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水液和肉体的拍打声,艾凌被拦腰迭起来,双腿挂在赫尔墨肩上,白皙的身体上淡淡的泥印一道又一道,赫尔墨连手都忘了洗,忘乎所以地埋进艾凌身体里,粉色的肉洞小小的,能让他忘记所有烦恼,真好,他就想这样一直插在她身体里,什么都不去想。
“老公……”艾凌泄了又泄,那种难耐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咬在赫尔墨肩上,可赫尔墨不放过她,在她高潮的时候捧住她的小屁股,快速耸动。
艾凌几乎要喘不过气,她被死死压在床上,高速摩擦的快感让赫尔墨再次失控,他听到艾凌隐隐的哭腔,但濒临高潮他无法放慢速度。
“艾艾,快了!”
赫尔墨咬紧牙关,把注意力放在身下,她柔软的器官紧紧裹着他,湿黏的液体不断渗出来,他的动作越发畅快。
他的宝,他的宝,他在心中默念。
最后那一下,他尽根没入,阴茎中部的结迅速鼓胀,牢牢锁住阴道,他痛快射进艾凌的子宫,“嗯……”
小腹一片湿热,艾凌瘫软在床,拼命喘息,肺都痛了。
赫尔墨放下艾凌的腿,整个伏到她身上,身体泛出一股疲惫感,他也不是铁打的,高强度的工作之后照样会累。
夜给了人休整的空间,赫尔墨亲吻艾凌汗湿的脖子,成结的时间稍有些长,以往都是赫尔墨在哄艾凌,因为成结会疼,这次却是艾凌先开口:“你今天怎么了?”
艾凌缓过劲来,越想越觉得不对,今天的赫尔墨就是很不对劲,刚刚的疯狂让她想起自己之前压力大的时候,赫尔墨教她发泄在他身上,他们也是这样抵死缠绵,只不过以往她是发力者,寻求刺激,今晚她是受力者,被迫承受。
赫尔墨惊讶地抬头,艾凌居然会主动关心他了。
她眼睛里还留有水光,却也带着坚定和认真,赫尔墨一句“没事”梗在喉咙,他不想欺骗艾凌。
告诉?不告诉?是让艾凌无忧无虑地成长?还是让她接触成年人的世界?赫尔墨一时犹豫。
他最初的想法是带艾凌认识这个世界,他早她一步经历生活的挫折,可以让她少走弯路,但世界不可能只有好没有坏,生老病死无法避免,艾凌哭过也病过,最重要的应该是:她想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真的想知道吗?”赫尔墨给艾凌选择的机会。
“你说吧。”艾凌预感到不是好事,但她没有害怕。她不是没心没肺,赫尔墨的状态她看在眼里,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赫尔墨深深凝望艾凌,一点一点说:“有人不同意我们结婚。”
“谁?”艾凌的神经绷起来了,就像赫尔墨说出答案她要去咬死反对者一样,咬着牙。
“有一部分狐族人。”
“关他们什么事?”艾凌的思想很简单,他们两个彼此喜欢,在一起天经地义,谁也不能阻止,她还不清楚赫尔墨的身份。
赫尔墨因为艾凌的天真笑起来,他太喜欢艾凌这种冷漠的语气了。他捏捏艾凌的鼻子,从头和她解释:“每个族群都有一个首领,就像……陶艺班的老师,她规定每节课做什么,你们就要跟着做。”
赫尔墨用了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只是想让独来独往惯了的艾凌明白,“首领就是发号施令的人,他管的是整个族群,权力大了,隐私就少了,别人会用他们的想法臆断你,用离谱的道德标准束缚你。”
艾凌的思维不慢,叁两下就弄明白了,“你是首领?”
“现在还不是,将来可能是。”赫尔墨也没把话说得太满,“我爸是现任首领,这个位置通常是世袭,因为我从小接受的就是首领教育,但也不是百分之百,别人时刻盯着你,想要换掉你。”
“你想当首领吗?”艾凌问了一个直击人心的问题。
从来没有人问过赫尔墨愿不愿意,他生来就是默认的,他必须做到最好,必须达到首领的标准,但他的内心呢?他想过吗?
“宝贝,我不否认我有野心。”赫尔墨诚实作答,他有那个能力,为什么不呢?
“所以他们管你结婚。”艾凌的逻辑很简单。
赫尔墨叹了一口气,“对。”
“那需要我做什么吗?”艾凌在短短的对话间明白了赫尔墨的烦恼所在,也揪出了核心问题,别人反对的是他们结婚,不是反对赫尔墨当首领,那么问题出在她。
“不,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一个人背负所有太辛苦,有个人倾诉已经非常好了,赫尔墨不需要艾凌做什么,他会想办法,艾凌的血脉无法改变,但人的思想可以转变。
赫尔墨以前从来没和艾凌聊过工作上的问题,没想到聊起来也挺有趣的,他和艾凌说了四族的矛盾,说了族人反对他们结婚的原因。
艾凌不同情赫尔墨,因为那是他的选择,她能做什么?大概只有摸摸他吧,就像摸迦默一样。
脑后有一只小手在轻柔地抚,赫尔墨感觉很舒服,他身心放松,享受这一刻。已经很多年没人这样抚摸他了,从他进入军校以后,这些温柔就不属于他,他再累都要咬牙撑着,可是今年不一样,他有了艾凌……
赫尔墨迷迷糊糊睡着了,似乎他前一秒还在和艾凌说话,然后实在抵挡不住睡意,也无需反抗,他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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