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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醉酒扒光/RN/深喉/门外有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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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不知道抽哪门子风,在距离高考只剩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说要开始奋发图强了。林息在数学题海里奋战,被他一嗓子给吼出神了。

“林息,你周末帮我补习好不好?”江宁撑着手臂看他。

手里的自动铅笔断芯了,林息摁了一下又继续写,“可以是可以,但是只剩不到六十天了,来得及嘛?”

“这你不用担心,补习地点就去我家吧。”

笔芯再一次断了,“啊?”林息一双杏眼睁得老大。

江宁不着痕迹地靠近了些,伸出手在林息镜框上点了点,“周末就我一个人在家,我哥都待实验室的,你放心没人打扰。”

“好。”

即使不是为了遇见江弋,林息也会答应江宁的请求。他上学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文理分班后和江宁做同桌,各个方面都受他照顾,他心里一直是很感谢江宁的。

周六一早林息背着包站在江宁家小区门口,这里附近一带都是独栋别墅,绿化带茂盛,环境静谧,只有树上的蝉鸣叫得人心发慌。

门卫老大爷一脸和蔼的接了电话,按下遥控器开门让林息进去,“二栋往左手边走啊。”

“谢谢。”林息微微点头,往左顺着指路牌走,他在二栋门口停下。

江宁开门把人迎进来,“外面热不热?”他在背后上下扫视了一眼林息。

“还好。”林息穿着袜子进门,他平时基本都是衬衫配短裤,笔直的腿露在空气里,冰凉的冷气从脚底板往上钻。

还没到热的时候,江宁家里已经开了空调,林息跟着他上楼进房间,他拿出一张给江宁做的学习计划表,江宁拿在手里眼睛眯成了缝。

补习进行了三周,林息一次都没有见到江弋,就像江宁说的,他哥天生读书狂,能待在实验室搞科研就绝不闲下来。

两个人在房间学了一个下午,林息讲题讲得口有些干,他看江宁趴在桌上昏昏欲睡,也不知道刚才讲的他到底听进去多少。

林息起身下楼去客厅倒水,刚给自己灌了一杯水下肚,就听玄关有开门的动静。

江弋一进门就和林息来了个八目相对,他今天带了副银丝眼镜,忙着去参加聚会还没来得及摘,他随手把包放在鞋柜上,“今天教的怎么样?”

林息咽了咽口水,“还……还行。”

江弋换了家居鞋后,拿了一双放在林息脚边,“你的脚不冷吗?”

林息面对江弋的突然靠近,觉得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他低下头去穿鞋,“还……还还好。”

“我是会吃人吗?”江弋淡笑道。

“还……啊?”林息差点把舌头咬了。

“逗你的。”江弋绕过他往楼上走。

江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楼梯边,他倚靠在墙壁上,“哥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待会儿在新天地有聚会,我回来换衣服。”江弋的房门是开着的,因此楼下也可以听到他的声音。

林息拿着杯子愣在原地,江宁下去拉着他的手腕上楼,门关上后他说:“等会儿我和三胖他们要去打篮球,你先回去吧。”

“可是今天的还没学完。”林息回过神来说。

“没事,我送你去地铁。”说着江宁帮他把书都收进书包,出去时正好碰上要进浴室的江弋。

江宁扯着林息的手腕下楼,“哥,我今天晚点回来。”他在前头走得急匆匆地,林息都来不及回头再看江弋一眼。

坐在地铁上,林息回想起江弋戴着眼镜的样子,他取下快赶上他脸大的镜框,来回端详着。这副眼镜看上去很旧了,还是高一的时候姑姑买的,这种款式都比较便宜,镜片也厚得像啤酒瓶底。

肩上蓦地放了一只手,林息被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手里的眼镜差点掉地上。

“加个微信呗~”

林息戴好眼镜,看清是一位扎着低丸子头的男性朝他伸着手机。

“不好意思,我不加陌生人微信。”林息拒绝道。

“加一个吧,你很合我的口味。”丸子头男坚持不懈。

林息有些头大,他往旁边坐远了些,“不加了。”

丸子头男跟着移动,“加吧加吧,你看这节车厢刚好就我们两个,这不是缘分嘛。”

林息望了眼空旷的四周,发现男人已经把手放在自己大腿上了,他心中警铃大作一把推开,“你干嘛!”刚好车进站,林息头也不回的往外跑,在确认那个人没跟下车后,他悬着的心才算是落地。

地铁来回江宁家的路程要一个多小时,这里距回家还剩三个站,林息本来也没有很想待在家里,他刷卡出站准备走路回去。

这个站点出来的地方林息没来过,他打开导航跟着地图走,绕来绕去将近一个小时,机械的人声把他带到一处繁华的商业街里。

抬眼看去,硕大的三个字挂在商场门上——新天地,江弋今天说要聚餐的地方。林息看了片刻后走进商场,路过琳琅满目的店铺,他直接往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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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楼上去。

不知道具体在哪家店聚餐,林息盲目地在商场里走,手机从下地铁后没多久就一直在震动,发来的消息都是问他怎么还没回去,之后的没再看。

不远处一家烧烤店门口聚了四五个人,江弋被围在中间被两个人架着,看样子像是喝醉了,林息走近了点。

“他这酒量退步了啊,才喝那么点就倒了。”

“还不是你,明天不用去实验室你就可劲灌他。”

“谁离老江家里近点,给人送回去啊。”

“他不是叫代驾了吗。”

江弋乍然抬头往某处看,其他人顺着他的目光,林息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叫的代驾吧,快过来。”他们几个人朝林息招手。

林息满脸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就是你,快过来!”他们又去问江弋,“是他吧?”江弋没说话又把脑袋低了下去,像是点头。

林息在众人的催促下走了过去,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这身板扛不动吧,我们给他带到停车场去。”

林息稀里糊涂的跟着他们去地下停车场,然后看他们把江弋安顿在后座上,等人都走了,他一脸无措地站在车门外,没有驾照怎么开车啊?

没过一会儿驾驶座上就来人了,“你们是一起的吗?”

林息刚要否认,就听闭着眼的江弋打断道,“是,上车吧。”他的语气听不出是醉着还是清醒了,林息很听话的上车了。

代驾司机很老练,车速也快,十几分钟就把他们送到了。林息艰难地架着江弋开门,开灯,上楼,送进卧室,这一系列动作下来,给他累得够呛。

江弋平躺在床上,林息坐在地上靠着床沿喘气,呼吸声不算大,但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窗户没关,吹进来的风“嘭”地一声带上了门,林息被吓的屏气了几秒,他起身想要出去,手腕被人抓着一把拽过,整个人向后倒在了江弋怀里。

江弋的嘴唇擦过耳朵,平缓的呼吸打在他白皙的脖颈,手指不经意扫过乳尖,惊得林息差点喊出声来。

林息能感受到身下人呼吸的起伏,还有顶在自己臀间那包鼓起来的东西,像是一块烙铁隔着布料都烫人。

“……热……”江弋想要脱衣服,可是他身上压着林息,所以错把他的衣服当成自己的了。

他把林息的衬衫直接撩起来,发现卡在腋下就动不了了,然后把手往下伸,短裤轻薄,很轻易的就被扒掉了。

林息阻止无果,惊呼出声,“……你脱错了……”混乱间,林息的眼镜从鼻梁上脱落。

江弋不但没停,还准备把内裤也给扒了,林息扭动着身子,性器突然被人用手包住,他就不敢动了。

隔着布料,那只手很有规律的在揉,另一只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食指摁在了乳头上。

林息想要逃,却被身下人禁锢在怀里,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还被人摸着,“……你……是喝醉了吗?”

“……嗯……”江弋的语气词让人分不清状况。

那只手得寸进尺,直接探进裤缝握住了阴茎,梦里发生的竟然成真了,林息哪里受得了,他的性器被人大力撸动着,真实的触感和梦里还是有区别的,滚烫的掌心里肉棒又硬了几分,乳肉也被不小的力道揉搓,一股酥麻感从小腹传遍全身,他难耐地轻哼出声,“……啊唔……嗯……”

被情欲控制着,林息彻底没有了要逃跑的念头,他靠在江弋的颈窝里张嘴喘息,两只手无意识地抚上他的脸。

这是江弋在给他手淫,这个场景一个月来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此刻他被刺激地脑子有些发昏,除了身下被握住的真实感,他有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在做梦了。

江弋套弄阴茎的速度越来越快,林息也挺起腰往他手里送,上面的乳肉被剐蹭的有股痛爽感,狠力上下抽送了十几下,最后铃口被拇指转圈碾压,触电般的爽感直通神经,林息颤抖着射在江弋手里,“……啊哈……嗯……嗯哈……”

林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缓过劲来后发现顶在自己屁股下的那包东西越鼓越大了,他撑着床转身,以跪坐的姿势把脸伸到江弋面前。

江弋半阖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看他,林息抿了抿唇,“……我没什么经验……给你口行不行?”

江弋没说话,林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觉睁眼的习惯,只是他清楚如果下面那根东西不弄出来,人会很难受。

他身子往后退了一些,低下头解开江弋的皮带拉下拉链,粗大的性器从内裤里挺立出形状,往下一扯,尺寸惊人青筋凸起的鸡巴就弹到他脸上了。

林息没干过这事,生疏的把这大东西含在嘴里,江弋勃起的阴茎实在太大了,他含了一半就够不下了,不知道怎么操作,他就用舌头顺着形状舔了一圈,然后上下吞吐动了起来。

脑袋突然被人用手按住,肉棒直接捅到喉咙深处,林息有干呕的冲动,他想反抗脑袋上的手,却还是被死死摁着,直到豆大的眼泪被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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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掉下来才被松开。

林息抹了抹眼泪决定放弃用嘴,他从江弋手里蹭满了精液,然后两只手握住眼前的硬物,卖力地上下撸动,抽动了十几分钟愣是没一点要射的意思,林息手酸地哀怨道:“怎么还不射啊?”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外面有人在扣门,“哥,是你在家吗?”江宁回来了。

林息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硬物,脑子一阵嗡嗡作响,没听见江弋游丝般的抽气声,他扯过床上的被子把两个人盖住,然后做贼心虚的平躺着。

好在江宁只是敲门没听到回应就走了,林息掀开被子露出眼睛松了一口气。要是被江宁发现自己和他哥哥搞这种事,以后恐怕都不能来他家里了。

林息去看睡得像猪的江弋,两个人距离很近,近到他能看清江弋的睫毛很长,而且鼻梁很挺,嘴唇很薄,有一种让人想亲下去的冲动。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不过亲的不是嘴,而是江弋的脸,因为亲嘴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他和江弋连平辈的朋友都不算。

做这种事也是趁着人酒醉睡着才敢干,林息觉得这样的自己非常陌生,他为江弋打破的底线实在是有点多了。

他亲完脸颊后又觉得不满足,继而又顺着喉结一路向下。他学着梦里那样隔着衬衫舔了一下江弋的乳首,润滑的舌头打湿了白色的衣料,显露出男人褐色的凸起。

和他粉色的尖尖不一样,江弋整具身体都比一般男性要优越,宽肩窄腰,两腿间器物的尺寸也非同一般。上手去摸,还能感受到结实的胸肌和诱人的腹肌。

林息想要江弋身上有自己的烙印,却又不敢用力害怕留下痕迹。

江弋不仅是身上,就连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消毒酒精的味道,林息不觉得刺鼻,倒觉得好闻得很,他痴迷地在江弋胸前的衣襟上嗅了嗅。

不知道是不是亲吻的动作幅度太大,江弋大臂一挥,把林息整个人圈在怀里,当成抱枕一样,连腿都搭在他身上。

这时候林息才反应过来江弋身下的硬物还没消下去,而且就顶在自己腿间,像是一把枪抵在那里,质问林息为什么还没有扣动扳机释放子弹。

林息盯着江弋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他两只手在被子里握住那个硕大滚烫的机枪,动了几分钟,林息觉得这个姿势太累了,手腕酸痛得不行,他思索了一下,钻进被子来到江弋身下,开始嘴手并用。

客观来讲,林息的口活和手活都很差,每次都能把自己弄得很快就射,是因为他经验少,而且打飞机的次数也少。

他两只手从下往上没有章法的胡乱撸动,嘴巴也因为容量太小只能含到顶端,柔软的舌尖在铃口处转圈碾磨,发出咕啾的水声,明明是很淫糜的场景,林息的表情却很专注,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

挺立的龟头渗出一些精液,林息更加卖力地吞吐套弄,江弋出于本能的抬胯往他嘴里送,柱身又涨大了不少,粗重的喘息声让林息知道他好像终于要射了。

林息有些换不上气,喉咙的位置还在受巨物挤压,他嘴里含着东西闭不上,分泌了许多口水在里面,他用舌头想要把柱身挤退出去一些,正好撞上了顶尖凹进的柱眼。

脑袋上的压重感再次袭来,林息又一次体会到深喉的痛苦,整根阳具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填满的没有一丝缝隙,牙齿也跟着狠狠剐蹭着。

林息含着阴茎难受地吞咽了几下,他眼眶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了一脸,连着嘴里流下的津液一起,落在硬得紫红的性器和鼓胀的囊袋上。

他使劲往后一仰,刚逃出桎梏,眼前的阴茎猝不及防的喷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林息的脸就这样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射了一脸。

一双殷红的眼睛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眼睫轻轻扇动,水光潋滟的唇微张着,眉眼处和秀挺的翘鼻都沾上了不少液体,林息呆滞的躺在江弋腿间,一副被人玩弄过的样子。

他眼圈泛红,久久地缓了一口气——终于射了。

从床头柜上拿了酒精湿巾,林息站在床头先把自己的脸给擦了,回到江弋那去,给他把沾到精液的地方给抹掉。

看着下面那里,林息迟疑了会儿,也拿湿巾去擦,冰凉的触感滑过下体,每个角落他都不放过,他知道江弋有洁癖,肯定不喜欢身上黏糊糊的。

擦拭完后,林息帮他把裤子提了,连皮带也给重新系好。他容易把精力集中在一件事上,所以没发觉江弋那根东西又有了起头的架势。他又帮江弋把手指一根根擦干净,然后有点傻气的拿自己的手和他的手比大小。

江弋的身高目测有一八五,自己一七五的身高在他面前就像只小鸡崽,骨架都小了一大圈,就连持久力都比不上他。

林息和江弋十指紧扣,虽然是他单方面牵着,但心里徒然升起的窃喜,还是让他觉得今晚的一切都像梦一样荒诞。

高潮后的江弋只是呼吸变得很重,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林息忍不住又呆看了许久。

悄默默溜出小区,林息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到家,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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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收到江宁迟来的问候短信——你到家了吗?

林息打了“马上到还有几站”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删掉重新打“早就到了”。

一进门就是姑姑劈头盖脸的一顿输出,林息习以为常的站着聆听。

“放假一整天都不在家,这么多家务还得我来做,养你这么久,这么点事还要我操心。”

“对不起,今天补课补的有点晚。”本来周末给江宁补习完,下午回来就能把家务活干完,结果今天一见到江弋,林息整个人都方寸大乱了。

“给人补课也不见你拿钱回来。”姑姑从洗衣机里拿衣服出来,一边抖一边嫌弃地说。

“那是我朋友,怎么能收钱。”林息看着姑姑的举动,在想甩下来的水珠会不会洒在楼下路人的头上。

“行了,别在门口杵着,去把碗洗了。”

“喔。”

林息把书包放回房间后,走到厨房去,一日三餐的碗筷堆积成山,即使他今天根本没在家吃饭,这些事也都得他来干。

林息挤了一坨洗洁精在手里,像是联想到什么,他抓着海绵布倏地笑了一下。

“傻笑什么,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林息用干净的手去擦,“哪里有。”

齐坤站在厨房门口,头顶的灯管老旧,照出来的光很暗,林息感觉到身边有人走近,一只手似有若无的环着他的腰,“今天去哪了,这么晚回来?”

“说了去同学家补习。”林息不喜欢齐坤离他太近,他往旁边挪动了一步。

齐坤是他姑姑的小儿子,比他大一岁,因为初中的时候搞大了别人女生的肚子,所以没有毕业就去上班打工了。

林息专心致志地洗自己的碗,齐坤抓住他满是泡沫的手腕,“我跟你一起洗。”

林息觉得他这句话很古怪,“你什么时候会帮忙了。”又说,“不用了,等会儿把碗打碎,挨骂的又是我。”

齐坤的嘴唇很厚,笑起来眼纹也很重,像几条坑洼的沟壑,“不会的,我来帮你。”说是帮忙,但他只是抓着林息的手腕在洗碗池里来回搅弄,溅起的水花蹭湿了林息的衣服。

“你看你笨手笨脚的能干嘛。”林息想把手抽出来,但手里太滑,他失手把碗摔在了地上。

姑姑闻声赶来,“要死哦,洗个碗都不会!”

齐坤在姑姑过来前就松开手了,“妈你别生气,林息不是故意的。”

林息被气得睁大眼瞪他。

“行了行了,这么点碗洗这么久,小坤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了。”

齐坤在身后对林息做了个鬼脸,然后回自己房里去了。

再忍两个月就行了,到时候毕业出去读大学就不会这么受气了,林息边洗碗边安慰自己。

之后的一个月林息再去江宁家补习,就没再遇见过江弋。

距离高考不到一个月,林息自己的学习负担也很重,这种关键时刻,他绝不能出一点错。

偏偏这种时候,厄运总是找上门。

林息的姑丈在装修外墙时,从高架上摔下来住院了。姑姑和齐坤都要上班,晚上陪护的事就落到林息头上。

“医院有陪护床,还有卫生间能洗漱,你就去那住几周就行了。”

林息答应下来,反正在医院学习总好过在家被齐坤骚扰。

他领着包踏进医院大门,谁知道在电梯门口就遇见了多日不见的江弋。江宁最近都不跟他分享江弋的事了,所以这些日子林息也不知道江弋到底忙什么去了。

那个晚上的记忆一直萦绕在林息脑海里,只要想江弋了,他就时不时回忆一下那晚的意乱情迷。

真见到人了,林息又不敢靠近,他缩在人群里,尽量避免被江弋发现。

林息跟着人潮上电梯,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他,“见到我不打招呼啊?”

猛地抬头撞进江弋的目光里,林息磕巴地说:“没……没有,没看到你。”

后面进电梯的人越来越多,江弋离林息也越来越近,林息甚至能感觉到江弋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额头上。直到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林息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江弋比他高出一截,因此把两只手撑在林息两侧时,让他生出了被抱着的错觉。

电梯里静得可怕,没有人说话,林息却觉得每分每秒都很难熬,江弋腿间的那包东西正顶在他小腹上。

林息偷偷抬眼看江弋,发现对方一脸正经的对自己笑了一下,这让林息觉得可能是他脑子昏头了,其实他们并没有挨得那么近,江弋的那包东西也没有那么鼓。

林息被江弋围在角落,紧张地忘了要出去,丝毫没有察觉到此刻电梯里已经没人了。

江弋见林息垂着头,他喉结滚动,“你去几楼?”

“……八楼。”林息脑子乱成一团浆糊,随口报了个楼层。

“那里是外科,你前列腺有问题?”

“……啊?”

林息一脸疑惑,江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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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示意他往下看,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道什么拉开的,林息卡其色的裤子上顶起了个小山丘。

他当即拿包遮住了,面色通红,“……啊不是……我不是……”一句话结结巴巴说不完整,林息否认道,“我没有。”

“高中生这样很正常。”江弋淡淡道。

“……真的吗?”

“是啊,江宁和你一样。”江弋看了眼林息手里的包说,“你来陪床?”

林息点了点头,“嗯,我姑丈住院了。”

“病房在十二楼,下次别忘记了。”

江弋伸手揉了揉林息的头,意料之中的柔软,他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夜里林息起来给姑丈倒了两次水,扶着他去卫生间三次,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他索性背起了英文单词。

最近林息都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他每天强撑着精神上学,下课就是补觉,吃饭都差点睡碗里。

知道林息家里的事后,江宁取消了周末补习,直说让他好好休息,别在考前掉链子了。

一周后,林息打着哈欠从医院领包出来,姑丈可以回家修养了。

齐坤开着二手皮卡停在医院门口,车上只够坐三个人,剩下一个座位被行李占着,林息想要爬到后面去坐,齐坤阻拦他说:“后面坐着太颠了,你坐地铁回去吧。”

林息点点头,看着灰色皮卡要死不活的轰隆隆排出黑色尾气,觉得真不环保。

他提着包往地铁走,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江弋发来的消息。上次他们在医院电梯里加了微信,林息因此还兴奋了好几天。

【先别走,在医院大门等我。】

林息在门口等到江弋开车过来,副驾驶的位置被打开,“上车。”

林息坐在靠背刚好的座位上,车载香水是好闻的栀子香,他很喜欢这辆车。

“你是在这家医院实习吗?”林息开口问。

“不是,我这几周跟着老师一起来这里看诊。”

江弋打方向盘时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林息余光里瞥到,被帅得感觉身下要起反应了。他深吐一口气,面朝窗外,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看着窗外快速掠过的建筑树木,林息跟着回头又快速收回。

江弋握着方向盘随口道:“你上个月是不是去过新天地?”

林息舔了舔下唇,心想江弋不会是想起什么了吧?

“没有吧……”

江弋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看得林息头皮发麻,他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江弋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时不时敲着。

有趣的事……林息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很快他又掐灭了这种念头,如果江弋知道了那晚的事,应该不会再搭理自己才是……可是明明是江弋先动手脱的他衣服……

林息在心里反复推翻自己的想法,根本没意识到江弋把车开到了哪里,等到车入库,他才发觉江弋把车开回了他家的别墅里。

这里的房子都有自己独立的地下车库,四周封闭,此时车库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林息看了眼行车记录仪,又确认了墙壁上监控的位置。

“怎么是回这里啊?”林息问江弋。

“我在家里发现了有趣的东西,想拿给你看。”江弋解开安全带,从中央扶手箱里拿出手机,点了几下,横屏递给林息,“你看看。”

林息接过手机看,上面放着江弋喝醉酒自己送他进房间的监控视频。

一分钟不到的视频,林息整整看了三遍。

“那天晚上,你在我房间足足待了两个小时才出来,”江弋语气平静道,“坦白从宽。”

“……是你先脱我衣服的。”林息语气里带了些责怪的意味。

“所以你礼尚往来,帮我脱裤子,然后给我口,嗯?”江弋最后那个嗯实在太有魅惑性,林息觉得自己要被说晕了。

“我查过资料,在那种情况下,正常男性都没有办法克制住自己……这是激素影响。”林息试图为自己不正当的行为辩解。

“那你现在这个反应说明了什么?”江弋隔着裤子把手放在他微微挺立的性器上。

林息倒吸一口凉气,江弋的语气像是生物老师在教学,可手上的动作却实在出乎意料。

“你喜欢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林息说。

心事被戳破,全身上下最脆弱的东西也被人捏在手里,林息破罐子破摔,“你上次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再说了喜欢你不犯法吧……”

江弋笑出了声,他把手挪开,接着解开林息的安全带,然后一把放倒他的靠背。林息瞬间失重,人跟着一起躺了下去。

江弋俯身压了上来,他拿掉林息的眼镜,在他耳边低声说:“喜欢的话,就不要偷偷摸摸的,我现在人就在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江弋的语气充满了引诱,轻飘飘的一句话却重重地在林息脑子里炸开了,他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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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吗?”

江弋颔首浅笑,林息就壮着胆子一把抱住他,把脑袋窝在江弋的锁骨处狠狠嗅了几下,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林息像上瘾了一样抱着江弋不撒手。

两颗心脏挨得很近,连心跳都同频,下面两个硬物也顶在一起,林息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江弋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对这样的生理反应有什么经验吗?”

“没有,我一般就用手。”林息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江弋动了动下身,“这样试过吗?”

两处鼓起的器物隔着布料相互磨蹭,江弋低头亲吻林息的耳垂,然后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胸前的凸起被舌尖轻舔,粉嫩的乳尖在t恤里若隐若现,林息止不住地颤抖,脑子突然灵光一闪。

“啊……嗯……那天你是……嗯……你是装的……”

江弋的手伸进林息的衣服去捏另一边,林息立马就说不出话了,整个人身子一软,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喘息声。

很快林息就觉得下面像在隔靴搔痒,抚摸落不到实处,让他心痒难耐,他想让江弋摸进去给他手淫。他的需求显而易见,但江弋并不打算轻易满足他。他继续舔弄乳头,多出来的那只手在林息后背游走摸索。

林息比同龄人瘦,江弋从后腰摸下去探进裤子里,臀肉的手感却很不错,他大力揉了揉,林息就在怀里用力地加紧了腿。

“……你可不可以摸前面啊……”

“叫声哥哥来听听。”

这一刻和梦里的画面重合在一起。

“……哥哥。”

林息声音软糯,面色潮红,又是一副任人摆弄的模样,叫得人心里一紧。江弋露出得逞的笑容,他把手往前移,一把包裹住林息的阴茎,揉搓了几下后,前端溢出了些许液体浸湿内裤。

“这么敏感。”江弋调笑道。

林息瘪着嘴不回应,很快又随着江弋伸进内裤的套弄破功了,“……嗯……啊……啊嗯……”

江弋温热的手心上下撸动林息的肉棒,拇指时不时按压在马眼,激得林息好几次直接就射出来了。

“……你……嗯……你一次性弄完吧……”

林息难耐地想要自己伸手疏解,江弋察觉到,快速地把他的双手锁在头顶,动弹不得,林息像被人揪住耳朵任人宰割的兔子,只能妥协的往他手里撞。

“……啊哈……嗯你松开……”

“我们一起。”

江弋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粗壮挺立的鸡巴,两根碰撞在一起,他松开林息一只手,带到下面来一起撸动。

林息没有这样的体验,两根炙热的肉棒靠在一起,能感受到蓬勃的血管在里面跳动。

江弋故意扣了一下他的铃口,低头用湿软的嘴唇吮吸着奶头,一股酥麻热感从小腹窜上来,林息当即就射了,“……啊哈……啊嗯……嗯……你……啊!”

淅淅沥沥的精液射在江弋的衬衫上,林息喘着气仰头挺腰,下半身恨不得黏在江弋身上。他脑子发涨,舌头无意识地伸出来喘气,一双迷离的眼睛望着某处呆滞,像是在索吻,又像是爽懵了。

江弋松开禁锢他的手,“我的衬衫毁了。”

林息电流般的快感还没散去,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说:“我赔你吧……可是我的预算没有很多……”

“那你让我射出来,我就不用你赔。”

江弋那根硕大的硬物还贴着他软下来的阴茎,林息此时才注意到两个人性器的尺寸差的有点多,但他觉得这是正常的,毕竟江弋比他高那么多,体格也大,自己这营养不良的骨架子自然比不了。

林息两只手握住那根涨大的鸡巴,卖力地撸动十几下,车里空调开着,他的身体还是出了一层汗。

江弋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玩林息的乳尖,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他的阴茎。

林息感觉自己下面好像又要翘起来了,因此他撸的手劲都松了很多,“你到底想不想射啊?”

江弋两条腿跪坐在林息两侧许久有些酸了,他说:“想我快点射?”

“嗯。”林息点头,因为他的手实在是太酸了。

江弋起身坐回驾驶座,同样把座椅放平。林息的裤子被褪到腿根,江弋让他跪坐在自己小腹上,然后把硬得发烫的鸡巴挤进林息臀缝里。

一切准备就绪,江弋掀起林息的上衣,两只手摁住他的奶头,他勾起嘴角道:“这样我就会快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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