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孩脑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呼吸声很轻,鼻息扑在他耳朵上,酒精果然是会催眠的,她好像一下子就睡熟了。
白逸把手到她的臀下托着,就把丁垦像小孩一样整个抱了起来,天气的确是有些凉了,总不能睡在沙发。
白逸抱着她走出客厅,看着只有一间房间的门是开着的,他走过去打开灯,入目的即是梳妆台,上面几本练习册还摊开着,还有只剩半瓶的橙汁。
她的床是浅蓝色的,没有其它多余的颜色,白逸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往床上放,实在是太像在照顾一个婴儿了。
“嗯……”被头顶暖灯晃到的丁垦嘤咛一声,也没有醒,手臂缠着他的脖子不愿松开,直把人拉着往下带。
白逸被扯得一踉跄,右膝跪上她双腿之间的软床,身子被拉着前倾。
很近了,脸和脸之间只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他垂眸看着她红艳的唇,近得能闻到她嘴唇散发着的酒精的甜味。
就在他觉得两人的唇要贴上时,丁垦的手臂从他脖子上滑了下来,红嫩的指尖正停留在胸前与纽扣斗争,她今天在家只穿了件长袖的白色雪纺连衣裙,纽扣从领口扣到裙摆。
“好热……”
白逸正怔愣之时,她已经拨开了叁颗纽扣,嫩白的颈部、精致的锁骨,往下是起伏的沟壑,依旧白得晃眼。
他拦住了她还想继续点火的双手,把整个人都挪到了床上,往浅蓝色的被子里一塞,把所有旖旎幻想都藏住,只露了她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两颊的红晕还没消退。
白逸起身出了房门,出去摸索着倒了杯温水回来,几分钟的时间,丁垦大半个身子又在被子外面了,手指还紧紧攥着被子的边缘。
真是睡觉都不老实啊。
白逸绕了一圈走到床边,玻璃杯轻放到床头的桌子上,发出很轻的声响。他转头正要给她盖被子,发现她已经睁开眼睛了,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醒了?要不要喝水?”他说着又要把那杯水拿起来。
丁垦立马伸手抓上他的手臂,眼睛又起了雾,声音也迷迷糊糊地:“不要走。”
好像还醉得不轻。
“好,我不走。”