古离离甩手替他解咒,“你为难他做什么。”“我没有为难他呀,只是不想听他废话。”百晓芸看着十五,带着一股邪性,“小孩,把饭做了,大人说话你别偷听。”他哪里是小孩了!这新来的女子,比起古离离,更像是个妖怪。任性妄为,肆无忌惮。他紧张的看着古离离,古离离把百晓芸拉了出去。“你有话说话,到底想做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挑事了,这可不像你!”百晓芸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戳了几下,“你这蠢货,真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人。”古离离抓住她的手,“有话说话,你戳我干什么?你这话里有话的,不说明白,我哪里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人。你总不会告诉我说,乌梓弦是有问题的吧?”百晓芸沉默了。古离离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他真有问题?”百晓芸不能开口,思量半天,只微微点了一下头。“有些话,我说了就得倒霉,可我不说,你得遭殃,总之你跟他保持一点距离吧。”她甚至想了想,补充道:“要是没事儿,咱们赶紧离开这儿,此地不宜久留。”古离离对她似是而非的说法,感到十分无语,“你又不是神棍,玩这套做什么,大家都是妖,你有话直说别糊弄我,你到底有什么隐瞒的?”百晓芸刚想说,就觉得舌头发麻一样。她使劲一跺脚,用力甩开古离离的手,怒道:“哪那么多废话,就是让你跟我走而已,我跟他之间,你选一个,要我还是要他?”古离离顿了顿,故作姿态:“原来你对我有意思。”百晓芸气的翻白眼:“滚,你这憨憨,姓乌的比黑熊精危险多了。黑熊精你都搞不过,你还想搞定他!”“不至于吧,黑熊精我弄死了。乌梓弦的话,再怎么说,我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不会害我性命吧?而且”“而且什么?”
古离离微妙的撇开眼,嘟囔一声:“他说他喜欢我。”百晓芸一听,立刻像泄了气的球,一pi股坐的廊凳上:“完了,还是晚了。”“什么晚了?你不要吓我。你倒是给句话呀,到底怎么晚了?”百晓芸摇摇头:“我说不得,说了也没有用,太迟了。你你跟他你跟他我跟他到底怎么样?难不成我们之间是一段孽缘?”古离离惊慌起来,不会吧,她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难道还不能善终?百晓芸很想跟她说实话,可她一张嘴,关键的字眼一个都蹦不出来。还是紫藤老师厉害,给她下的咒,根本没法解除,让她有口难言。她是没有那个本事冲破桎梏了,想了想,警告古离离:“他或许是喜欢你的,或许也不是个坏人,但是,一个男人爱慕你对你好,未必就一定能给你幸福。命运这东西,见不得人过的太平。”古离离听的发慌,还想问,百晓芸又道:“这人间有大灾祸,要不咱们还是寻个地方躲起来保命吧。”“大灾祸,什么灾祸?”“菱州城要当大祸临头了!”上官紫儿一见到乌梓弦,就迫不及待说了这样一句话。乌梓弦看一眼一旁的红锦,还有作陪的上官夫人,淡淡一笑,“上官小姐为何这般说?”上官夫人也很着急,她还不知道青山城里的变故,看见乌梓弦,仍当他是自家世交子弟,“阿弦你也来劝劝,紫儿这孩子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从青山城跑到这,莫不是大病了一场病糊涂了。”女儿生病她不能陪在身边,自然是心疼的。可家里还有长辈在,总不可能不管女儿的死活。她在千里之外,也只能将女儿托付给妯娌。红锦想诉苦,却被上官紫儿按住了。眼下她的事是小事,菱州的事才是大事。“母亲可派人去通知父亲了?”上官夫人:“我写信去说了,可你又不让我说明白,也不知你父亲愿不愿意听你的话,即刻赶回来。”她对乌梓弦道:“阿弦,你既然来了,还是替我劝说一下。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传出去是会连累全家的。”乌梓弦想了想,对上官夫人道:“夫人能否让我与紫儿单独聊一聊?”上官夫人来回打量两人,没有立刻同意。“你们虽从小一块长大,可是如今都长大了,孤男寡女的,没有人照看着,总归不合适。”“我们就在院子里说说话,让红锦在门口守着,不会有什么逾越的行为,还请上官夫人,让我们单独聊一聊。”上官夫人还是有所疑虑,上官紫儿却立刻答应下来。“母亲,此事非常要紧,你还是去看一看父亲何时能回来。你是知道我的,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上官夫人见女儿这次来,性子似乎变了很多。从前身体不好,总带一股病态,美则美矣,却感觉风一吹就要丢命的样子。可这次来,人虽消瘦憔悴,但是身体似乎康健
', ' ')('的很,连眼神都变得坚毅果敢。上官夫人想了想,还是按照她说的去做。乌梓弦与上官紫儿到院子里,红锦在廊下紧紧盯着二人。上官紫儿质问乌梓弦:“你当时让我不要管你的死活,假意屈服乌成思,还说一定要来菱州,可是预料的会有今日?”乌梓弦点了点头,问她:“你救的那个人在何处?”“在客房里养着。”她想到那个人奇怪的经历,以及那个奇怪的客栈,客栈老板的话,更是担忧。“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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