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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遇救星逃离魔爪强交欢悟得术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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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您慢点跑,小心地上雪滑!”一个侍卫的声音在山林间响起。

“哈哈哈,快来啊!这里太好看了!”孩童清脆稚嫩的嗓音回荡在白雪皑皑的山崖上,仿佛一缕和风驱赶了冬日的严寒。

林间钻出来一个十来岁的男孩,锦衣华缎,生得水灵俊俏又贵气十足。他就是党项王李元昊与发妻野利氏的小儿子,二王子宁令哥。他调皮地甩掉身后的侍卫,飞快地只身爬上巨石,只为一睹峭壁上一览众山小的风景。

“呀,这是什么?”快爬到顶端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前方的积雪中间有什么东西。

小小的一团一动不动……是一个小孩?还有那白雪上红色的斑斑点点,是血吗?

“啊!”宁令哥尖叫起来,惊慌得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差点从巨石上滚了下去。他定了定神,却又忍不住向前爬去看那个人——如果真的是个人的话。这么冷的天,埋在雪里没人管会被冻死吧?

侍卫们在他身后叫他赶紧下去,他却一心只顾往上爬。来到那模糊一团的跟前,他终于看清楚躺在雪里的果然是个小孩,便小心翼翼地扒开他身上的积雪。雪底下的景象却触目惊心。

一个男童俯身趴在地上,发辫凌乱,遮住半张惨无血色的脸。上身的麻布薄衫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嫩白的皮肤上一道道淤青,下身从腰到膝盖一丝不挂,却裹满了红红黄黄的污迹,股间更是一片殷红,周围的雪块也被染成了红色。

“唔……”宁令哥不禁捂住嘴,差点吐出来,“快来帮帮我……”他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大口喘着气。

赶过来的侍卫看了一眼便大叫:“哎呀,殿下快些离开,别让这污秽肮脏的东西给您染上晦气!”

宁令哥一听就恼了,“这是个人,不是污秽肮脏的东西!”他干脆亲自动手替男孩拉上裤子,又不顾脏污扶起他的上半身,把他抱在怀里。

侍卫们拿他没办法,只好凑过来查看。还好,这小孩还有气息,二殿下抱着的不是个死人。

但那个男孩仍然一动不动,冷得像块冰。宁令哥解下自己的斗篷裹住他,将他搂得愈发地紧,想要把自己的体温送给他。他轻轻拨开男孩额前的细辫,那张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骨瘦如柴的小脸上亮亮晶晶的全是已经结冰的泪水,在长长的睫毛,通红的鼻尖,还有发紫的薄唇上凝成白霜。

宁令哥不禁鼻子一酸,对这个还不知道姓名的男孩生出了别样的疼惜。他不是很明白这个男孩究竟经历了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那样的经历一定惨绝人寰。

回王宫的马车上,他就一直这样抱着那个男孩,让他在自己的怀中安睡,任谁劝也不肯撒手。

***

米禽牧北在一张松软的床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干净的内衫,丝滑柔软,是他从来没摸过的料子。他被一床厚实的锦被裹着,又暖又重,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和踏实,忍不住又闭上眼睛回味了一阵。

这不是活着的感觉——他活着的每一天都伴随着疼痛和恐惧,这么舒服,一定是已经死了。早知道死后是这样的,真该早点死啊……

他的小脑瓜子还在胡思乱想,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谁?”他本能地一紧张,噌地坐起来缩到床角蜷起腿,拉住被子严严实实地护住自己的身体,惊恐地望向前方。

“你醒了?太好了!”

他看到了一张阳光灿烂的笑脸,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孩眯起眼乐呵呵地盯着他,手里还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别过来!”米禽牧北却被吓得发抖,仿佛只要是个人就会对他造成威胁。

“你别怕……”宁令哥把粥放到桌上,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米禽牧北又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问道:“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呸呸呸别瞎说!”宁令哥嘟了嘟嘴,“我好不容易把你从贺兰山上抱回来。刚才医官来看过,你已经没事了。”

“你是谁?”米禽牧北又问道。

“我叫宁令哥。”宁令哥直接说出了名字,“你呢?”

“米禽牧北……”声音细弱得像只蚊子。

“那我们就算认识了,可以做朋友了!”宁令哥欢快地说道,又端起桌上的粥往前走了一步,“你一定饿了,来吃点东西吧。”

“别过来!”米禽牧北却又惊慌地叫起来,把被子抓得更紧了,“你走开!”

宁令哥有些不知所措,失落地看了看手里的粥,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你讨厌我吗?”

米禽牧北仍是蜷成一团,瑟瑟地说道:“我不要你的东西。你走!”

宁令哥委屈得红了眼眶,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留下一句:“你要饿了就自己吃。”然后默默放下粥出去了。

门被关上后,外面传来了对话声:“二殿下,那个小犊子这么不识好歹,小的进去教训他!”“别!让他一个人呆着吧,谁也不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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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过了多久,四周再也没有动静了,米禽牧北才瑟瑟缩缩地爬下床,端起那碗粥狼吞虎咽地喝了个干净。

宁令哥似乎是发现了这个规律,一日三餐都亲自送到屋里,然后默默地离开。米禽牧北像只怕生的小猫一样,一定要等到没有人了才肯下床吃东西。那些吃食变得越来越丰富,都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味佳肴。他也终于不再那么胆怯,小脸蛋也渐渐变得圆润光泽。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吃着的时候,门缝里经常会有一双眼睛偷偷看着。宁令哥每次把饭菜放下,都会守在门口看他什么时候吃,然后被他吃起来憨态可掬的样子逗得直乐。

“我能进来吗?”就这样过了好几天,宁令哥终于忍不住把门推开一条小缝问道。

米禽牧北吃惊地抬起头,嘴里还塞着鸡腿。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拒绝,而是“嗯”了一声,继续呆呆地嚼着嘴里的肉。

宁令哥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坐到他身边,舔了舔嘴唇又笑着问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吃吗?”

“嗯。”米禽牧北点点头,老老实实地把盘子推给他。

渐渐地,米禽牧北开始习惯宁令哥在他身边,跟他一起吃饭,一起玩耍。他这才被带出屋子,知道自己来到了王宫这个陌生又神秘的地方,见到了雍容华贵的王后,还有各种想都不敢想的新奇什物。野利王后也已查明了他的身份,打听到了他在家中的遭遇,虽然不好跟他当面确认他十岁生辰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看他一提起父亲就恐惧,打死都不敢回家的样子,野利王后也猜到了七八分。见宁令哥喜欢他,她便决定将这个孩子留在宫里,做宁令哥的陪读。

可过去了一个月,米禽牧北晚上还是会经常做噩梦,他的屋子常常在半夜发出惊叫和哭泣的声音。

宁令哥听说了此事,做了一个让野利王后都为难的决定:让米禽牧北搬去他的殿里同住。他连哭带闹,终于让王后同意了。

这一夜,他兴奋地把刚沐浴完毕,被侍从抱过来的米禽牧北拉到床上,说道:“以后你都跟我一起睡,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米禽牧北在他面前已经变得很乖巧,没有抗拒,但躺下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忐忑,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往床角缩,想要避免任何触碰。

宁令哥由着他拉开距离,只是躺在一旁看了他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夜半时分,米禽牧北果然又做了噩梦,呜呜地哭起来。宁令哥被吵醒,却赶紧凑过去温柔地抱住他,细声说道:“别怕别怕,有我在,没有人敢再欺负你了。”

哭声渐渐微弱下去,米禽牧北睁开泪水涟涟的眼睛,在朦胧的月光中看到宁令哥近在咫尺的脸庞,只觉得特别安心。

银白的月光洒在米禽牧北的脸上,把泪水映得晶莹剔透,让宁令哥想起了初见他时凄惨无助的样子。还好,现在这张脸更有生气了,水汪汪的眼睛透着机灵,粉嫩的腮颊也越发丰润。

宁令哥突然情不自禁地在他粉嘟嘟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殿下……”米禽牧北顿时红了脸。

“我们睡觉吧!”宁令哥有些得意地一笑,紧紧搂住他,把脸埋进他蓬松细碎的卷发里,深深吸了口气,感觉自己像在爱抚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

***

米禽牧北与宁令哥同吃同住,一起读书习武,在王宫里朝夕相伴了两年时光。宫中的日子十分养人,年满十二岁的米禽牧北再也不是那个瘦小羸弱的可怜男孩,而是长出了丰神俊朗的骨相,气宇不凡,体魄也比同龄人强壮。那一年元昊称帝,建夏国,与宋辽开战,在全国大肆征兵。米禽牧北为了早日建功立业报答宁令哥,一心要从军。宁令哥劝他不住,便把他推荐给了自己的二舅父,当时的右厢军首领,号称“天都王”的野利遇乞。让他去右厢军,也是为了避免跟身为左厢军将领的米禽岚邵有什么交集。

米禽牧北跟在野利遇乞身边,一边冲锋陷阵一边学习兵法,很快就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小将领。他对宋辽屡战屡胜,成为边境上人人闻之变色少年战神。

因为常年在军中,他跟宁令哥聚少离多,一年只能见上两三次面。直到宁令哥年满十五岁终于开始学着带兵,他们才得以在军营里重聚。

久别重逢,亲如兄弟的两人分外欣喜。当天,宁令哥把米禽牧北留在自己的帐中同饮,两个少年畅谈到深夜。

烛影摇曳,觥筹交错,两人都微微有了醉意。米禽牧北突觉丹田中涌上一股诡异的气息,那是一种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他就情不自禁地举起酒杯对宁令哥妖娆地挑眉一笑,说道:“殿下,再干一杯。”

看似普通的举动,却让宁令哥愣了好几秒。紧接着他的眼神变得浑浊,一股莫名的欲念从他的眼底升起。

他把米禽牧北手中的酒杯拿到一边,抓住他的手直愣愣地盯着他说:“我喝够了。”

“既如此,那殿下早些歇息吧,臣就不打扰了。”

米禽牧北正欲抽身离去,手却被宁令哥抓着不放,“牧北,今夜你就在我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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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留宿。你我同榻而眠,就像小时候一样,如何?”

“这……”米禽牧北稍有些迟疑,毕竟这两年他和宁令哥都长大了不少,再也不像在宫里时那样懵懂无知了。

“犹豫什么?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完呢。”宁令哥拉起他就往床边走。

米禽牧北对宁令哥一向言听计从,现在也没有理由拒绝,便顺从地直接坐上了床。

“怎么不更衣?”宁令哥问道。

“行军打仗,习惯了和衣而睡。”米禽牧北一脸正经地答道。

“不行,你可别把我的床弄脏了。”宁令哥别有意味地看着他,“我命令你把衣服都脱了!”

“殿下……”米禽牧北叹口气,只能无奈遵命。

宁令哥越发兴奋,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亵裤。米禽牧北这才刚脱去外袍,抬头看到宁令哥光溜溜的上身,胸膛里竟噗通一跳。

仿佛收到什么信号,宁令哥更心急了,“你怎么这么慢?我帮你!”

他直接扑过来把米禽牧北背身按倒在床上,粗鲁地拉扯他的衣衫,毛手毛脚地把衣带都扯断了。

“殿下,别这样……”米禽牧北侧过头挥起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宁令哥充耳不闻,反倒越来越焦躁,干脆用力撕扯布料,刺啦几下就把米禽牧北的短衫和中衣撕成碎片,露出白皙又峻挺的背。他伸手在光滑细嫩的皮肤上一阵乱摸,感到无比舒爽。由于强大的自愈能力,常年征战的米禽牧北身上没有一处疤痕,反而生得冰肌玉骨,细皮嫩肉。

一种熟悉的恐惧突然笼罩住了米禽牧北,他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四年前生辰的那天,那时年幼的他也是这样被父亲按在床上撕扯蹂躏。虽然他仍然清醒地知道压在他身上的人是宁令哥,虽然在他的记忆中宁令哥从来都不会伤害他,可十岁时的他也以为,他的哥哥永远都不会伤害他。

他突然全身僵硬,失去了力气,张开嘴也不知道该喊什么,只能被动地承受宁令哥在他身上做的一切。

宁令哥愈发放肆,剥出他白嫩的上身后,一只手又向下游走,探到他的亵裤,一用力便将裤带扯断,拉下来露出一大块雪白的皮肤。

米禽牧北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反手将那只马上就要扒走他亵裤的手死死钳住。“殿下你住手!”帐外还站着侍卫,米禽牧北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只能憋着劲小声喊着。

谁知宁令哥却大叫起来:“你敢忤逆本皇子?”

米禽牧北赶紧放手,生怕他把侍卫引来。那些侍卫都是他并肩作战的同袍,要是让他们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以后他在军营里还怎么呆?

谁知这一下却让宁令哥找着空档,蛮横地将他的亵裤整个褪了下来,露出丰满健硕如贺兰山脉一般绵延起伏的臀部。宁令哥用手在那白嫩而富有弹性的香臀上揉搓了几把,竟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轻轻啃咬起来。

米禽牧北浑身一阵颤栗,却只能别扭地抵抗着。他夹紧双腿,伸手试图护住自己的要害,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更不敢把宁令哥惹急了。

这样的反抗注定是徒劳。宁令哥脱掉自己的裤子,整个人压在他的背上,然后用两只膝盖强行把他的双腿分开。

米禽牧北感觉到一根挺硬又滚烫的肉棒在自己股间来回摩擦,恐慌和羞耻再次蔓延全身。幼年经历过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像是突然复活了一般,排山倒海地向他袭来,让他几乎要窒息。

“殿下……求求你……不要……”他浑身发抖地求饶,眼中已噙满了泪水。

可宁令哥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宁令哥了。他两眼通红,直喘粗气,彻底被情欲夺了舍,唯一剩下的意识就是把自己的阳物捅进前方那个小穴中,迫不及待地发泄兽欲。

“我的小狐狸终于长大了……养肥的肉终于可以吃了……”宁令哥在他耳边浪荡地一笑,接着便蛮横地掰开两片结实的臀肉,毫不怜惜地用粗大的肉棒撞开了那扇紧闭的小门。

“唔……”米禽牧北沉闷地哼了一声,强忍着不敢叫出来。他趴在枕边的两手紧紧抓住床单,指尖深陷在皱褶里,一滴泪掉出了眼眶。现在他满脑子只有绝望。

为什么又是这样?上次是哥哥,这次是宁令哥。难道这四年来宁令哥对他的关心爱护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为了等他长成之后能够被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

干涩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哪怕那肉棒只进去了一个头,熟悉的疼痛也让米禽牧北如万蚁噬心。那穴口下意识地一紧,宁令哥被夹得一阵酥麻,更加不管不顾地要往里去。他退出一点又向前一挺,一次次奋力冲刺,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像打桩一样在狭窄的甬道里凿开一条路,把自己的大半根阳物都塞了进去。

那阳物被湿软紧致的肠壁包裹着,壁上细腻的褶皱层层翻起,如婴儿小嘴般温柔地吮吸,让宁令哥欲死欲仙。“我的小狐狸太销魂了!”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进入得也越来越深,直到半尺多长的粗壮肉棒整根没入。

“呜呜……不要……啊……”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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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粗暴侵入,米禽牧北几乎心如死灰,只能流着泪呜咽。

可让他奇怪的是,记忆中下身被撕裂的剧痛并没有到来。相反,随着一次次抽插,疼痛竟然在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又胀又麻的感觉,被肉棒与肠壁的摩擦掀起阵阵浪潮,又伴随着每次撞击从肠道深处翻涌向全身。这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慌张,却又心痒难耐欲罢不能,竟暗暗希望那摩擦和撞击来的更快些更猛些,千万不要停下。

宁令哥没有让他失望。青春悸动的少年血气方刚,哪怕他大汗淋漓,浑身潮红,已经进出了上百个回合,也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米禽牧北仍在挣扎。他恨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摧毁了他童年的行为,却又渐渐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淹没,直到最后那道防线终于被冲垮。

“嗯……啊……”他拼命压制着自己想要大声喊叫的冲动,只能低沉地粗喘呻吟,垫在身下的枕头已经被他咬得露出了棉絮。他越发用力地把床单抓成一团,指节发白,手臂上青筋暴起,全身肌肉都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侵袭下一张一弛地抽搐。

大脑逐渐一片空白,他以为自己快死了。今天就算被肏死在这床上他也认了,谁让身后的人是宁令哥呢?

突然,那阵浪潮极速地从下体向头部涌来,不再消退起伏,而是层层叠叠筑起一根冲天水柱,把他推入云霄。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在全身炸开,五彩缤纷如梦似幻。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

那片巨浪也涌向了宁令哥。肠壁疯狂地收缩蠕动,像无数绵软的小手挤弄着他的阳根。早已胀得浑圆的肉棒终于把持不住,滚烫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都灌入了肠道深处。

米禽牧北再次被推向潮头,也彻底沉沦在了宁令哥的胯下。他闭上眼绷紧全身,纵情享受那一刻的欢愉,从头皮到脚心都在忘我地跳动。

原来,幼年时对自己造成巨大伤害的那件事,如果在对的时间与对的人做,竟然可以如此美妙。

这时,他隐隐感到腹中有一股陌生的气息在聚集,很快又消失不见,仿佛被丹田里的什么东西贪婪吞食。他没有太在意。随着全身的热潮渐渐冷却下来,他的脑子也重新变得清醒,甚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神思敏捷。

脑中还残留着各种情绪,有羞愤也有情欲,有抗拒也有依恋,还有对刚才那醉生梦死的无尽回味,却并不妨碍他飞快地思索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宁令哥还忘情地趴在他的背上,伸手搂住他的前胸,把头埋进凌乱的发辫,痴醉地亲吻着他的后颈。两具青涩鲜嫩的胴体紧紧相连,如胶似漆地交缠在一起,随着粗重的喘息起起伏伏。

“牧北,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我想天天都跟你做这样的事……”他咬着米禽牧北的耳尖缠绵悱恻地说道。

米禽牧北的心噗噗直跳,却一咬牙,翻身把宁令哥掀到了一边。宁令哥软下来的阳物这才从米禽牧北的后穴里滑出来,交合处乳白的浊液勾着血丝,粘粘乎乎地流到了床单上。

米禽牧北扭头看了眼那片狼籍,一时又有些羞恼,便冲宁令哥喊道:“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好,我出去。”宁令哥竟然满口答应,下了床也不穿衣,赤身裸体就要朝帐门口走去。

“回来!”米禽牧北赶紧叫住他。这要是让帐外的侍卫看到,还不得塌了天?

宁令哥听话地站住了,转过身又朝他走过来,站在了床前。

“把中衣穿上。”米禽牧北看着他呆楞的样子,越发确定自己的推测。

他自己也穿上亵裤下了床,然后走到桌边拿起一把匕首。为了彻底验证自己的猜想,必须用点非常手段。

他走到宁令哥身前,拔出匕首递给他,只说了句:“扎我一刀。”

宁令哥竟然毫不犹豫地接过匕首刺进他的胸口,再狠狠一拔,顿时鲜血四溅。

“嗷……”米禽牧北痛得赶紧捂住伤口,“真扎啊……”

“牧北,你怎么了?流这么多血……”宁令哥像是突然醒过来,一看自己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吓得连忙扔掉,又心疼地要上前去查看他的伤。

“别动!”米禽牧北喊了一声,宁令哥立刻停了下来。

“夜深了,殿下该就寝了。”米禽牧北忍着痛说道。

宁令哥点点头,正要上床,米禽牧北又叫住他:“等等!床脏了,那边有干净的床单,自己换上。”

于是宁令哥又乖乖地换了床单,然后老老实实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独自睡下。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一边清理伤口上的血迹,一边看着宁令哥香甜的睡容,若有所思。他已经可以确定,自己会某种媚术,能够让对方丧失理智,变成发情嗜欲的野兽,而与自己交欢之后,那人则能被自己控制心性。一想到刚才宁令哥听话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勾起嘴角发笑,但很快,那笑容便凝固了。

所以,十岁生辰那天,哥哥完全就是被自己无意中害死的。

那父亲呢?他对自己行那般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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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难道也是受了媚术的诱惑?

***

法的乱掏,反而让那截蜡烛跑到了更里面。元伯鳍的手越钻越深,最后大半个小臂都埋了进去。

米禽牧北感到自己的小腹向外鼓起,不断地挤压着桌面。他的后背还被元伯鳍死死按着,胸口越来越闷,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就像一只趴在砧板上正在被屠宰的兔子,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伸进下体的那只手掏个精光。

“元伯鳍,给我个痛快吧……”他绝望地哀求道。

可渐渐地,那只手居然在他的肠道里掏出了异样的感觉。随着手掌的伸缩旋转,肠道深处的某处被不断地刺激,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在他的腹中荡漾开来。当元伯鳍终于抠到了被裹在肠肉里的蜡烛,用力一拉要将它取出来的时候,米禽牧北的肠道猛地一收缩,全身极速痉挛,前面的阳根也喷出一股滚烫的精液。他不顾一切地嘶叫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他竟然被元伯鳍用手掏到了高潮。

元伯鳍也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手臂要被这越收越紧的洞穴咬断。他赶紧把蜡烛捏在手心往外退,却因为手掌捏成了拳,退到穴口的时候被死死锁住。于是可怜的穴口又经历了一次更残酷的扩张,才终于让元伯鳍完成了自己的“修理”任务。

穴口已经失去了弹性,松垮地半张着,一小截鲜红的肠壁从洞开的口子掉出来。米禽牧北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臀部和大腿上的肌肉也有节奏地跟着弹跳,将粉红的蜡块纷纷抖落,露出一块块烫红的疤印。

元伯鳍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裹满了带血的粘液,还有一些乳白色的羊脂膏残留。他闻着这淫靡又血腥的味道,又拨开米禽牧北的后穴查看一番,像是对什么事情十分不满意。

他把绵软无力的少年在桌上翻转过来。只见他双眼无神,面如死灰,嘴唇都被咬破了,发辫凌乱地散开,发丝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上身布满了被磨压出来的红印,下身的阳根软软地耷拉着,上面还沾着刚才泄身时喷出的浊液。

“元伯鳍,还是用你的阳器吧,别用手了……”他看着元伯鳍的脸,有气无力地说道。

只有让元伯鳍泄身,媚术的效果才会结束,他也才能夺回控制权。他实在想不通,中了媚术的人脑子究竟长成了什么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变态邪门的想法?这样的法术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脏了。”元伯鳍却答道。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像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啥?”米禽牧北又是一阵恐慌,元伯鳍的邪门心思果然还没完。但恐慌之余,他居然有些期待地想看元伯鳍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见元伯鳍把他向外拉了拉,让他半截身体都悬空,然后把自己的前胸抵过来,让他的下身垂直倒立。接着,他端起了桌上的茶壶。

“元伯鳍,你又要干什么?”米禽牧北看着那茶壶,颤抖着问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元伯鳍就把壶嘴塞到了他的后穴中。

“啊……你不是人!”米禽牧北挣扎起来,可他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又被元伯鳍的一只手死死抱住腰,只剩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一切都无济于事。

茶水微烫,灌入肠道后让本就被划伤的肠壁火辣辣地痛。米禽牧北顿时小腹痉挛,全身僵直,连牙齿都咬不稳,只能一个劲地打颤,嗓子也失了声,只能发出像被割了喉之后那种嘶哑的粗喘。

元伯鳍灌了一半停下来,低头看着怀中鲜红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像婴儿的小嘴在要奶吃,两边伤痕累累的臀肉就像小花脸一样,随着两条腿来回的抽动挤出各种表情。他更来了兴致,继续把壶嘴伸进那张“嘴”里“喂奶”。

满满一壶的茶水全都咕噜咕噜地灌进了米禽牧北的肠道中,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他产生了强烈的快要腹泻的感觉,却又难受得想吐,仿佛那些水会从自己口中倒出来似的。

元伯鳍提起他的两条腿晃了晃,像是要把这个器皿涮干净,然后才把他的身体平放下来,将他的腰搭在桌沿上。

松弛的穴口根本关不住水,浑浊的褐色茶水立刻就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泻了一地。米禽牧北感到一阵难得的解脱,却又立刻干呕起来。

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罪,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淫猥变态。为什么摆脱了父亲的魔爪,自己却又招来这些自作自受的羞辱,难道他天生就注定了要遭受无止尽的凌虐吗?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从这些凌虐中感到了隐隐的欢愉,甚至期待……

元伯鳍没给他太多瞎想的空闲,见他水排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拧起他的两条腿将他倒扛在肩上,然后取下挂在墙角的一根长绳,推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小院空旷无人,米禽牧北事先安排自己的侍卫都守在院外,无令不得入内。院内种着一棵高大的槐树,横着粗壮的枝干。深秋时分,树叶几乎都掉光了,只有残余的几片枯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冷风刮到米禽牧北裸露的背上,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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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打了个寒战。

元伯鳍不会是想把我晾成肉干吧?——他生无可恋地想着。

一语成谶,元伯鳍果然是要“晾”他。

他将绳子穿过上方的粗树枝,先是绑住米禽牧北的两个大拇指将他的双手吊起来,接着又把他的左腿扳向头顶,将大脚趾跟两只大拇指捆在一起。然后他把绳子的另一头拉直绑在树干上,那高度刚好能使米禽牧北右脚的脚尖触地,让他稍微有点支撑,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却还是系在头顶的三根指头上。

整个过程元伯鳍做得十分娴熟,米禽牧北无力反抗,也一声不吭,任由元伯鳍对他随意摆弄。他从一开始就猜到了元伯鳍想要对他做什么,因为这是军中常用的一种残忍的审讯方式,犯人经常会因为受不了腿被掰断指头被绞断的痛苦而招供。只是被扒得如此一丝不挂吊在深秋的寒风中,他恐怕是这项酷刑被发明以来享此待遇的。

“这个正好。”他把竹筒塞进大开的后穴一捅到底,前端粗糙的竹节几乎要把肠壁的粘膜都刮下来一层。

米禽牧北从鼻子中发出尖叫,甬道里被粗暴撑开的蜜肉却贪婪地咬住竹筒,收缩蠕动着把入侵的巨物一点点往里吞,还不断吐着淫液。很快,竹筒露出的头也全都没入了溢满清泉的洞口。

“果然饿得慌啊。”米禽岚邵哈哈直笑,拨弄着凸起在前方的那对紫红肉球说道,“别怪爹舍弃你。到了君上那儿,你一定有更多享不完的福。”

他又对着即将不属于自己的玩物欣赏了大半天,爱不释手地把这座冒着冷汗不停战栗的肉质雕塑摸了个遍,才依依不舍地封装好木箱,命人小心翼翼地台上了送往皇宫的马车。

“启禀君上,米禽岚邵将军的寿礼送到了。”

元昊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里捧着书札,身侧却围着几个衣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宫女。他听见禀报,从芬芳妖娆的花丛中抬起头,半眯起的眼中闪出难以掩饰的兴奋,随即拿着书卷朝坐在自己胯上的一块光屁股一拍,“你们可以下去了!”

宫女们退下后,他来到御书房中央,看着地上那个红色的箱子,目光更显饥渴。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的顶盖,一只浸润在透亮淫液里的血红大肉洞立刻印入眼帘,让见多识广的淫玩老手也不禁啧了一声。

他并不急于完全打开箱子,而是直接把手伸进那个柔软潮湿的洞口惬意地搅弄了一番。他能感受到这具身体开始颤抖,还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哼吟。

“极品,果然是极品。”那只手不知探过多少洞穴,一伸入便知成色。越钻越深的手指突然碰到一件硬物,“嗯,还含着什么东西?”

他捅入半截小臂,整只手被蜜肉紧紧咬住,箱底又传来一阵呻吟。十分娴熟地,他抓住那个硬物往上一提,便把装着奏章的竹筒拉了出来。

“呵,米禽岚邵还真是懂朕。能做到如此情趣,花了不少心思吧?”

打开被粘稠肠液包裹的竹筒,读完写满溢美之词的贺寿奏章,元昊会心一笑。既然米禽岚邵如此会投其所好,想必以后任用起来也定能顺手。

箱子的四壁终于被拆下,元昊又是一阵叹赏。自从他设计出这样的人肉塑像,这是他见过最完美的一座。

极度扭曲的姿势尽显柔韧之美,随之凹凸起伏的健硕身型又充满刚劲之力。挂着薄汗的红润皮肤看上去比少女还水嫩,让人怜香惜玉,而被那一串银链折磨得变形失色却还顽强撑持着的娇嫩部位却又蕴含着一种不屈的桀骜。

正所谓刚柔相济,阴阳平衡。试过那么多次,终于有人达到了他最想要的效果。

他痴迷美人,无论男女,但又不喜欢太过柔弱的身躯。米禽牧北是威震一方的少年将军,是夏最年轻强健的战神,而且听他父亲说他自愈能力十分强大,可比那些稍一过火就咽气的宫女男宠们耐玩多了。他又偏偏生得这么好看,青涩鲜美的少年之躯带给人无限遐想。

又美又耐玩,简直天生就适合被人凌虐亵弄。现在宋夏议和,暂时无仗可打,还有比自己的后宫更适合这位漂亮小将军的地方吗?

他心花怒放,对这件寿礼甚是满意,转头向内侍命令道:“立刻拟旨,任命米禽岚邵为左厢军首领!”

他蹲下来更加仔细地观赏这件工艺品,粗糙的手掌从顶端两颗肉球一路往下抚慰着每一处被勒紧和撕扯的伤痕。悬挂在下方被蒙住眼睛发丝凌乱的脑袋不住地打着哆嗦,发出淤滞的粗喘和呜咽。底部的红木上已是一片汪洋,混合着数不清的眼泪、汗水和唾液。

“哟,看看这可怜样。”元昊摸了摸少年有些苍白的下巴,“米禽小将军,你在战场上杀敌的勇猛劲呢?再坚持坚持。”

如此完美的塑像,他自然舍不得马上拆掉,还想再拿它做点什么。他让人把它挪到了御案旁边,仿佛是件名贵瓷器一样的奢华摆设。

看着顶上那个一张一翕的鲜红肉穴,他又灵光一闪,从桌上拿起一根燃着的红蜡烛插了进去。

蜡烛不如竹筒粗,轻易地就被埋进一截,竟能稳稳地直立起来。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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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洞穴做烛台十分合适。

可当蜡液溶化,顺着烛身流到底端时,事情就不太妙了。

“嗯呜——!呜呜……”滚烫的蜡液流淌到肠道里敏感无比的嫩肉上,米禽牧北小腹一阵筋挛,浑身不由自主地猛打着颤。

烛火剧烈地癫颤着,在元昊手里的书卷上投下令人眼花的斑驳乱影。

啪!——戒尺打在了两个肿胀的肉丸上。“别乱动!”元昊不满地命令道。

米禽牧北嘶叫了一声。

啪!啪!

又是两下,这次是肉棒的顶端。之后每当他受不了灼痛发起抖的时候,元昊的戒尺都会无情地落到已经饱受摧残的阳根肉球或乳尖上。

他吃尽苦头,只能强忍各处的疼痛,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稳定。

炙热的蜡液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肠道,灼烧着流经的肉壁,再逐渐凝结在甬道深处。米禽牧北只觉得自己后穴中燃起了一团火,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迟早会把他烧成灰烬。

随着蜡烛的燃烧,火焰越来越低,最后干脆钻进了穴口。由于穴口被扩张着,烛焰还有足够的空间燃烧,并未熄灭,却如同油灯一样,烘烤着四周围绕它的肠壁。壁上的嫩肉变得越发殷红,渐渐地有些地方开始滴血,甚至发黑。米禽牧北再也忍受不了,痛苦地挣扎起来。元昊却觉得甚是有趣,眼睁睁地看着烛火在肉穴中肆掠,最后被绝望蠕动着的溃烂肠肉吞没掐灭。

仿佛围观了一场以弱胜强的战役。

“米禽将军果然英勇顽强。”元昊捻着胡须笑道。

他这时才把手伸进去,将蜡烛的残余掏了出来。这是一根不规则的倒锥形红色长条,上面布满了褶皱一样的纹路。

“真了不起,这蜡烛都变成你里面的形状了。值得珍藏。”他哈哈一笑,将粘湿的烛条小心翼翼地摆在了御案的一角,像是刚刚做成的一件工艺品。

米禽牧北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没想到元昊又插进来一根新的蜡烛。

“今日还有好多奏折要看,你就多陪陪朕吧。”他伸了个懒腰说道。

***

不知道做了多久的烛台,也不知换了几根蜡烛,米禽牧北已经变得昏昏沉沉,意识模糊,连灼痛都再也刺激不到他。

就在这时,内侍来报:“二皇子求见。”

元昊眯起眼缝,意味深长地看了米禽牧北一眼,却发现他并无任何反应。“准见。”他懒懒地说道。

米禽牧北已经不记得谁是二皇子了。现在的他只有十岁以前的记忆,唯一认识的人只有如同恶魔却无法不依靠的父亲。而刚才那个对他百般折磨的人,声音很陌生,他听不懂那人在说什么,更不知道“将军”是什么意思。他只明白此人权势滔天,连父亲都要听他的,而自己则被父亲送给了这个人。但他丝毫没有逃离魔爪的解脱,而是充满了对未知的黑暗更加强烈的恐惧。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带来一阵柔和的清风,他的心里突然莫名地一暖,仿佛有股神秘的力量安抚着他的伤痛。

“参见父皇。”宁令哥跪拜磕头,嗓音清脆明朗,“儿臣前来汇报寿宴的筹备事项。”他跪在台阶下,离御案有一定的距离,并没有注意到旁边放着什么奇特的摆设。

那声音……那声音……

米禽牧北微微发着抖,烛光随之轻轻摇曳。那声音似曾相识,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野利兄弟被处决之后,野利皇后怕自己和两个儿子受牵连,千方百计想要他们讨好元昊。这次元昊的四十寿宴,就是由宁令哥亲自主持筹办。他呈上物品清单,详细汇报着进展,元昊只是盯着那支颤抖的蜡烛,心不在焉地听着。

听完之后,元昊叫内侍递给他一张纸,说道:“寿宴还需要这些东西,你准备一下。”

宁令哥接过纸张看了一眼,没有多做他想。虽然上面有些物品比较奇怪,但他这个父皇一向圣意难测,大概又要玩什么游戏吧。

这时,他才注意到房内的烛光晃得厉害。他寻着光源仔细一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那烛台竟是一个被扭曲得不成人形的大活人。他素知元昊时常在后宫虐玩宫女男宠,没人敢插手议论,没想到现在父亲越发明目张胆,居然玩到御书房来了!

那人的脸在底下被白布蒙了一半,他看不清样貌,心中却无比凄切。不知道又是哪个可怜的薄命佳人,怕是挨不过今日了。

“还有何事?”元昊见他盯着米禽牧北,故意问道。

“儿臣确实还有一事。”宁令哥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舅父……哦不……野利兄弟问斩之后,如何处置米禽牧北,父皇还一直没有发落。儿臣恳请父皇饶他一命!毕竟他年少无知,又是难得的将才,以后……以后一定能戴罪立功,替父皇分忧!”

野利皇后千叮万嘱,让他千万不要提跟野利兄弟有关的事,尤其不能为米禽牧北求情,可不知为何,眼前的景象让他突然害怕起来,怕自己不做点什么,米禽牧北就会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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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昊不经意地朝蜡烛的方向看了一眼,别有意味地说道:“他的事你就不必过问了。朕自然知道该如何让他戴罪立功,替朕分忧。”

“这么说,父皇是答应放他一条生路了?”宁令哥万分欣喜,又求问道:“他被关在哪儿?父皇能否允许儿臣接他出狱?”

“出狱?”元昊站起来,阴森森地笑道,“他现在还被米禽岚邵关押着,那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朕可不想插手。”

“父皇!”宁令哥顿时急了,“他们父子什么关系您不是不知道!米禽牧北落在他父亲手上还有活路吗?”

“他们可是亲生父子,就跟你我一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话你可记好了。”元昊走过去,故作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脸,话语中却全是冰冷的威胁。

宁令哥拽紧腿上的袍裾,颤栗着低下了头,“儿臣……谨记。”

他感觉四周的烛光闪得更厉害了。那座人肉“烛台”剧烈抽搐着,还呜呜地哼叫个不停,仿佛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莫非你是被你的父亲送到这地狱来的吗?——宁令哥在心里默默问道,泪水润湿了眼角。

米禽牧北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他只是隐隐感觉,这位二皇子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是拯救他的唯一希望。

可他是这个魔鬼的儿子,为什么认识我?为什么想救我?又为什么近在眼前……却认不出我?

那束光最终还是离开了,带着属于他自己的恐惧和畏缩。米禽牧北又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中,没有人救得了他。

***

“米禽小将军,你刚才很不乖。”宁令哥走后,元昊解开蒙住米禽牧北眼睛的布条,揪着头顶的发丝把他的脸拧起来,强迫他看着自己,“看来,朕要再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出现在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眉宇间笼罩着喜怒难测的天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米禽牧北虽然不记得自己见过他,却也明白他的身份至高无上,不容忤逆。

他继续抽泣着,那双桃花媚眼已经哭得通红,泪水还在不断往外涌,乌黑的眸芯在泪光中瑟瑟扑闪,惧怕中透着迷茫。

“堂堂骠骑大将军,哭起来竟如此娇美动人。”元昊见他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胯间不禁一紧,一颗继续行虐的心蠢蠢欲动,“哼,你以为朕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能救你吗?就算他认出了你,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你本就死罪难逃,你的命都是朕的!”

说着,他放开手,吩咐内侍拿来一桶点灯用的松油,然后拔掉那个肉洞里的蜡烛,让他们把油灌进去。

米禽牧北惊慌失措,本能地想要收紧后穴。可两只钩子被自己的身体紧紧绷住,大张的穴口只能被动迎接浇入其中的粘稠液体。就算过去了大半日,媚药的余效仍在,肠壁的蜜肉一接触到异物便疯狂蠕动,把倒进来的油源源不断地吞进肚子里。一大桶松油最后被灌进了一大半,直到最后小腹隆起,油汁溢到了穴口的边缘。

“够烧一阵了。”元昊满意地喊停,又让他们往其中插入长长的灯芯,不止一根,而是五六根,均匀地在穴口上方立成一个圈,仿佛是一朵溢满蜜汁吐着芳蕊的花。

做好准备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取掉插入后穴的两只钩子。米禽牧北的头终于可以缩回到上半身的那一侧。

不再受到拉伸的穴口缩小了很多,但还是不能完全紧闭,而是张着铜钱大的小嘴,含苞欲放似的衔着几根花蕊。

元昊再拿起蜡烛,将那些灯芯一一点燃。刹那间鲜花绽放,藏在股缝里的那朵娇嫩蜜蕾立刻就燃起一丛闪亮的火光。

米禽牧北被凌虐得麻木的穴口一开始并没有多少感觉,可那几根灯芯上的火苗越烧越旺,很快连成一片,竟会成一支耀眼的火炬,连浮在穴口表面的油也跟着烧了起来。

“嗯——呜——嗯——呜呜……”他费力地抬着头,像被宰割的猪一样嘶叫起来,哪怕看不清顶上发生的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在遭受何等摧残。

熊熊火光中,御书房从未如此亮堂。元昊十分惬意地继续看着奏折,哪怕屋里飘起焦糊味也没有影响他的大好心情。

他其实很知道分寸。这样的烧法烧不死人,却能恰到好处地激起他内心强烈的快感。像他这样阅人无数的老手,早已不再满足于身上那一小段皮肉的刺激,他要的是能够直击灵魂深处的只有他自己才能欣赏的特殊的美。这种美要别致,要绚丽,要有浓烈的情欲,也一定要有痛苦和挣扎,最好是加诸于强者,这样才更能体验到征服感——那是一种往往只有他这样拥有无上权力的人才有资格创造的杰作。

现在这座燃烧着绚烂火焰在呻吟喘息中美得不可方物的人肉塑像,便是其中之一。更妙的是,这个载体天赋异禀,玩坏了也能自行痊愈,不像以往那些耗材,玩一次就报废了。

可对于米禽牧北来说,一次次的痊愈新生只是为了在无穷的痛苦中被再次毁掉,真的是上天的恩赐吗?

烧了一阵,元昊又走到他的身边,摘掉堵住嘴的玛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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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又拔掉了插在阳根里的簪子。

这样做并非因为良心发现要给囚奴松绑,而是为了观赏下一项节目。

簪子刚一拔出,快要胀裂的尿脬就再也关不住里面的储物,带着血而变成橘红的尿液迫不及待地从那个终于被打开的通道里涌出来。不过由于阳根水肿以及头上那个银环的桎梏,它们出来得并不畅快,只是像从石缝中渗出的泉水一样汩汩地流着,顺着米禽牧北胸腹上凹凸有致的肌理,从被拉得淤青变形的两乳间一直流向了他垂在下方的脸庞,最后钻进嘴缝和鼻孔,呛得他不停咳嗽。

这真是一幅奇妙的景象:后面的洞穴烧着火,前面的小孔却淌出水,仿佛火焰山上流下了清泉,水火交融,又是一种极致的平衡。元昊不禁为自己的天才设计洋洋自得。

尿完之后,倒耷在小腹上的阳根并没有歇着,反而渐渐变得挺立,往外涌出带点粉红的白色浊浆。不知道是之前在体内爆开的残留,还是正被不断刺激出的新产物。

在媚药的作用下,米禽牧北竟因为后穴的灼烧而兴奋起来。火燎的刺痛带给他的惨叫变得越来越像欲求不满的呻吟,被减弱了束缚的身体开始摇晃扭动。浊液断断续续地从肿胀得像根紫色胡萝卜的肉棒尖端滴下,在随着粗喘不停起伏的胸膛上染出秽亵的点点白斑。

羞辱,自然也是这种美的一部分。这正是元昊想要的效果。而被欲望奴役的少年,早已顾不上被当成猪狗一样践踏的羞耻心,越发沉沦其中。

烈火从傍晚烧到深夜才渐渐因为松油被耗尽而熄灭。原本鲜红的穴口已被烧成一圈焦炭,面目全非。而洞穴两侧凸起的臀瓣就算没有被直接点燃,也被火焰烘掉了一层皮,露出底下被烤干的油脂,像烟熏过的腊肉一样,简直惨不忍睹。

米禽牧北还在喘着气,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半闭着眼帘,眼中的泪水已经流干。

“从现在起,你就是朕的宠奴了,米禽小将军。”元昊蹲下来捧起他扫在木板上蓬松的栗色卷发,欣赏着刚完成了初次调教的新宠物。

“你……你是谁?”米禽牧北呆滞地望着那张倒过来的脸,开口便是充满无辜的沙哑哭腔,“你不是爹爹,你比他还凶……”

“嗯?”元昊有些惊讶,“你竟然……不认识朕了?”

难道他的内心这么脆弱,这样就被折磨傻了?还是说,在被送来之前,米禽岚邵就对他做过什么?

元昊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想来米禽岚邵把他儿子残虐到失忆应该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可惜啊,他忘了自己是无往不利的少年将军,玩起来难免会少一些兴致。不过也好,这样倒能省去不少麻烦,毕竟米禽将军在战场上可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那你记好了,”元昊用指头拨了拨穿在一只乳尖上的银环,听着引发出的嘤咛声淫邪地一笑,“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脔奴。奴隶就要乖乖地听主人的话,供主人享用。”

元昊的寝殿内,米禽牧北从沉睡中醒来。他躺在一张围着雪白纱帐的大床上,身下铺着羊羔绒毛织成的毡毯,身上盖着半透明的粉色丝缎,皆直触冰肌,细腻柔软,让他全身轻飘飘的。

他恍惚记得,昨日受尽酷刑,被那个自称是他主人的人解开束缚后,他便被人拖去灌肠洗浴,里里外外都被清理干净,然后扔进了一只装满芬芳药水的大木桶,接着他便昏睡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本能地起身,想把自己的所在看个究竟。谁知刚欲抬起头,后脑勺就传来锒铛声,随即脖子被狠狠勒住,让他不得不再次躺下。他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脖颈被套上了一圈裹着羊皮的铁链,另一端则锁在床头的铁杆上。铁链很短,他连抬头都困难。

铁链的声音似乎惊动了看守,有人过来看了一眼,然后匆匆跑出了寝殿。没过多久,那个“主人”进来了。他打发走侍从,不紧不慢地朝床边走来。

元昊一身帝王华服,将白纱帐掀开一半,坐在了床边。

“你醒了?让朕再好好看看。”说着,他伸手去拉盖在米禽牧北身上的丝缎。

米禽牧北顿时心生慌乱,赶紧抓住这块遮掩他胴体的唯一布料,低声哀求道:“不要……”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再把你做成烛台油灯!”元昊威胁着,用力一扯,那块丝缎就滑到了地上。

伴随全身上下的一阵凉意,米禽牧北不由得蜷起身子,用手抱住膝盖。

“把四肢展开躺平。”元昊命令道,“听话!”他眼神狠戾,不容丝毫忤逆。

米禽牧北想起昨日的遭遇,心中惧怕,只好遵从元昊的命令,乖乖展平了四肢。

“果真是肌嫩肤白,如脂如玉,天生的尤物啊。”元昊粗糙的大手在这具健硕又白嫩的躯体上来回游走,笑得十分惬意。

一丝不挂的少年在他的抚摸下瑟瑟发抖。身上的银链都已经取掉了,可那三枚银环还在。元昊拨弄了几下挂在乳尖根部的银环,又托起胯间的玉笋端详,龟头下方那圈银环上的宝石闪闪发光,衬得这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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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

他要让这整具鲜美的肉体都变成自己御用的工艺品。

他玩味地一笑,拿来一只软枕垫在米禽牧北腰下,将他的胯部高高抬起。米禽牧北羞惧地哼吟一声,却又害怕被惩罚不敢乱动,只能僵硬地张开双腿,任由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敞开大门供人观摩。

“啧啧啧,米禽岚邵诚不欺我。”元昊看着那两片恢复得完好如初的臀瓣,忍不住伸手揪了两把。指间酥软有弹性,白嫩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了粉红的指印。

臀瓣之间,粉嘟嘟的菊穴紧闭,像一朵刚刚成形的小花蕾。“真没想到,昨日还洞门大开油煎火燎,今天竟然能恢复成处子之穴,实在让人惊叹。不过,朕更喜欢成熟一点的。究竟要怎样,才能让你的大门随时为朕敞开呢?”

说着,他将食指直抵紧闭的穴口,惩罚似的将整根指头硬钻了进去。米禽牧北不由得穴口一疼,小腹一收,温软致密的肠壁就紧紧吸住了元昊的手指,让他拔出来都费力。

“太紧了。不过,朕有的是办法让你放松。”

只见他从腰间取下一串像是葡萄的东西,每一粒“葡萄”都是一颗铜球,挨个吊在一根铜链上。他拿起最尖端的那粒铜球,对准穴口一按,便塞了进去。接着他如法炮制,把那一串十几颗铜球一颗一颗地塞进了米禽牧北的后穴中,最后只留下细细的铜链挂在穴口外。

起初,这些体积不大的小球并没有太异样的感觉,只是让米禽牧北觉得腹底有些发胀。可很快,他的后穴中就开始瘙痒起来,一股酥麻从胯间蔓延开来,让他不由得扭动起身子,原本耷拉着的阳根也挺硬起来。

“呵呵呵,这可是朕费了好大劲才从南疆找来的好东西。”元昊撤掉软枕,满意地欣赏着面带潮红的米禽牧北在柔软的毡毯上扭动呻吟,胯部来回起伏,高挺着一根光彩夺目的玉棒,“这宝贝叫缅铃,一入温湿之地便会自行震动,被裹得越紧,它就会震得越厉害。怎么样,这滋味够销魂吧?”

“啊……啊……”穴中瘙痒难耐又欲罢不能,米禽牧北只顾得上娇喘。

“朕可不会让你白享受。接下来该干正事了。”

元昊拍了两下手,就有人端来一个托盘,盘子里似乎是一些珠宝饰品之类的小物件。

他并不急着拿托盘里的东西,而是用手指来回揉捏米禽牧北两颗嫩红的乳尖,时不时拉一下银环,再重重地弹回,引得少年阵阵呻吟,结实的胸脯也不由自主地往上挺,乳尖越发饱满剔透。

接着,他拿起一对银质小夹子,捏开两片带着利齿的夹面,中间竟像蜜蜂尾巴一样,伸出一根半寸长的细针。他眯着淫亵的眼,用指尖捏住米禽牧北的一只乳头,小心翼翼地将细针对准顶端比芝麻还小的乳孔插了进去,然后用夹子的利齿咬住涨红的乳头。

“啊!”米禽牧北吃痛地喊了一声,却在缅铃的作用下浑身酥软无力,无法反抗,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胸腹。

“别动,扎偏了可就不好了。”元昊扯起他另一边乳头上的银环命令道,然后趁他害怕地僵住,又把,要元昊放了米禽牧北,恢复他大将军的职位,一时间附议者甚众。

一听此言,元昊顿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米禽牧北的呻吟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在情欲的掩饰下因为激动而越来越快的心跳和喘息。

在那条他以为永远也走不出去的黑暗隧道的尽头,终于出现了微弱的亮光。希望重新在他的心里点燃。这么多朝臣施压,元昊不可能置之不理吧?

旁边的内侍正准备走过去接李宁明的奏折,元昊却阻止了他,转而看着米禽牧北玩味地一笑,说道:“你去替朕把奏章取过来。”

元昊竟然要他亲自去取为自己求情的奏章?这一定是在试探。

米禽牧北生怕在朝臣面前露出破绽暴露身份,只好按捺住激动,继续装作一个俯首帖耳的脔奴,乖乖地从元昊腿上爬下来,战战兢兢地向皇座下方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走向李宁明,来到他跟前恭敬地伸出双手。无论如何,李宁明替他上书求情,他自是心怀感激。

然而李宁明却疾首蹙额地看着他,只觉元昊轻慢到让一个打扮得如此妖艳露骨的脔宠来取奏章,实在是败坏朝纲,令人作呕。

就在这时,元昊却恶作剧一般拉动手里那根长长的铁链。米禽牧北下身顿时受到撕扯,腿上一软,惊叫着向前倒去,差点扑到李宁明的身上。

李宁明后退一步躲开,勃然怒斥道:“父皇让这样一个淫贱秽物来取儿臣的奏章,是要羞辱儿臣还是侮辱米禽将军?”

淫贱秽物?米禽牧北跪倒在地,不可思议地听着李宁明用这样的词形容他。呵,如果太子知道这个淫贱秽物正是米禽牧北本人,他还会为之求情吗?

元昊面露得意之色,却清了清嗓子,故作严厉地骂道:“大胆贱货!竟敢冲撞太子!来人啊,赏他五十鞭!”

米禽牧北明白了,元昊正是要借此机会对他再度凌辱。这狗皇帝哪里有半点要为自己平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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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就是要让自己死了这条心,哪怕他并不清楚自己已经恢复记忆。

呵呵,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元昊亲手将他作践成这般模样,连做人都不配,又怎么可能放了他,还让他重掌兵权?

几名侍卫奉命前来,正要拖走米禽牧北,元昊却说道:“就在这里,当着诸位大臣的面行刑,好让大家看清楚,朕是讲法令的人!”

侍卫领命,搬来一张十分特别的刑凳放在台阶下方。这张凳子齐腰高,像是两条长凳中间被一块木板连起来,形成一个横过来的“工”字。米禽牧北被他们用布条捆住嘴,然后拉起来趴到刑凳上,四肢被绑上伸出来的四条长板,脖子则被压低拴向中间的横板,唯独后臀悬空,对着满朝大臣高高翘起。

那两条长板相隔近两尺,米禽牧北的双腿被迫朝两边岔开夸张的角度。随后,袍襟自腰部以下被掀起,铁链被从铜球上取掉,臀底的风光顿时毫无遮掩,一览无余。

明知这是在秽乱朝堂,那些大臣们却不约而同地围拢过来。远远望着元昊自己玩了这么久,这还是他们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这番淫靡的秀色。

近在咫尺的眼前,两条白皙紧实的大腿张成一个大写的“八”字,腿上的肌肉丰满匀称,线条优美。滚圆挺翘的臀瓣朝两侧被拉开,狭长的股缝中央,开着一朵带着粉红褶皱的菊花。花心含着一根弯曲的铜管,微微地一张一合,像是在贪婪地吮吸,透明的黏液把那小口滋润得晶莹闪亮,还顺着铜管往下渗透。由于后臀抬起得够高,底下的景象也清晰可见:粗长的阳根被掰弯了紧贴会阴,却倔强地膨大挺硬着,棒身青筋暴起,乌红发紫。压在阳根下的阴囊被挤向两侧,半透明的薄皮包裹着纵横交错的血丝,像挂着两只滚圆的鸡血玛瑙球。再往后,胀大的粉色龟头抵在铜管根部樱桃大小的铜球上,伴随着阳根的伸缩蠕动,一下又一下往铜球上蹭,还不断吐出淫液,拉着粘稠的银丝往下滴,仿佛是饥渴难耐,想要张开马眼把那铜球一口吞进去。看起来,即便被绑起来马上就要受到鞭刑,这个淫物仍在发情,甚至整个后臀还在求欢一样地来回扭摆。他们不知道,那只是媚药和正在后穴中肆虐的缅铃的作用。

大臣们如痴如醉地看着眼前的荒淫景象,个个口咽唾沫,胯间隆起,再也顾不上朝臣体面,开始窃窃私语,品头论足,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意淫幻想。他们恨不得伸手摸上几把,用自己的家伙在上面擦蹭,再代替那根细铜管往诱人的蜜穴里好好探究一番。连刚才还义正严辞的李宁明,现在都缄口无言,哪怕努力维持着清高自持的姿态,也忍不住把带着欲念的目光一次又一次瞥向那处旖旎春色。知晓内情的米禽岚邵更是眼红不已——在自己手上桀骜不驯的儿子,到了元昊这儿竟然能被调教得如此淫媚顺从,君上手段了得,真是自愧不如。

刚刚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彻底熄灭了,米禽牧北再次被绝望笼罩。明明已经平冤昭雪,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无辜的,他该重获自由,可迎接他的,却是更进一步的折辱。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被装扮成不堪入目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肆意窥探品鉴,偏偏他本已麻木的羞耻心又被那飘渺的希望重新唤醒。听着那些先前还在替他求情的大臣们垂涎三尺地讨论他是何等淫荡撩人的尤物,他真的想一死了之。

“行刑!”元昊一声令下,皮鞭从侍卫手中弹出,啪地一声打在他白嫩的臀肉上,顿时留下一条鲜艳的红印。

“嗯唔!”米禽牧北闷声惨叫。可在情欲的挟持下,那叫声听起来更像是欢爱中惬意的娇吟,直挠得人心痒难耐。

经过近一个月药物的淫浸和日夜不停的调教,他对任何肢体上的刺激都变得异常敏感。皮鞭打在身上火辣辣地灼痛,却引得腹底的酥麻瘙痒成倍扩大,电流般传遍全身。他渐渐地又顾不上那些忧思的纷扰,什么羞耻,什么绝望,都抛在了脑后,他只是个供人虐待淫乐没有生命的玩物而已!

啪——啪——啪——

皮鞭一下下抽在挺翘的圆臀上,娇吟之声不绝于耳。围观的大臣个个双眼圆睁,嘴角垂涎,有的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到胯间偷偷撸动。

鞭身十分光滑,一鞭下去,会让肌肤迅速红肿,却不会破皮出血。二十来鞭之后,那两片可怜的臀瓣已经肿大了一圈,交错布满向外凸起的粉红血印,像是一条条泥鳅嵌在了薄皮之下。中间的菊穴却淫水泛滥,把嘴张得更大,甚至略向外隆起,隐隐露出内里的鲜红。底下的阳根也更加鼓胀,微张的马眼死死咬住那个铜球,淫液一滴滴牵着丝往下滑落。

“啧啧,难怪君上爱不释手,这淫物果然是极品,竟然连鞭打都能让他如此骚浪!”朝臣们又交头接耳起来。

元昊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光景,又下令道:“打下面!”

侍卫立刻调转方向,将皮鞭从下往上挥。鞭头扫过刑凳中间的空隙,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一只鼓起的囊球上。

“呜——!”米禽牧北这一次的叫声多了几分惨烈。如此敏感之处的疼痛与臀肉上的感觉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又一鞭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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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阳根上。粗大的阳物被固定得死死的,伸长展开在首当其冲的位置上,逃无可逃。飞驰的鞭身顺着那根长物一路猛挞,让本就充血的肉棒又红艳了几分。

米禽牧北痛得难以忍受,呜呜大哭。可这才刚刚是个开头。

皮鞭不断蹂躏着他身上最娇嫩的部位,可本该被折磨得蔫萎下去的阳根和春囊,却在鞭挞之下越发饱胀,通体鲜红。

五十鞭过后,整个下体已经肿得像是灌满鲜血的半透明水袋,只能隐隐看出一根棍两只球的形状,仿佛只要用针轻轻一戳,就会伴随四溅的鲜血炸裂开来。水肿的阳根尖端,竟仍有淫液连绵不断地往外冒,只是被甬道内不知哪里的出血染成了粉色,随着次次颤动在地上洒满殷红的斑斑点点。

米禽牧北的哭声也已沙哑,此时只能流泪满面地呜咽抽泣。一片淤红的臀部因为大腿的瘫软而歪斜地扭着,在痉挛中瑟瑟发抖。

如此惨状着实可怜,可在那些早已被激起欲望的大臣眼中,鞭挞之后的尤物更加娇弱美艳,风情万种,就像一块鲜肉经过调料的腌制,变得更加美味。

米禽岚邵比其他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一双饥渴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的鲜美肉体,胯间支起的小帐篷隔着厚厚的朝服都能看得分明。

元昊看出了他欲念丛生的模样。他曾从野利皇后那里听说过米禽岚邵可能对十岁的米禽牧北做过的事;后来米禽牧北被折磨得失了忆,他也有过几分猜测。今日一见,原来那些竟都是真的,米禽岚邵真的会对他的亲儿子发情!

元昊突然兴致大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出好戏。他别有意味地说道:“米禽岚邵,太子说朕的脔奴侮辱了你儿子,你一定很想替你儿子出口气吧?”

米禽岚邵从满脑子的淫思秽念中惊醒,一时没反应过来,赶紧跪下道:“臣不敢。”

“没关系,朕替你做主!”元昊倒是客气得很。他从腰间掏出一把精致的小钥匙,递给内侍道:“这是并蒂莲花锁的钥匙,朕特赏你在此享用朕的脔奴。”

这番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一片哗然,又纷纷向米禽岚邵投去羡慕嫉妒的眼光。难道他们竟要在此庄严大殿上观看一出活春宫?可为什么君上偏偏选了米禽岚邵?他为什么能那么幸运!

米禽岚邵又惊喜又惶恐,战战兢兢地确认道:“君上是命臣……在此处……当着众位同僚的面……与您的脔宠……媾合?”

“正是!”元昊神情自若地答道。

“呜呜呜……呜呜……”米禽牧北疯狂地挣扎起来。

杀千刀的元昊!他不愿放人就罢了,折磨羞辱也罢了,现在竟然想看自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亲生父亲强奸!他还是人吗?

米禽岚邵原以为米禽牧北从此成了元昊独占的御用之物,自己再也无缘染指,还深感遗憾。没想到元昊如此慷慨,竟赏赐他再尝秀色的机会,还是在如此情趣盎然之际。而且元昊这一姿态,也挑明了他并不打算放米禽牧北,甚至要抹杀掉他的身份,将他永远囚为禁脔。那自己日后,是不是还可以继续分一杯羹呢?

他越想越觉得美滋滋的,赶紧叩谢皇恩,接过钥匙站起来,迫不及待地走向刑凳。

他来到米禽牧北身后,看着那两瓣红肿的娇臀,忍不住伸手按在上面摩萨。米禽牧北顿时抖得更厉害了,咬着布条含含糊糊地吐着“不要”两个字。米禽岚邵却越发兴奋,左手又伸向他的胯间,托住肿得像长条状水囊一样的阳根,然后狠狠抓了一把。

“嗯呜——!”米禽牧北痛得叫唤起来。

米禽岚邵丝毫没有松手,反而越抓越用力。半透明的皮肉从他指缝中挤出来,胀成通红的橘瓣,仿佛立刻就要被挤爆。鲜红的液体从马眼处冒出,不再有牵丝,而是直接滴到地上,颜色较之前浓艳了不少。米禽牧北浑身抖得像筛子,痛得快要晕过去,米禽岚邵才不急不慢地把钥匙插入铜球上的孔,顺时针转动到底。

接着,他右手抓住铜球往外拔,两根细长的铜管便从上下两个穴洞里退出来。管壁在甬道内摩擦,疼痛之余又无比刺激,米禽牧北又忍不住用嘶哑的嗓音呻吟起来。

铜管很快被完全拔了出来,一前一后裹满了血水和淫液,亮晶晶地闪着金色光泽。而近一尺的长度看得米禽岚邵呆愣了片刻,也引得四周一片惊呼。不想这脔奴每日伴君上朝,竟是前前后后都被插得如此之深,果然非同凡人啊!

米禽岚邵一放手,那根饱受摧残的阳根才终于得以解脱,软软地耷拉下去,和两边的春囊一起,像水袋一样沉甸甸地挂在胯间,随着身体的颤抖悬空晃荡。米禽岚邵又发现他的菊穴外拖出来一条湿漉漉的细铁链,便用手一拉,葡萄般的缅铃就一颗颗从溢满春水的小嘴里钻出来,还裹着震动出来的白沫,看上去淫靡至极。

满朝文武可算是开了眼界,更被勾起了愈发汹涌的欲火。要不是元昊在龙椅上盯着,他们怕就要像饿狼一样扑过来,把绑在刑凳上的鲜肉啃得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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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在身体里的东西都被取走,并没让米禽牧北好受。他本是被缅铃持续不断地挑弄着敏感的神经,情欲像小火慢炖一样似起又落,难解难泄,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现在突然被抽走所有侵入之物,却留下难以填补的空洞,让他顿时像被掏空了下体,迫不及待地想要什么东西把他再次填满。

哪怕……哪怕那东西是他最厌恶的父亲的凶器!

他流下屈辱的眼泪,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发出浪荡的嘤咛,后臀更是索取一般地来回扭动,努力翘得更高。

米禽岚邵心花怒放,体内仿佛有千万匹脱缰的野马从噗噗直跳的心房冲向腹底。他丝毫不顾朝堂礼仪,人伦廉耻,飞快地脱掉外袍,解开裤带,任由裤衩滑落到脚边。那柄紫黑色的凶器被他抓在手里,竟比之前更加雄健挺硬。

他抬头看了一眼元昊,不忘请示一句:“君上,臣……臣要进去了。”

“准。”元昊故做姿态,嘴角忍不住上扬。

米禽岚邵急不可耐地往前一挺,高度刚刚好,肉棒哧溜捅进了那枚水汪汪的肉穴。这一次,他进入得比任何一次都顺利,不仅因为自己的阳物被激发出的欲焰烤得前所未有地坚硬,更因为这一次米禽牧北的穴口也前所未有地滑润。他不得不再次对元昊佩服得五体投地。

硬物甫一入洞,紧致的甬道就疯狂收缩,媚肉层层叠叠包裹住填充进来的救命棒,拼命往里吸。米禽牧北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唯剩难填的欲壑,只念着赶紧让后穴被狠狠肏烂,助自己快点飞升仙境。

“嗯……嗯唔……嗯……”他又不顾一切地娇吟起来,甚至摇着臀迎合肉棒的插入。哪怕这样会让父亲和元昊更得意,他也只能遂了他们的愿。

他已经筋疲力尽,再也燃不起反抗之心。曾对魔鬼父亲誓死不低头的他,如今竟可以在众目睽睽中承欢于父亲的胯下,还不知廉耻地索取享受,逸情纵欲。

或许,这就是他做狐妖时修合欢道的报应吧?他本就淫媚,活该落得如此下场。可哪怕是魅惑人心的狐妖,他又何曾把人践踏至这般惨境?人之邪恶,实乃妖类也望尘莫及。

米禽岚邵用双手箍住米禽牧北的腰,一次次猛烈前插,松弛的囊袋啪啪地打在高高肿起的臀肉上。交合处淫水滔滔,叽咕叽咕地响个不停。这些淫靡之音与呻吟粗喘合于一处,在雄伟空旷的殿堂中回荡起响亮的淫乐。朝臣们个个屏息凝神,沉浸在这幅声色俱全的活春宫里,心中骚痒得巴不得自己就是下一个上的。

虽然米禽岚邵的阳根不算粗长,但米禽牧北早就在将泄未泄的边缘,这一番搅弄,很快就把他推向了高潮。

“呜——”他浑身一紧,鼻中发出低鸣,重获自由的阳根终于能向前翘起,由于水肿显得无比粗大。早已胀满两个肉囊的热精混着血水从圆张的马眼里一股脑地射出,让刑凳前下方开了一地粉红的花,有的甚至直接飞上了他半裸的胸口和脖颈。

他的后臀更是疯狂地抖动,穴肉抽搐着漩涡一般吮吸米禽岚邵的肉棒。米禽岚邵本就不持久,哪里抵得住这般伺候,很快就缴了械,直接射在了里面。

他不敢多做停留,赶紧拔出软下来的阳物,穿好裤子,跪在地上谢恩。

众大臣羡慕之余,纷纷心痒难耐地把目光投向米禽牧北的后臀。只见那处穴口已成了一张椭圆的嘴,边缘像嘴唇一样凸起一圈带着皱褶的嫩肉,中心一开一合,黏黏糊糊地往外吐着乳白色的浊液,与前面肉柱下挂着的粉红浆液一起,交替着滴向地面。

米禽牧北从散乱的发丝中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元昊胯间高耸的龙袍,和他如痴如醉的表情。

“米禽爱卿,时间有点短啊。”元昊意犹未尽,还带着些嘲讽。

不过,其他大臣期待他命人继续的愿望落空了,却听他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回归正题,我们还是要继续商议为你爱子平反之事。”

米禽岚邵跪趴在地上,一时间不敢吱声。自己刚刚才在满朝文武的围观中奸淫了亲儿子,如果米禽牧北的身份暴露,那自己怕是永远都要被天下人戳脊梁骨。元昊故意让他来这样一出,就是要将他一军,让他只能配合自己把这出戏演下去。元昊已经把米禽牧北的身份装进了棺材,现在就等他这个父亲亲手为其钉上最后一颗钉子,当然,担责背锅的事,自然也得由他来做。

果不其然,元昊接着说道:“当初米禽牧北是被你亲自抓回府管教的,既然他是蒙冤,那你就回去把他放了吧。”

“君上恕罪啊!”米禽岚邵突然放声大哭,“君上,臣有负皇恩,臣有罪!昨日臣拷问罪子,小儿口出狂言,臣一时气急攻心,就失手……失手把他给打死了!”

“这……”群臣闻言,皆惊骇不已。

元昊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又摇摇头道:“哎呀,真是遗憾啊,朕本想留他一命的。”

“都怪臣教子无方,下手没个轻重,还望君上恕罪!”米禽岚邵继续做出痛哭的样子。

元昊捻了捻嘴边的羊角胡,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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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道:“汉人说,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父亲打死儿子,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更何况事出有因,你也不知道他是被冤枉的。要怪就怪使用离间计的宋贼,实在可恶,害朕又损失一员大将!”他玩味地看了一眼趴在刑凳上满身狼藉的米禽牧北,又说道,“这样吧,米禽岚邵下手过重,出了人命,罚俸半年。至于米禽牧北,那就按将军之礼厚葬吧。”

此时的米禽牧北,浑身颤栗,泪如泉涌,却在癫狂地发笑。

这简直太荒谬了!自己平冤昭雪的一天,却被君王和父亲联起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先奸后“杀”。一君一父,竟然就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地演了一出戏,把他从这世间抹去,剥夺做人的资格,让他失去身份姓名,彻底沦为永不见天日的禁脔。

呵呵,这就是成天讲着三纲五常礼义廉耻的人类吗?为君为父者,如此禽兽不如,还讲什么臣从君,子从父?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退朝之后,元昊命人把还绑在刑凳上的米禽牧北直接抬到了御书房。在他眼里,米禽牧北还是那个只有孩童心智的失忆少年,对刚才朝堂上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懂,更不会因此生出反抗之心。所以,哪怕让米禽牧北被当众凌辱,又被当面抹杀身份,他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改变,继续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把这个少年当成听话的宠物带在身边。

打发走侍从,元昊摘下米禽牧北的面具和嘴里的布条,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凌乱的发丝后面,是一张涕泪纵横的脸。米禽牧北两眼通红地看向前方,目光无辜又呆滞,满腔的怒火则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现在世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他就更不能让元昊产生戒心。一旦被元昊锁回深宫,他就将彻底失去重见天日的希望。

“从现在起,你就再也不是米禽牧北了。”元昊摸着他的下巴,一脸痴醉地说道,“你将无名无姓,从内到外,都彻底属于朕一个人。”

他又转到米禽牧北身后,满意地用手掌抚过被鞭挞得面目全非的后臀和下体,像是在欣赏一件工艺杰作。不过,看到挂在穴口外泛黄的残精时,他皱了皱眉,伸进两根手指,把聚集在甬道里的污浊一点一点往外扣。

穴口本能地收缩,媚肉紧紧咬住侵入的指节。元昊惬意地吐出一口气,毫无节操地问道:“你更喜欢谁插你?你爹,还是朕?”

米禽牧北咬了咬牙根,故作羞怯地答道:“更喜欢……主人……”

“哈哈哈哈……”像是奖励一般,元昊手上更用力,甚至在残精的润滑下,逐渐把整个手掌都伸进后穴。带着硬甲的指尖扣刮着脆弱的肠壁,伴随着米禽牧北痛苦不已的呻吟,掏出一汪又一汪黏糊糊的浊浆,还混着无数细小伤口渗出的血,直到把米禽岚邵留下的污秽都掏个干净,才肯罢休。

米禽牧北的后穴被掏得几乎要垂脱,阳根也已经肿得很难再插入莲花锁的铜管。元昊决定暂时放过他,改用更“温和”的方式,便是直接将一根细铁链绑在阳物和囊袋的根部,再将另一头控制在手里。做好这些准备,他才解开绳索,把米禽牧北从刑凳上放下来。不过,米禽牧北并没有因为受过刑而得以歇息,哪怕他浑身瘫软爬都爬不动,还是又被塞进了御案桌底,不得不继续用嘴伺候元昊。

没过多久,有人来通报:二皇子求见。

米禽牧北吞吐着肉棒的嘴微微一顿,元昊似是有所察觉,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准见。”

宁令哥急冲冲地闯进御书房,跪地朝拜后,便心急如焚地说道:“儿臣斗胆请问父皇:米禽牧北究竟在哪儿?”

元昊抬起头,轻笑一声,像是早就料到这个问题。他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抓住御案下米禽牧北的头,狠狠往自己胯下拉过来。粗硬的阳物捅穿口腔,堵住咽喉,让他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呜呜地哼吟。

“他死了。”元昊这才答道,“今日早朝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

“不可能!”谁知宁令哥却不买帐,“儿臣派人去打听过,他早就不在米禽岚邵的府里了。米禽岚邵在撒谎!”

听到宁令哥的话,米禽牧北心跳加快,不禁奋力吸气,激动得仿佛发现了救命稻草。元昊察觉出不对,干脆站起身,将米禽牧北裹入龙袍的摆襟之中。接着他下身往前一挺,那张嘴就又被死死堵住了。

听着御案下发出“呜呜”的哀鸣声,宁令哥不禁寒心。今天早朝的事他也听说了。冤案平反,元昊本该罪己反省,没想到他却变本加厉地荒淫无度,秽乱朝堂。米禽牧北冤死,他非但不彻查,反而还有心情凌辱脔奴取乐。

“你的意思是,米禽岚邵在欺君?”元昊明知故问,“可他如果没打死儿子,又为何要故意领罪呢?”他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地在米禽牧北嘴里抽插了几下。

“他一定是对米禽牧北做了更见不得人的事!”宁令哥急切地说道,“米禽牧北说不定还活着。儿臣恳请父皇彻查,或许还能救他一命!”

“荒谬!”元昊胯下又猛地一挺,“米禽岚邵都承认了杀人之罪,还能有什么更见不得人的事?欺君可是杀头的重罪,你真要指控米禽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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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那就拿出证据来,否则,别怪朕治你个构陷朝臣之罪!”

“儿臣……”宁令哥被一通训斥,有些失了方寸,语无伦次地说道,“儿臣没有证据,只是……只是直觉……米禽牧北怎么会轻易死掉呢?他从小受过那么多折磨,在战场上受过那么多伤,他都挺过来了,他……他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

颤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宁令哥伤心欲绝地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二殿下……听着宁令哥的哭声,米禽牧北也心碎了一地。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来,告诉宁令哥自己还活着,但如果让他知道那个被元昊百般凌辱的脔奴就是自己,他会不会更伤心呢?

“唉……”元昊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做出慈爱的表情,“朕知道你跟他感情好,可事已至此,也无可挽回了。”说着,他高声命令道,“来人,从内库取一千两黄金,赐予二皇子。”

看来元昊是想用赏赐安抚宁令哥,息事宁人。宁令哥忠厚孝顺,再怎么对元昊的某些行为不满,也不敢妄自臆测自己的父亲,更不敢忤逆,自然也不会想到元昊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他无可奈何,只能叩谢皇恩,抽泣着站起来,暂时放弃对元昊的追问。

耳听着宁令哥就要离开,米禽牧北心中突然升起无限恐惧:一旦宁令哥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他就会放弃寻找,然后渐渐把自己淡忘。从此以后,这个世上就再也不会有人关心他的处境,他将永远掉入无底的深渊,永远被剥夺做人的资格,直到无声无息地被折磨致死。

与其那样屈辱地死去,不如现在豁出命去,搏一个转机!

哪怕让宁令哥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哪怕惹怒元昊招来杀身之祸,他也不能放弃这最后的希望!

趁着元昊分神,阳物在嘴里稍有松动,米禽牧北猛地闭上颌骨,用力咬在了元昊的阳根上。虽然他并不能使上太大的劲,元昊也被咬疼了,不由得大叫一声,下意识地推开他。

米禽牧北顺势爆发出吃奶的力气一头撞开元昊,从桌底钻出来,朝着即将离开的宁令哥跑去,大声疾呼:“殿下,二殿下!我还活着,我在这儿!”

宁令哥此时已经走到了御书房的屏风外,听到喊声后他赶紧回头。透过薄纱织成的屏风,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从御案前朝他跌跌撞撞地跑来。

“牧北……”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那几声呼喊的的确确是米禽牧北的声音无疑。

他赶紧绕过屏风想要重回御书房,元昊却下令让侍卫拦住了他。他被羁押着跪在屏风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少年的身影不知为何突然摔倒在地。

元昊握住手里的铁链使劲一拉,跑过一半路程的米禽牧北便疼得跪倒。接着,他竟直接拉动铁链,硬是把米禽牧北从地上拖了回去。下体的根部承受了所有的力道,米禽牧北痛得惨叫不已,仿佛那处快要被生生勒断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听着凄厉的叫声,宁令哥如遭五雷轰顶,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他苦苦寻找的人,竟然就是父皇身边这个受尽虐待的性奴!身为一国之君的父皇竟然跟米禽牧北的亲生父亲狼狈为奸,如此作践堂堂一国功勋大将,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众凌辱。而现在他们甚至还要将他的身份从这个世上彻底抹杀掉!

他知道父皇荒淫,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君父竟能残忍无耻到这种地步!

元昊站在御案前,把米禽牧北拉回到了自己的脚下。他一脚狠踩在米禽牧北后腰上,几乎要踏断他的背脊,而手上却越发用力地拉起铁链,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把他的男根硬扯下来。

“啊——啊呀——殿下……救我……啊——”米禽牧北双手垂着地面,一边哀嚎,一边用沙哑的声音求救,凄楚惨痛,听得人肝胆俱裂。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你没有失忆?”元昊恼羞成怒,“你居然一直在骗朕,亏得朕那么怜爱你!”

如果元昊所谓的“怜爱”就是之前对米禽牧北做的一切,那他不再怜爱的时候,又将是何等恐怖?

“求父皇开恩,求父皇放过他!”宁令哥心如刀割,在屏风外连连哀求。

元昊感觉自己手有点酸,这才松开铁链,让米禽牧北暂得喘息。下体已经痛得麻木,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扭过头看向屏风外宁令哥的身影,泪流不息。

“殿下……”“牧北……”两人终于相认,却只能隔着屏风,无能为力地喊着对方。

“哼……”元昊阴鸷地一咧嘴,指着米禽牧北说,“宁令哥,你看清楚了,这才是那个犯了欺君之罪,还暗算顶撞,差点弄伤朕的人!你说,他该不该受罚?”

“可是父皇,他本就无辜,本不该被如此对待啊!”宁令哥争辩道,“还请父皇看在他为大夏立过功的份上,饶他一命,放了他吧!”

天真的宁令哥,以为到了这个时候,他的父皇还会讲什么法理人情。

“朕如何对待他了?”元昊自是越发不讲理,“朕在后宫独宠他一人,对他百般爱抚,甚至亲手伺候,难道朕对他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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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好吗?是他装傻充愣,犯下欺君之罪,辜负了朕的一片心意!”

“这怎么能叫……宠他?”宁令哥一时无语,只觉得恶心,恶心得想吐。

米禽牧北可是父皇当着天下人的面亲封的骠骑大将军啊!父皇怎么说得出口,又怎么对他做得出,那么荒淫龌龊的事,还堂而皇之地当成恩宠?

谁知元昊却亵笑道:“你没来上过朝,大概还不知道,这贱奴骚起来是什么样吧?今天为父就让你见识见识,也顺便给你传授一点成年后需要的技能。”

宁令哥还未反应过来他是何意,就见他抓住米禽牧北的双臂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又拉到离屏风最近的一根大红雕龙石柱旁。元昊用力推着米禽牧北让他前胸紧贴龙柱,凸起的龙身正好抵在他的胯下,让他的臀部向后翘起。米禽牧北试图挣扎,却被元昊用铁链缠住上半身,紧紧绑在了柱子上。

接着,他又将垂在米禽牧北腿边的几片碍事的丝料撕掉,连带上身也被撕碎。随着锦帛刺啦裂开,米禽牧北整个下身和后背都露了出来,仅剩贴在身子两侧的手臂上还挂着几块残布。

龙柱到屏风只有不到两丈的距离。隔着半透明的薄纱,宁令哥能清晰地看到米禽牧北从脊背到脚跟那条丰满雄健,凹凸有致的曲线。虽然他曾与米禽牧北一同长大,也不是没见过他的胴体,但眼见他被自己的父亲如此粗暴地剥去尊严,又想到他在满朝文武的围观下受的那些羞辱,宁令哥突然感到无比心痛,心痛之余还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

那是一种对所有侵犯过或者只是看过米禽牧北身体的人的嫉恨。这种恨意是如此难以忍受,以至于他在一瞬间甚至希望那些人,包括他的父皇,都去死!他被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了,却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愤怒。

然而他再愤怒又有什么用呢?他被侍卫羁押着无法动弹,甚至连冲上去解救米禽牧北都做不到,只能一边挣扎一边哀求:“不要……不要……求求父皇……不要这样对他!”

米禽牧北自己却已放弃了反抗,他知道元昊接下来要做什么。为求一线生机,他不得不激怒元昊,自己遭到怎样的酷刑都在意料之中。可是,他宁愿自己是被关起来任由元昊蹂躏,而不是当着宁令哥的面,让他看到自己被别的男人占有,对着自己的惨状伤心欲绝。

殿下,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元昊粗长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伤痕累累的后穴,米禽牧北红肿的双眼又流下了浑浊的泪水——不是因为自己的痛苦,而是因为屏风外宁令哥肝肠寸断的哭声。

“不要……不要……”宁令哥哭得如此凄切,仿佛受到侵犯的人是他自己。

屏风后面两个人的剪影轮廓分明。一根半尺多长的粗棍从龙袍下伸出,随着胯间的摆动有节奏地侵入前方挺翘的肉峰。每一次迅疾有力的挺进,都带着势不可挡的霸道,而那个被进入的身体,则如寒风下的秋叶般一阵颤栗,紧接着发出一声憔悴不堪的沙哑喘息。

眼看着一心想要保护的人此刻正当着自己的面被禽兽不如地对待,自己却被逼旁观,束手无策,宁令哥只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万万没想到,当初把米禽牧北从他父亲的魔爪下救出来,现在却又让他落入了自己父亲的魔爪!难道老天爷就不能给他留一条生路吗?

“嗯……嗯啊……”米禽牧北的喘息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尽管经过一整天的折磨,他已经疲惫不堪,悲痛和愤怒也试图赶走任何愉悦的感觉,然而隐密处那些敏感的神经却从来都不会遵从他的意愿,而是被训练得始终如一地听从这具淫乱的身体所接受的指令。

元昊的勃然大器便是最有效的指令下达者。久经沙场的他娴熟老辣,深谙九浅一深,缓急相交之道,更何况他还试图在儿子面前教学炫技。挺硬的阳物在软嫩的肉穴中使出浑身解数捅捣挑弄,时而极速冲刺,狠狠撞击肠道深处的快感之源,时而又慢慢推进,把紧密包裹的皱褶一层层撑开,全方位安抚每一处饥渴。他又把手伸到米禽牧北的跨前,按住肿胀下坠的那套淫器在粗糙的石柱上不断摩擦。

“啊……啊……不要……啊……”米禽牧北在疼痛与欢愉中挣扎,口中飘出来的声音却越发甜腻。他想拼命忍住快感的扩散,不愿让宁令哥看到自己如此淫贱不堪。可在元昊无情的攻势下,他又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把控,不得不将控制权交到了元昊手里。

“你看,他享受着呢,朕怎么不是在宠爱他呢?”元昊转头向宁令哥炫耀道。

宁令哥仍在抽泣,却在米禽牧北越发浪荡的呻吟中变得有些茫然。他虽然看不清米禽牧北的表情,但他能想象,能发出这样淫靡的叫声,脸上一定是如痴如醉的神色。他突然又有些愤怒,这一次,竟是对米禽牧北!

明明是被强暴,他居然会享受……难道他真是天生淫荡吗?他以前是不是真的背着我跟他人媾合过,比如那个大宋将军……

天哪,我在想什么?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怀疑牧北,怎么能生他的气呢?他明明是受害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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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宁令哥试图掐灭自己的胡思乱想,却越发慌乱无端。他终于忍无可忍,失声哭喊道:“够了!你们别做了!”

他用了“你们”,仿佛米禽牧北也是配合元昊的同谋。

这一刻,米禽牧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地自容。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羞辱了无数次所丢掉的自尊,加起来也比不上此时在宁令哥面前失去的。他知道,他在宁令哥眼里已经走了样,恐怕再也不会被当成那个单纯而无辜的少年了。

呵呵,自己本来就一点也不单纯,一点也不无辜,为什么还要执意在宁令哥面前装作本性清纯呢?

他绝望地闭上眼,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任由汹涌的欲潮将自己吞没。元昊见他身子越发酥软,娇吟越发放浪,便知道他已经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不由得更加得意地狂插猛冲。

突然间,伴随一声嘶哑的长啸,少年的身体剧烈抽搐,腰背反弓,双腿筛子一般急速颤抖。他的胸腹紧贴石柱,在粗糙的雕花上无意识地狠狠摩擦,几乎快要磨掉一层皮,坚硬的铁链更是随着身体扭动勒进了肉里。浊浆再次从臃肿的阳根里喷出,顺着龙柱往下流,而这一次出来的,不只是精液和血,还混着腥臊的尿液,却因为水肿堵塞只能小股小股地往外涌,把石柱和两条玉腿糊得一片狼藉。

强烈的高潮加诸于被调教得无比敏感又被折磨得无比脆弱的身体,让他彻底失控了。他的意识被完全剥夺,连那些本应自发调节的机能都混乱不堪,以至于竟被肏得失了禁。

癫狂过后,他仿佛失去了生机,变成一块搭在石柱上的肮脏破布,在元昊继续的捣杵下机械地抖动,偶尔因为余潮而颤栗两下。下身的尿液却没有停歇,还在滴滴答答地洒向地面,在脚下汇成湿漉漉的一片。元昊尽兴之时,故意拔出来把白浆射在他的背上,仿佛是要为这淫秽不堪的画作添上更加浓墨重彩的一笔。

哪怕隔着屏风,宁令哥也看傻了眼。他的心已经痛得麻木,麻木得就像米禽牧北现在的躯体一样。

“让二皇子进来。”元昊规整好自己的衣裤,下令道。

解除束缚的宁令哥站了起来,却怎么也挪不动脚。

或许,他此时应该转身逃走,因为他实在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变成那样的米禽牧北。贺兰山崖上初见时的触目惊心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可比起那时,此刻的他更是百倍千倍的恐惧,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怕是救不了那个少年了。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见他吗?”元昊敦促道。

宁令哥恍惚地向前挪了两步,屏风后却传来米禽牧北虚弱的声音:“殿下,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这一声死灰般的拒绝,反而刺痛了宁令哥。他顿时抛开所有顾虑,加快步伐冲了进去。

让他牵肠挂肚的人就在眼前,他终于可以看得真真切切。然而,当那副惨不忍睹的画面映入眼帘时,他倒宁愿自己是个瞎子。

奄奄一息的少年无力地伏在石柱上,完全靠背上一道道紧箍入肉的铁链将他挂住。铁链之间的皮肤被勒得发红,粘满了乳白的淫浆,还在黏糊糊地缓缓往下流。而底下,则是鞭痕累累的双臀,淤青上同样挂着浊物,中间赫然开着一朵闭不拢的红肿菊穴,凸起一团外翻的鲜红媚肉,褶皱中隐隐冒出血丝。疲软的双腿微微分开,还在不断颤抖,内侧覆满了秽浊的液体,脚下则是一大片黏湿的污迹。

他看不到少年的脸,因为米禽牧北已经把头扭了过去,只剩被汗水沾湿的长发从肩上垂下,瑟瑟抖动。

“牧北!”他痛心地喊着,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帮他解开铁链,刚才那些猜疑杂念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元昊并未阻止他,只是站在一旁玩味地欣赏这一切。

宁令哥扶着米禽牧北把他带离那片狼籍,却因为他实在无法站稳,只得将他扶到一边躺下。

这时,宁令哥才得以看清他的正面。只见他的胸腹上到处都是擦伤,两只涨红得像莓果的乳头也被磨出了血迹。而他胯间的肉物,更是被残虐得失去了本有的形状,还因被铁链紧紧勒住根部,变得几近乌黑。

他那双失去光泽的眼睛,并没有看向宁令哥,而是生无可恋地放空着,仿佛谁都不认识一样。

宁令哥赶紧伸手帮他松开缠在胯间的铁链,又引得他一阵痛苦的呻吟。

“牧北,我真傻……我怎么现在才知道……”宁令哥捧起那张被眼泪洗刷得毫无血色的脸,抱在怀里放声痛哭。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元昊却嗤鼻道,“朕刚才都给你示范过了,你难道就不想亲自实践一下吗?”

“你说什么?”宁令哥吃惊地抬起头,差点没把“禽兽”两个字吐出来。

“为父是为你好。”元昊大言不惭地说道,“你长大了,以后还要娶妻生子,总该先练练手吧。米禽牧北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跟他关系亲密,岂不正适合练手?朕现在就把他让给你,你可别辜负了为父对你的期待。”

“父皇,你怎么能让我行这等残忍之事?”宁令哥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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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不已,立刻就要站起来。

就在这时,米禽牧北抓住了他的手,“殿下……”他的声音打着颤,“殿下,杀了我吧……”

“不可以!”宁令哥拼命摇头,“你别胡思乱想!”

“我宁愿死在你手里……”

“不,你不会死的。”

宁令哥说着,便把米禽牧北轻轻放在地上,然后默默站了起来。他抬起头,只见元昊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看着他。

他站直腰身,不再多说什么,却开始宽衣解带,脱起了自己的朝服。

元昊脸上露出得意的亵笑,米禽牧北则更加绝望了。难道连宁令哥也要参与进来,把他变成皇室公用的泄欲之物吗?

“呵呵……”他含泪自嘲道,“我这样的卑贱之物,死前能做殿下练手的工具,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谁知,宁令哥一言不发地将朝服脱掉,却蹲下来,把它披在了米禽牧北裸露的身体上。米禽牧北这才明白宁令哥的真实用意,顿时热泪盈眶。

“你在做什么?”元昊气恼地问道。

宁令哥义正严辞地答道:“父皇不是把他赐予儿臣了吗?我要带他走!”

“朕何时准你带他走了?”元昊趾高气昂地说道,“朕是要你就在此地,当着朕的面上他!朕还准备亲手指导呢。”

“你……”宁令哥气得说不出话来。

“殿下,别白费力气了,你救不了我的……”米禽牧北扯着他的衣袖摇摇头。

“不,我就不信!”宁令哥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指着旁边的龙柱对元昊怒吼道,“父皇要是不放人,我就……我就一头撞死在这石柱上!”

“以死相逼?”元昊轻蔑一笑,面露狰狞,“你撞啊!你要是敢为了他伤自己分毫,朕就让十万右厢军全都来肏他一遍,然后拿一根铁棍从他后面捅进去,从嘴里捅出来,再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剥掉他的皮……”

“别说了!”宁令哥听得崩溃,只得服软,再次跪下来哀求,“父皇,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他?”

“你急什么?”元昊欣欣自得地走到御案后坐下,别有意味地答道,“要想他活命,你就得让为父高兴。与其在这儿跟朕耗着,不如多花点心思替朕筹备寿宴。说不定到时候为父一欢喜,就把他赏赐给你了。”

“寿宴……好……”宁令哥攥紧双拳,咬牙说道,“儿臣一定……一定尽心准备。”

他磕了个头,又爬到米禽牧北身边,拉住他的手轻声哽咽道:“牧北,你一定要挺住。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想办法救你的。”

“殿下……”米禽牧北无语凝噎,泪如雨下。

就为宁令哥这一句话,不管还要经历什么样的摧残,他都可以忍,都可以等。

宁令哥离开的时候自然没有收元昊赏的黄金,因为那就像是把米禽牧北卖给了元昊。他丝毫没有掩盖自己营救米禽牧北的决心,甚至以性命要挟。虽然暂时无法如愿,但这样一闹,至少元昊会因真相败露而有所顾忌,也不敢轻易杀了米禽牧北。或许假以时日,他们就能找到别的转机。

不过,元昊的怒气远未消停,刚才当着宁令哥的面对米禽牧北的凌辱只是一个开始。

他狠狠地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年,竟蹲下来抓起一旁的铁链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往上一提,逼他看向自己。米禽牧北被勒得几乎要窒息,看向元昊的两道目光却再也掩藏不住浓烈的恨意。

“哼,果然不装了,朕的小脔奴还真是会演戏啊。”元昊阴鸷地咬牙道,“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是假装失忆?你一直在试图让朕放松警惕,伺机逃走对不对?”

米禽牧北涨红了脖子无法作答,只能咧开嘴露出一个冷笑。

“朕知道了!”元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上次侍卫作乱后宫,一定是你故意勾引他们,想让他们放你走!失败之后你又装模作样博取朕的可怜,让朕把你带出后宫。这都是你计划好的!”

“那又……如何……”米禽牧北艰难地鄙夷道。

“贱人!”元昊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为了逃离朕,竟然愿意去做娼妓!你宁愿在众臣面前卖骚也不愿让朕独宠?亏得朕还那么心疼你!”

他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一脚踏在米禽牧北的下体上,用力来回踩压。凹凸不平的硬皮靴底把肿胀的阳根往耻骨上挤,几乎压成一块扁饼,痛得米禽牧北浑身抽搐。

“欺君犯上,你这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元昊一边折磨他一边威胁道。

“好啊!”米禽牧北挣扎着说,“就请君上……对我满门抄斩,把我那亲爹也一并杀了!”

元昊听到这话,反而停住手脚,蹲下来阴森地说道:“想死?朕还没玩够呢。”他猥琐地半眯起眼,“既然你这么想让人知道你在朕这里,那好,朕就把你扒光绑在宫门外,让你在天下人面前表演我们玩过的游戏。就让那些朝臣百姓,还有你军中的部下都来看看,我们的米禽将军是怎样的一个小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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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禽牧北愤然道:“野利将军已经平反,世人皆知他们是冤死在你的手下!要是再让天下人看到你如何凌辱有功之臣,君上就不怕民怨沸腾,人神共怒吗?”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脸上。

“你竟敢邀功威胁朕!谁给你的胆子?真以为朕舍不得杀你,你就可以口出狂言?”元昊恶狠狠地说道,“民怨沸腾?我看未必。朕可以邀请全城官民来享用你,等他们都尝过了你的滋味,朕恐怕会更加深得民心吧?”说着,他便淫邪地笑起来,“哎呀,算一算,这兴庆府光是成年男子,就有近十万人,如果他们排着队日夜不停地肏你,就算你自愈能力再强,你这条肠子怕是也要被磨化了吧。”

说完,他伸出两根手指,再次捣进了米禽牧北红肿的股间。

米禽牧北小腹一紧,喘着气沙哑地说道:“好啊,君上大可以试试,臣奉陪到底!”

“你还真是淫贱!”元昊的手指在软嫩的甬道里用力一抠,指甲深深嵌入肉壁中,引得身下一阵痛苦的呻吟。

其实他也只是逞口舌之快。党项人尚武,有功之将在夏的地位有多高,他不是不清楚。误杀野利兄弟已经让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他还没有昏庸到以为做了皇帝就可以不顾后果地为所欲为。

现在最保险的做法,当然是杀了米禽牧北,可偏偏他又舍不得。更何况,宁令哥态度强硬,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偏激之事。毕竟是除了太子以外唯一的儿子,不好真把他逼急了。

只是自己头一回对脔奴动了情,竟遭到如此戏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既然米禽牧北不愿呆在后宫独享圣宠,那就让他尝尝失宠的滋味吧。

***

米禽牧北被铁链缠起来抬回了后宫。只是这一次,他不是回到元昊的寝宫,而是被关入了寝宫之下的密室。这座密室修得富丽堂皇,比他父亲的地牢还要大得多。汉白玉的圆形拱室中央放的不是刑架,而是一张铜制的大“床”,一头水平,一头像月牙一样向上翘起。周围摆着的也不是普通刑具,而是各种千奇百怪的淫具。那些已经用在他身上的,原来全是从这里拿去的。看来元昊在以为他失忆了的时候,竟还真是“心慈手软”,只是把他锁在寝宫舒适的床上,挑的还是最“温和”的折麽方式。

这张铜床,可就比寝宫的床难睡多了。一丝不挂的米禽牧北被压着躺上铜床时,就感觉这张床不但坚硬,表面还一点都不光滑。他四肢被扯开,两腿被拉平,几乎成一个“土”子摆在床上,小臂和小腿立刻就被四块半圆筒状的铜罩固定住。还没等他适应这样的姿势,就顿觉整个后背与四肢一阵刺痛,所有与皮肤接触的铜面都伸出细小的钉子,扎入皮肤将破不破,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疼痛不已。

元昊又叫人推来一面一人高的方形大铜镜。米禽牧北的上身被月牙形的床面抬起,头颈直立,正好能看到磨得光亮无比的镜中,自己一览无余的身体。镜面还稍稍凹下,让他下身最接近的部位被放大,肿胀的阳物与穴口显得尤其清晰。

米禽牧北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刺目。他难过地闭上眼,却引来元昊一阵嘲讽:“怎么,米禽将军现在就看不下去了?你放心,朕会让你亲眼见识见识,你这副淫荡的身体还能制造出怎样的惊喜。”

说着,元昊走到他跟前,伸手揪住一个乳头,缓慢地来回揉搓。米禽牧北前胸反射性地微微一颤,后背却被无数铜钉扎深几毫,又痒又疼。他只能努力调匀气息,压制住想要呻吟的欲望。然而元昊手法娴熟,在两个乳尖上交替抚慰,不一会儿两颗晶莹红润的莓果就直挺挺地立起来,在铜镜中看得真真切切,连耷在小腹上的阳根也不争气地抬了抬头。

“啧啧啧,看看你自己。你明明是喜欢朕这样对你的,为什么不愿做朕的脔奴呢?”元昊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手掌在米禽牧北健硕的胸肌上游走。

“我是……将军,不是……脔奴!”哪怕忍不住喘息,米禽牧北也丝毫不让自己怒目而视的表情软下来。

元昊得意地一笑,“无论是将军还是脔奴,都是朕封的。朕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他停下了手,却拿出一对蜂尾夹刺入了那两颗挺硬的乳粒。米禽牧北胸前两点刺痛,但这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他不是第一次被用上这邪物,不禁冷哼一声,看来元昊的淫术翻来覆去也就那点东西。

“还没开始呢。”元昊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屑,“朕先让你休息一个晚上,恢复好了再慢慢玩。”

米禽牧北被独自留在密室里,默默对着镜中以耻辱的姿势固定在这张“床”上的自己。唯一陪伴他的只有铜钉扎进皮肤的刺痛,和前胸越发强烈的酸胀。

整整一夜,他从未如此清晰地目睹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复原,也从未如此厌弃自己这异能。现在他全身裸露的皮肤都重新变得光洁柔嫩,胸脯尤其健硕挺拔,腰腹的肌肉纹理清晰,胯间消了肿的男器再次皎白如温玉,后穴也重新收缩成娇小粉嫩的雏菊。可他此时却极其厌恶,因为乳尖上的蜂尾夹和锁骨上的金玉环都在提醒他,他的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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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都只是等着被再次摧残的玩物,越是完美,越能激起恶魔的兽性。

他转头看向墙上悬挂的形状各异狰狞可怖的假阳物,还有各种鞭钩刀棍,和一些不知道用途的奇怪装置,只是冷冷发笑。反正那个魔鬼父亲的地狱刑罚他都经历过了,元昊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第二天,元昊来了,还让人搬来一些大大小小的盒子。

米禽牧北转过脸去,没有理他,脸上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漠然。

“米禽将军这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倒是让朕更想尝试些新鲜的东西了。”元昊笑得诡谲又饥渴,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米禽牧北冷冷地回道。

“不愧是朕的骠骑将军。”元昊淫亵地笑着,捻起他胸前的一枚蜂尾夹,再往下一按。

“嗯……”米禽牧北忍不住哼吟一声。

他的前胸本就因为结实的肌肉丰满挺拔,如今又涨大一圈,成了两座高耸的山峰。峰尖虽然还被夹住,但两颗挺立的紫红葡萄已经破壳般地顶了出来。元昊那一压,让他肿胀的胸部感觉马上就要炸开。

“看上去效果不错。”元昊满意地说道,将两枚蜂尾夹取了下来。

细针离开乳孔的一瞬间,白色的汁液便从里面了涌出来,很快在高耸的乳头上聚集成两滴奶汁,再顺着男人挺拔的胸脯流淌到紧实的小腹。米禽牧北从镜中看到自己这荒唐的模样,哪怕努力地强做淡定,脸上也忍不住泛起了红晕。

“这么鲜美的人奶,浪费了多可惜啊。”元昊的话音又在一旁响起。

米禽牧北回过神,才发现他手里端着一只金碗,碗里竟有两只不断蠕动的褐色大水蛭,每一只都有大拇指粗,两三寸长!

“你要做什么?”米禽牧北惊恐地问道。

元昊阴森地一笑,用一双竹筷夹起其中一只,向米禽牧北的右乳凑了过来,“你说它们吸出来的会是血,还是奶呢?”

水蛭的头上下左右不停晃动,正在饥渴地寻找目标,眼看就要发现前方高耸的肉峰。

“不要……快拿开!”米禽牧北对这种恶心的虫子本能地恐惧,顿时失声喊了出来。

元昊对他的反应甚是满意,笑道:“只要你答应安心做朕的脔奴,朕就放过你。”

“做梦!”米禽牧北狠狠地回道。

元昊轻哼一声,继续举起筷子。那只水蛭越来越靠近他的胸口,突然直起来向前一伸,精准地朝乳尖吸了上去,瞬间就把整个乳头都吞没在了布满细齿的嘴里。

“唔……”米禽牧北不想让元昊太得意,只能强忍着大叫的欲望,但额头上也难免冒出一层冷汗。疼痛倒还在其次,这么大一只吸血虫贴在自己胸前蠕动,还在镜子里看得真真切切,实在让人心里发毛。

另一边的乳头自然也逃不过相同的命运。米禽牧北无可奈何,只能强作镇定道:“不过是雕虫小技。”

“这点开胃小菜,自然满足不了我们的米禽小将军。”元昊放下碗筷,悠然地拍了拍手。

很快,米禽牧北就发现自己的乳尖痛痒难耐,里面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被吸出来,聚集在半透明的虫身里。两只水蛭迅速胀大,不过它们没有变红,而是逐渐变成浅色。原来它们吸出来的真的是奶!

随着乳液的流出,胸口的酸胀减轻了一些,但乳头却变得异常敏感,像是被人含着又舔又啃又啜。一阵阵酥麻从峰尖不断扩散向全身,米禽牧北呼吸加剧,面色潮红,下身也无法抑制地硬了起来。

“看看,你嘴再硬,硬得过这儿吗?”元昊猥亵地抓住他半抬起的阳根,另一只手里拿了一样小物件。

那是一件银制的只有半个手掌长的小装置:头尾两个平行的圆环,被两根直棍连接固定,其中一只圆环结构复杂,中间有个“十”字,十字中心向另一头伸出一根比麦秆还细的短棍。

元昊将空心的圆环对准米禽牧北的阳根套了进去,紧接着,那条“短棍”也被插入了马眼中。

“嘶……”熟悉的疼痛从娇嫩的甬道中传来,但还能忍受。

短棍插到底也不到阳根一半的长度,这对米禽牧北来说似乎算不上什么。可这时,元昊却转动起那个圆环外一只螺母一样的机关,那根“短棍”竟然变粗了。原来,那并不是一根棍子,而是连接在十字支架上的四根!随着机关的转动,四根支架开始往圆环外移动,带动中间四根棍子朝四面分开。

“你在做什么?”越来越强的撕裂感从阳根前端传来,米禽牧北忍不住质问道。

元昊配合地调整角度,把阳根尖端朝向米禽牧北,让他自己能看清楚。正对着他的马眼已经被扩张到小拇指那么粗,尿道里粉嫩光滑的肉壁在细棍的挤压下充血凸起,清晰可见。

可元昊并未住手,那条幽深的隧道还在扩大。米禽牧北疼痛难忍,只能紧咬着牙,整个身子不断颤抖,也不顾上后背的铜钉了。

在那条甬道宽得足以伸进一只拇指的时候,元昊才终于累得停了手。可怜的肉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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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软下来,像是一条肥厚又松弛布袋,张着大大的口。娇嫩的内壁被撑得透明发白,有些地方已经裂开口子,渗着丝丝血点。

米禽牧北满身大汗,脑袋耷拉在一边,大口喘着气,已经痛得脱了力。

“米禽将军还真是坚强啊,痛成这样都不吭一声。原来你之前的那些娇气全都是装来讨好朕的。”元昊轻哼一声。

米禽牧北抬起沉重的眼皮,眼中怒火熊熊,“休要再妄想……我迎合你半分!”

“可是你现在这样,朕也喜欢得紧呢。”元昊谑笑起来。

“你这……变态……”米禽牧北无力地垂下眼帘,眼圈越发潮红。

“唉,张着这么大的嘴,要不要吃点什么?”元昊将畸形的肉条放到他的小腹上,转身拿起一个木盒子。

米禽牧北惊慌地抬起头,预感到将要发生更加可怕的事。

只见元昊抽开盒盖,将巴掌大的盒子放在他胯前的台面上,然后伸手从盒子中抓出一条……

一条又长又软的虫子!

这次是一只近一尺长的蚯蚓,柔软滑腻的身躯在元昊的手里缠绕挣扎,似乎在寻找一处可以避光的地方。元昊淫笑着把蚯蚓的头放在大开的马眼处,那蚯蚓就像找到避难所一样哧溜地往里钻。

“啊——啊——!”刚刚还忍痛不语的米禽牧北立刻大叫起来。一长条虫子钻进自己男根这件事光是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那蚯蚓只进去了一小截,元昊就又捉起一条,如法炮制,塞进同一个肉洞,然后再拿起另一条……

“停下!不要再塞了!”米禽牧北不得不开口央求。

“你不是挺能忍吗?这点雕虫小技算什么?”元昊故意反讽,第三只蚯蚓也挤进了那个洞穴。

米禽牧北知道元昊虐兴大发,绝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求饶只会徒增他的快感。他只能绝望地闭上眼,不敢再看自己下体惨不忍睹的样子。

元昊又往里塞了一只,直到第五只挤在洞口实在钻不进去,他才停了手。接着,他慢慢地把银制的扩张器抽出来,任由五只蚯蚓继续用自己柔软却有力的躯体撑开这条肉袋。

眼见里面太挤,蚯蚓们开始往外退。元昊早有准备,拿出熏香对着蚯蚓们的屁股就是一阵烟熏火燎。那些蚯蚓被烫得没有退路,只能拼命地继续往里钻。

“啊……啊……啊呀……”米禽牧北再也顾不上许多,阳根几乎被撑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

可伴随着疼痛的,还有甬道的饱胀感,没想到这竟让他渐渐起了反应。阳根重新变硬,胀得比平时更粗,还不由自主地往天上翘,却又被蚯蚓的重量压下来。那些蚯蚓都还有半截身子留在外面,被一起一落的玉茎来回甩着,仿佛是一只诡异的五头蛇怪。

长虫们钻得越来越深,米禽牧北能感觉到它们已经穿过整根肉棒,眼看就要进入小腹。他赶紧拼了命地缩紧腹底。可蚯蚓身体虽软,力气却大得能钻透硬泥,普通的血肉哪里挡得住它们?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他本能地做出憋尿的反应。他知道,恶心的虫子已经抵达尿门,正在继续往里强行突破,这已经是他最后可以坚守的关卡了。

那虫子一时没有出路,便在尿门前疯狂蠕动。偏偏此处便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快乐之源,只扭动了几下,酥麻酸爽就成倍放大,电流般扩散到米禽牧北的全身。

“啊……不行……不行……”他努力地做着最后的坚持,却在一阵接一阵的欲浪中缴了械。

腹底猛地一紧,大脑一片空白,阳根剧烈却徒劳地伸缩,被堵住出路的精液在腹底激荡,引得虫子们更加癫狂地扭动。他全身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紧接着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刺痛,肉做的关口被强行撑开,长虫硬扎进了尿脬——那个被元昊用各种器物玩过了无数遍的地方。

“啊……啊……啊……”伴随着他的粗喘,下身又继续猛烈地抽搐了几下。

可噩梦并没有结束。尿口外的蠕动仍在继续,看来已经有不止一条蚯蚓到达了那里。而那附近,也不止一条岔路。

他恐惧地发现又涨又痒的感觉沿着另外的路径朝小腹下方延伸而去,没多久,腹底吊着的肉囊竟也痒痛起来。

那些该死的蠕虫居然顺着两条狭窄无比的细管钻进了他的阴囊!

“元昊,你还是人吗?”米禽牧北声音沙哑,问得有气无力,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好大胆子,竟敢直呼朕的名讳。”元昊训斥着,语气却异常柔和。他抓住在蠕虫的残虐下颤抖不已的阳根,另一只手托起下面变得红肿的春囊,一脸惬意,“不过看在你让朕这么满意的份上,朕就饶你这回。”

两只紧贴在一起的软嫩肉球在他的手心缓缓蠕动,透过单薄的外皮,还能隐隐看见里面弯弯绕绕来回扭动的虫影。

“瞧瞧,多有趣啊。”他陶醉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只用手轻轻一捏,便换来米禽牧北酥到骨子里的呻吟。

那几只蚯蚓已几乎完全钻进了米禽牧北的阳物,只剩两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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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指长的肉条还露在马眼外缓缓摆动。这些软体虫子占据了它们能进入的每一个空间,在那些娇嫩又敏感的部位不停地扭动挠蹭,让米禽牧北一刻也无法安宁。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能引起欲望的几乎每一处都时时刻刻沉浸在瘙痒麻胀中,时而煎熬难忍,时而欲死欲仙,比吃了最猛烈的媚药还来得真切。

看着倔强的少年将军在被强行激起的疼痛和性欲中变得精神恍惚,元昊似乎还不满足。

“被几只小虫子肏,一定很不过瘾吧?”他阴森地笑着,手指伸进臀瓣之间,在今天还没碰过的菊穴上来回抚摸,“你这后面,现在是不是特别空虚?”

米禽牧北臀尖微微一颤。他就知道,元昊是肯定不会放过他这里的。他用发红的双眸看向元昊身后还没被打开的两个大盒子,只能再次绝望地闭上眼,等待更多未知恐惧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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